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唯一呼吸不顺,猛地睁开双眼,黑暗中她闻到了刺鼻的酒精味道,还有熟悉的男性气息夹带浓浓的烟味。
敢情这个男人是欲求不满,白鳕没有满足他吗?
苏唯一止不住恶心反胃,冷声喝道:“聂非池,你下去!”
“闭嘴!”
聂非池的嗓音浸染着酒精,一双深眸翻滚着情·欲的波澜。
他想,他一定中了苏唯一给他下的蛊,不然,为什么老是想着她?
李翊晨给他安排了一个挺会来事儿的,都箭在弦上了,却又停了下来。
搞得别人以为他不行……
“要发情去找别人!”苏唯一清楚地闻到他身上女性魅惑的香水味,心底的嘲讽越来越大。他这又是刚从哪个女人的床上爬起来的?
她不想知道,她更不会像之前那样争风吃醋!
闻言的聂非池冷嗤,苏唯一居敢拒绝他!
“要不是让你怀上孩子,我还真没有兴致弄你!”
说罢,聂非池骨节分明的大手掐着她的纤腰,一记深挺。
苏唯一疼的呼出声,咬着牙,就是不发出求饶的声音。
伴随着聂非池有力的抽送,她感觉下身湿润,似乎有什么东西流了出来。
聂非池也感觉到异常,不得已冲刺几下,起身离开,扭开台灯,借着光线,他看到苏唯一身上片片激情过后青紫痕迹,一时有几分懊恼。
直到视线下移,看到了床单上大片的鲜红血迹。
苏唯一双眼紧闭,捂住肚子,蜷缩成婴儿的姿势。
他摇了摇苏唯一的胳膊,依旧强势命令:“苏唯一,起来,别装死。”
苏唯一一动不动,呼吸浅弱。
顿时,聂非池慌了心神。
别墅内,灯火通明,佣人们一字排开,也不知道这个男人一不高兴又会做出什么惊人举动。
“聂先生,苏小姐已有两个月的身孕了,建议不要进行太过激烈频繁的房事。”
医生说的很隐晦,刚刚激烈的运动差点儿导致苏唯一流产,但肚子里怀上了他的孩子却是个事实。
之后,医生又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项,佣人在一旁谨记。
苏唯一还躺在床上输液,并不知道这件事。
聂非池今夜无眠,从苏唯一晕倒到现在他的酒也醒的差不多了。
望着床上苍白憔悴的小人儿,思绪万千。
摸着心口问自己,走到今天,目前种种都是他最初想要的结果,为什么事到如今他没有感觉到一丝一毫成功的喜悦呢?
爸爸惨死时的画面、妈妈整日以泪洗面不堪打击时的模样,以及苏唯一和其他男人欢爱时的照片……
往事一幕幕浮现在眼前,没有挣扎是假的,最终,聂非池狠下心做出一个将苏唯一越推越远的决定。
苏唯一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发现这是一间完全陌生的房间。
雪白的墙壁四面无窗,头顶的墙壁上仅有一扇小小的铁窗,距离地面足足有四米高,就是飞,她也飞不到上面去。
出于本能,苏唯一感到恐惧不安,她不知道聂非池这次给她换了另一间囚禁的房间又是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