云初不明白白芍为什么非要坐在自己的身边,可最后还是没有说出拒绝的话,只是简单的冲着白芍点了点头。
白芍浅笑一声,坐在了云初的身旁。
他能够明显的感觉到自己身旁女孩对自己的戒备,虽然这种感觉来的很是莫名其毛,可是白芍还是喜欢跟云初在一起的感觉。
因为很真实。
“那日是你在窗帘后偷看我么?”白芍突然开口询问让云初震惊的同时差点没把自己给吓死。
她一直以为自己的事情是没有被人发现的,可是就现在来看,似乎事情并不是自己想得那样。
见云初一脸惊讶的人看着自己,白芍的心中已经有了一番顶多,她知道自己的猜测没有错,那日的人真的是云初。
只是白芍也还记得方龙曾说活那是席墨的房间。
“你别紧张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突然想起了这件事情,想要询问你一下罢了。”白芍的脸上依旧挂着得体的笑,冲着云初说完这句话之后她便闭上了眼睛,看样子是要准备休息了。
云初再三确定对方是真的休息之后,视线再次落在了对面何殊同韩束的身上。
那两人跟低着头不知道在小声的嘀咕着什么,不过看两人的表情想来也不是什么好事。
而另一边席墨依旧沉浸在不停的处理工作上。
想着路程也不算近,云初也就不在多想些什么,闭上眼睛准备快点睡过去。
云初本来是只是想要闭眼假寐一下,却是没有想到自己竟然是真的睡了过去,等她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整个人是被何殊从位置上拖起来的。
这次一起来的有席墨、方龙、韩束、云初、何殊,白芍以及公司的另外一名鉴宝师。
一行人在来之前方龙已经在酒店预定好了房间。
只是在分配房间的时候出现了一个小小的意外。
因为在家的时候云初同席墨也是住在一起的,所以在订房间的时候方龙下意识还是将两人跟安排到了一起,目前的情况也就是他们一行有七个人,房间却只有六个。
何殊对此当然是喜闻见得,除去两个当事人有些尴尬,其他人到是都没有什么异样的情绪。
云初的目光下意识落在了席墨的脸上,看着席墨脸上面无表情的样子,云初本来还有些害羞的情绪在一瞬间什么感觉也没有了。
她选择了不让众人为难自己又开了一间房间,只是因为不是一起预定的房间,所以云初跟众人是不住在一起的。
晚餐众人只是简单的吃了一些酒店共应的食物。
饭后几个需要忙工作的人都去商谈明天他们要从什么的放入手,怎么去做。
剩余的三人则是考虑着明天要去哪里转转来的好。
何殊见云初一直都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心中稍稍有些意见的伸手碰了一下云初的肩膀,不满的开口道:“既然你都已经想明白了现在还耷拉着一张launch是要做怨妇吗?”
韩束被何殊的这一句话逗得想要发笑,看向云初的眼神中也是带上了一丝探究的神情。
云初不满何殊对自己的调侃,不满的对着何殊摆了摆手,也不在去想这些不愉快的事情,只想着明天她们可以去什么地方玩。
缅甸是一个很美丽的国家,虽然还没有去,何殊他们已经开始排列着明天的行程,云初全程都只是参与的状态,并不发言,也不支持也不反对,不温不火的样子,就像是这根本就不是自己的事情一样。
行程商定到后半夜,几人才准备散场,因为明天还要准备早起出门。
在云初准备回去的时候,何殊出声叫住了云初,看着云初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还是有些担心的冲着云初询问道:“要不今晚你就留在我这边一切休息吧。”
云初本来是有这个打算的,可是转念一想还是拒绝了何殊的请求。
她不能一直都跟何殊一起睡,在这边看起来还是要待一段时间的,她总是要回去自己睡的。
“你还是早些休息吧,别明天起不来,我一个人没事的。”
说完云初冲着何殊笑了笑,然后也没有在多说些什么直接回了房间。
点卡云初还没有来得及插进卡槽,一双有力的手却是突然从伸手上前一把抓住了云初的手腕。
云初吓得差点惊呼出声,男人的手顺势抬起捂住了云初的嘴巴,让云初的呐喊声变成了小声的呜咽。
等云初彻底冷静下来,鼻端是熟悉的味道,云初这个时候才知道了自己身后的人究竟是谁。
只是让她想不明白的事席墨为什么要以这样的行为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见云初彻底的安静了下来,席墨才松开了禁锢着云初嘴巴的手。
电卡顺势插进了卡槽内,光线瞬间布满了房间内的每一个角落。
云初睁大了眼睛看着面前的男人似是在等待着男人的回话。
席墨的眼睛也是在紧紧的盯着云初的眼睛,像是想要从对方的眼睛中看到什么不一样的东西。
“刚才我没有让你留下你是不是生气了?”
席墨没由头的话让云初很是不解甚至都还没有明白过来他刚才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我并没有生气不过席先生时间也不早了,我想早点休息了。”赶了一天的飞机,云初现在只想立刻躺在床上好好的休息一下。
可席墨明显并不想云初这样的搪塞自己。
他抓着云初的手更加紧了几分,拖着云初的手,将人抵压在墙壁上。
云初连一丝要反抗的行为都没有,就那样静静的看着席墨。
“我早问你话你还咩有回答。”
席墨不满的继续询问。
云初无奈只能是点了点头继续解释道:“您说的话我一直都是知道的,我没有生您的气,只是有些累了,想要早点休息。”
见云初神色间的疲惫不似是假的,席墨松开了对云初的禁锢,只是抵压着云初在墙壁上的动作却一直都还有。
云初也不跟席墨闹,就那样静静的看着男人究竟是想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