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兄这话从何说起,据我掌握的情况,这件事完全是我堂弟的责任,要不是陈兄手下留情,恐怕我弟就不是躺在医院这么简单了。呵呵。”
方谨言笑了笑,站起来又说:“陈兄放心,我保证不会再有类似的事情发生,没其他那我就先告辞了。”
“慢走。”陈东站起来。
等方谨言走出院子,唐清灵一脸疑惑地问:“陈东,到底咋回事,你该不会把方敬哲打了吧?”
唐清灵满脸担忧,陈东的处境可以说已经很危险了,在这种特殊时期,如果再得罪方家,岂不是更麻烦吗?
陈东笑着看了唐清灵一眼,“我没打他,是他自己摔骨折的,只是没想到这个方谨言会来道歉。”
听到陈东这样说,唐清灵紧绷的身体才放松下来,看了眼方谨言离开的方向,说道:“他是方家的二少爷,他大哥在部队,他就是方家年轻一辈中的代表。这件事方家不好出面,所以才会派他过来。”
陈东当然明白这个道理,小辈间的摩擦,家族又怎好插手?
唐清灵看了眼时间,下午三点多,回头看着夏迎雪问:“小雪,下午有什么安排吗?”
夏迎雪摇摇头。
唐清灵笑着说:“我下午正好也没事,要不出去转转?”
“好呀。”夏迎雪看了陈东一眼,“你去吗?”
“他当然得去,不然谁帮我们拿东西?”唐清灵说。
陈东心想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出去逛逛,转身看着欧阳雪,后者正眼巴巴地看着他,陈东就说:“那就一起去吧。”
听到这话,欧阳雪急忙笑着点了点头。
唐清灵拉着夏迎雪的手说:“小雪,我们走吧。”说着,就把夏迎雪给拽了出去。
从院子里出来,唐清灵才松开夏迎雪,这时候陈东和欧阳雪还没出来,前者说道:“小雪,欧阳雪整天呆在陈东身边也不是个事儿,一天两天倒没事,可时间一长,麻烦事也就来了。”
作为已经明确暴露出来的情敌,唐清灵自然不想让欧阳雪在陈东身边待的时间太久,不然反客为主,她和夏迎雪的处境都会变得非常的被动。
夏迎雪当然明白唐清灵的心思,捋了下头发,说道:“表姐的意思是?”
唐清灵小声说:“欧阳雪是古武学院的弟子,所以古武学院才是她的家,她出来这么久,也该回去了吧?”
夏迎雪轻轻地皱了下眉,虽然这些天以来欧阳雪只要一有机会就待在陈东身边,就这一点来说,夏迎雪也着实有点不舒服,毕竟自己才是陈东的未婚妻,她就算喜欢陈东,也不能这么大张旗鼓地当插足者。
可除了这件事,夏迎雪实在找不出敌视欧阳雪的理由,欧阳雪平时不喜欢说话,有时候一天都不会说一句话,不爱说话也就不容易产生是非,女人在一起相处,最怕的就是是是非非。
时间不久,陈东和欧阳雪就出来了。
随后四人坐一辆车走了。
一家高档私人会所里,四个衣着华丽的贵妇坐在一起打麻将,旁边的沙发上坐着两个女人,一个年龄大点,四十岁左右,另一个二十多岁,长的出众,身材饱满,女人正是陈优优。
“芳姨,今天您手气不错呀,从开始到现在一直是您在赢牌呢。”陈优优起身来到一个保养姣好的贵妇身后,这女人不是别人,正是殷元奎的老婆陈芳。
陈芳是陈优优一个远房小姨,两家平时很少走动,今天两人在街上偶遇,后来在陈优优的软磨硬泡下,陈芳才答应来陈优优的会所转转。
陈家主要是经营一些娱乐场所,这家高档私人会所也是陈家的产业,现如今是陈优优在打理。
陈芳其实很少来这种场所,因为殷元奎的身份特殊,而且后者也一再叮嘱,不要出入这种高消费的场所。
但陈优优的嘴巴太厉害,阿谀奉承几句好听的话就把陈芳说的得意忘形,再加上她和陈家本来就是亲戚,所以一时间忘了殷元奎的嘱咐。
“优优,其实我很少打牌的,你也知道你姨夫的工作,怕惹是非。”陈芳尽管嘴上这样说,但揽钱的速度并不慢,转眼间自摸一把,又赢了几千块。
陈优优笑着说:“要我说呀,还是姨夫太小心谨慎了,打个牌有什么呢,不过是一种娱乐而已,谁还没有自己的娱乐方式呀,芳姨说是不是?”
“话虽如此,但小心点没坏处,二饼。”陈芳扔出一张牌。
坐在对面的女人就笑着说:“优优,听你们说的这么神秘,那你姨夫到底是做什么工作的,大家都好奇呢是不是?”
“就是,说说呗,让我们开开眼。咯咯。”另外两个女人随声附和。
“我姨夫就是咱们南区公安系统的二把手。”陈优优笑着说。
“啊?原来跟我们打牌的,是局长夫人呀?刚才真是太失敬了,局长夫人别跟我们介意啊,呵呵。”
陈芳凝了凝眉,她并不希望自己的身份曝光,这年头利益当前,凡事都小心为好。寒暄了几句,打完这把牌,陈芳就准备走。
“芳姨,刚玩得起兴呢,怎么就要走呀?你不会是担心她们把这件事说去吧,其实芳姨大可不必担心,她们家的先生虽然没有姨夫那么位高权重,但也都是政府机关的小领导,而且大家都是熟人,知根知底的,不然我还不该让她们陪芳姨玩牌呢。”
陈优优按住陈芳的肩膀,又笑着说:“芳姨放心玩牌,不用担心其他的,等几位都不想玩了,我带你们去楼上休息,难得到侄女儿这里来一趟,怎么也得玩尽兴才能走呀。咯咯。”
有道是盛情难却,再加上陈芳的手气着实不错,玩了不久就赢了十多万,所以陈芳犹豫了一下,也就重新坐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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