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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办公室是安静的。
只有窗外的阳光投射进了色调为白的室内,撒出大片的柔光。
没有其他人存在的空间,此刻仅仅只有1-a的班主任以及班长两个人而已。
相泽消太是专门在办公室内没人,那群同事们不是上课就是在休息室的时候把森众唯叫过来的。
——当然得首先把欧尔麦特、麦克那群人给清理出去。不然按照麦克那家伙的吵吵嚷嚷和溺爱森这个学生的程度,指不定被说着说着他能够泄洪到……不。相泽消太清醒了一下脑袋,防止自己的大脑被什么奇怪的噪音和想法占据。怎么说那个家伙都是老师,任职了这么多年了这点底线还是会有的……
很难得。
在男人的视野之中,能够看到这个因为在各方面过分强大又被大人溺爱予以过量期待而变得傲慢异常的女孩子,此刻,终于难得焉哒哒地低垂着头。相泽消太不动声色地借着摸拘捕武器的动作捏了一下自己左手的手指,黑色的眼睛盯着女孩子正巧被发尾的一梢勾得恰到好处的下颚。
过于安静的环境之下,几乎只能够听到两个人的呼吸声。
相泽消太的右手好似不耐烦一般,在桌子上缓慢地——却以少女绝对能够听见的力道——频率敲动着。
失去了那种属于未成年人特有的年少轻狂的傲慢游刃有余的笑容,森这个问题少女的神情,终于变得有些躁郁——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委屈感,大概换成欧尔麦特那个家伙会甚至笑着安慰着上来说把家庭作业补上来就好。
相泽消太游离着视线看了一眼麦克那张就放在办公桌上还在‘森众唯’这个名字上用红笔画了个圈的班级人员表。
……——这一套留给那些宠溺她过头的那些职业英雄们去吃吧。
“唔……。”
犹疑的短暂声音,从少女的喉中发出。
森众唯此刻漂浮着的目光显然已经昭示了真实的部分绝对有什么他不想要听的东西。
“嗯?”
男人突然中断了敲着办公桌的动作,用着鼻音发出了质问的声音。
不做作业算不上是什么大事,在他的教师生涯里面他遇到过多得是的这种情况…——他也只不过需要个解释,然后让她好好认识到这是错误的而已,用得着一副自己是在欺负自己学生的样子吗?
……
黑发男人放在桌子上的指关节突然僵硬了一下,随即相泽消太就当成了没有发生过那样若无其事的把视线滑向了女孩子的身上。
………刚才那个用上了些许心理拷问技巧的老师,绝对不是他。
相泽消太控制着自己的视线仅仅只看着森众唯的手指,勉强平息着内心一瞬间的波涛汹涌,丝毫不准备在自己学生面前露出什么异样。
糟糕透顶。
相泽消太看着女孩子带着点委屈的表情这么在自己的心中说道。
把想要乘胜追击把事情做得更加过分的冲动给用理智压了回去,男人缺乏干劲的脸看着穿着校服的花季少女,相泽消太做出了一副倾听的样子。
森众唯此刻的视线正看着自己的鞋尖。
稍微把飘到不知道哪里去的思维收回来了一点。
有点想要抱怨的说自己其实很无辜的啊——虽然是这么说的,但是她事实上已经完完全全把作业这件事情给忘掉了也的的确确是事实来着。
忘记写作业这一件事情她也是没有办法啊,倒不如说一直到了早上上课为止她都根本就没有想起来有这么一件事情。
一个晚上的时间她超级忙的好不好,就这个效率真要说起来,森众唯回忆了一下英雄公告牌日本榜单上面top级别的成员的事件解决率,明明只是拿着临时职业英雄执照的她干的却可是级别干的活啊——而且还没有工资的那种。
解决并由此警告对荼毘出手,还导致他被重伤至濒死程度的地下商人义烂。
单枪匹马直接破坏掉了属于afo的脑无储存工厂。
接着在回家的路上还把某个目前因为‘个性’的原因,不怎么出名的渡我被身子送进了警局。
然后回家了之后,为了荼毘的身体安全问题——
还是特别小心翼翼地把个性给揉/捏着提取送给他,然后在适应期的时候还一直在陪着他安抚他的情绪。而且荼毘还不小心…应该说是那种情况在床上是完全失控了,基本上可以说把校服给毁了大半。
结果把这一切全部都收拾完之后都已经凌晨一点过了。
……
所以说,基本上一个晚上完成了这么多事情之后,作为一个普通的女子高中生来说,其实脑子里只想着吃完饭后洗澡睡觉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吧。
“……呼,我也没什么好狡辩的啦,相泽老师。”
身为英雄科1-a班长,然而带头不做作业的森众唯伸出手指绕了绕自己的头发,特别正直地开口说道。
“抱歉,我错了。”
“回家的时候太晚了,而且回家后还有一大堆事情要做,总而言之最后我脑子里只剩下想要睡觉了。”
…明明让她住校还有专门把她直接送回家的原因就是因为她已经遇到了那种——专门对付她,同时也是在对付雄英且挑衅欧尔麦特级别的敌人的原因。
还有——
“……。”就算是单纯的一个学生,又能够有什么理由在外面逗留到深夜啊,而且根据森的家庭情况绝对会是在没有任何成年人陪护的情况下——不,再这么深究下去简直会没完没了。
相泽消太揉了揉自己的额角,相对而言家里一堆事情要做的理由反而正常很多,毕竟眼前的这个少女现在正处于即将搬家的状态:“——我就不追究为什么你昨天明明是被我送回家然而却在外面逗留的原因了。”
等到住校之后,这么近的距离自己想怎么管就能怎么管——啧。
强行阻断了自己的思维。
“……所以?”
少女那种带着迟疑的声线…
森绿色眼眸的少女没有露出丝毫的喜色,反而正在等待着什么一样看着他——看起来好像对他的脾气很了解的样子嘛。
相泽消太笑了一下。
“——补上你昨天的作业,我会盯着其他任课老师看的。”
“还有,抄写《东京都青少年健康成长条例》十遍。”相泽消太毫无怜悯之心的这么说着,“我下午就检查。”
“……——老师您难道不觉得其实超级不合理的吗?明明十五岁的时候能够考临时职业英雄执照,却被规定属于未成年人深夜11时到次日凌晨4时必须被看好;而且驾照更是必须要在十八岁之后才能拿到,合法饮酒年龄更是在二十岁。”
基本从来就没有合法饮酒合法驾车过的森众唯,此刻只想要拽着自己老师脖子上的拘捕武器踩在椅子上。
“…你不是知道的很清楚吗?”
“基本的法律条例我都是全部背了下来的!”
比如说被根津校长重点推荐的那几本,顺便还试着考过律师证。
看着似乎只要稍微那么一放开压力就能够迅速起飞上天的年少轻狂的小鬼,相泽消太勾起了唇角,拉出了个危险的弧度。
“作为英雄行动的时候是算作有职业英雄…——也就是说成年人陪同的。而且……如果真的这些东西的资格都给你开放的话,你…绝对会全部都去考下来吧?”
“——以合法的身份行动……对吧。”
“w。”
相泽消太看见了森这个家伙露出了一切尽在不言之中的笑容。
他能够在自己的余光下看见发丝逐渐飘起。
“……所以我才说啊,你——。”
情绪已经失控了。
险险咽下了口中的话语。相泽消太看着丝毫不反抗地被拘捕武器绑着地——甚至还有这个闲心在手被后绑膝盖与脚踝都被锁上的姿势下,调整身体似乎试图找到更适合的体位的女孩子。
“——特殊合成的合金纤维这么感觉果然有点凉啊。”
完全没有反抗架势的——自己这个绝对自负到脑子有问题的这个学生——此刻被拘捕武器跪坐在地上,这么已经从他失控的负面精神压迫下迅速走出来而且还能非常悠悠哉哉地还这么评价道。
这样的微妙的邪道的性格,究竟是怎么养成的啊。
相泽消太再一次抬头,滴上了眼药水,保持着这个姿势一秒多后,这么想到。
而且……
————
相泽消太听着属于女孩子鞋子踏着地板时发出的声音啪嗒啪嗒的离开,远去。
中间夹杂着开门的声音和关门的声音。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森在作战和演习的时候都挺能够控制隐藏自己的行踪的,但是仿佛一到了日常就进入了放飞自我的状态。
……森众唯…虽然是个真正的问题学生——那种理所当然的傲慢与与生俱来的天赋相互辅佐着——即便其本人没有这个自觉却也会给周围的人带来可怕的影响,但是…其实真要说起来,她一直是挺诚实而又坦诚的。
——有些过度的级别的那种。
男人发出了不知道是自嘲还是嗤笑的叹息声,靠在椅背上把手掌按在了自己的眼睛上。
属于雄英教师的办公室又再一次的回到了那种安静到甚至寂静的程度。
“……所以明明都对你说了,成年人和异性都太过于危险了啊。”
手指打开了不大不小的一个缝隙,隐隐约约之中能够看见瞳孔边缘闪烁着的红光。
“熟人下手的比例从来是最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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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之所以会是这个是因为,相泽三三是因为发现自己那一瞬间想要做得更过分,把众唯她给欺负到唯唯诺诺听话的程度然后彻底发现事态不对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