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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理所当然的思维,就好象他认为嬷嬷要插菊别钗,那他就精心送来了自己挑选的凤钗,代表著他对插菊的重视;就好象看见插菊现在簪钗,代表著是高兴自己的重视。他可想不到王爷赏赐的凤钗,没有他的命令,谁敢不受?谁敢违抗王令?
“喜欢吗?”梓卿手来到钗头,只轻轻一抵,插菊就瑟缩一下,仅仅是半起状态下的玉茎只含住了大半钗身,簪针经那麽抵顶,好象扎进根系似的。
“喜欢,谢王爷赏赐。”再磨得光滑的钗针扎深进去,也是刺血肉之躯啊。插菊吃疼哆嗦,唯有主动抱住梓卿贴上去,以便他的手可以停止把玩。梓卿果然一手环住他,一手改为以手指顺理柔软芳草。
“宝贝,受委屈了。”这是梓卿语言上所能做到的最大限度的补偿,还是因为插菊那悲凉让他有道不明的郁悸。
声音带著灼热气息耳廓传入,插菊贴得更紧,磨蹭上梓卿下半身。连著几日的滋补,一近梓卿的身,後穴里就如蜜蜂嗅到花蜜一样,被激活了的男蕾亢奋地舒张,跃跃欲试地骚情涌动。
目光中妖惑横空出世,无邪纯真的容颜换化上蛊惑心魂的迷离,神魄为之折。
一纸休书03-41
当日插菊在欢馆接受调教,梓卿要每隔三月才与他一见,因为要配合养穴以及他不知情的处男蕾,春风一度也无法纵情,可是梓卿都应嬷嬷之求仅是浅入品穴,嬷嬷对他的自制都佩服有加呢。而後的插菊入府,梓卿也刻意收敛自己对他的欲望,私下也得意於自己的自控。可是经过了这三天,以前的那些自敛就好象沈睡的火山,对他的渴望一旦爆发,势如破竹。
不过,几日前目睹的匿穴惨景让梓卿还心有余悸,对插菊的悔意和心疼要他还有理智让怀里的人不再受到伤害。轻轻浅浅吻过修长的眉,英挺的鼻,最後为唇内甜美的津液留恋忘返,只听凭内心的指引忘情汲取他的甘甜。插菊是欲起腾细浪,情动走雷霆的大潮之势,只因为这一日等待了太久。
被汲取的唇舌好象把自己整个人都要吞下去似的,插菊忍不住指引梓卿的手来到胸蕊,捏上那已经凸起俏立的红萸,梓卿声线低哑轻笑:“等不急了?”
插菊摆摆摇臀,挺胸送乳,一双眼蒙上了飘渺水雾,乌黑的瞳子这时候也氤氲写风情。梓卿成全地咬含住一只,抓挤另外一只,插菊的摆臀扭腰急促起来,纤长的手指也抚上梓卿的胸凸,酥麻的热流直冲下腹,梓卿接收到硬起不安地弹跳。插菊红萸卡在梓卿齿间,被舌尖问候舔逗,时而齿噬著左右打磨,就带动起全身的战栗,乳珠上奶道顿开,被吸啜得错觉有汩汩奶汁泌出。
这时梓卿咋唇戏谑:“乳香绕鼻。”五指如挤奶挤压乳肉,象燃材上淋油,插菊的欲火腾得一下就窜高三千尺,白皙的身体沁出红尘绯色。梓卿目睹幻变黑眸眯起,不舍错失一分一毫的美丽。尖尖地顶在自己小腹上,是插菊完全展开的玉茎上的凤钗。捏过钗首浅浅的抽插,呻吟就绕过耳际。腿间已是蓬勃待命,梓卿推压著插菊下滑到自己的涨硬。
青筋血脉盘绕凸起,越显示出几分狰狞凶狠。插菊面对非常尺寸的硬硕,破身的记忆之苦骇然跃心,可是又控制不住後穴见到这器物就起的瘙痒。抑下涩苦,屈从身体的可悲,插菊跪起手奉阳物,如小鱼觅食轻啄点点,梓卿舒服得仰首夹玩红萸。啄到柱端,精细的聆孔含著透明,插菊吸食露珠,梓卿身子一颤,夹住乳珠的手下紧收,插菊嘤喘呜咽,一口深探到咽喉。
下体被湿润唇腔包含,曲跪身侧的他,美好得世间难寻的身体弯出诱人流线,垂颈舔舐自己的雄伟,雪色臀瓣迎空。梓卿涌起骄傲,举世无双的完美极致为自己折腰的骄傲;拥有绝世风骚的骄傲;虽然并非自己亲手培育出来的稀世名卉,却是为自己而培育,吸取自己精华而生的骄傲。
插菊悄然挑眸掠视梓卿,正正迎上梓卿饱含欲望的眼,只是一个眼神交汇,就激得雄伟勃涨。感到雄伟的一触即发,梓卿腿一动,热气汇聚:“宝贝。”
插菊檀口微开,硕大急忙後退,小舌一勾,端首挂上的凝露就被饮去,舒服的肉欲快乐还未及传导进脑,插菊已经含裹著撑得彤亮的端首,看似漫不经心的随意轻啜即止,梓卿突然按住插菊的头身体上拱,把雄伟深深送进。压住插菊头的双手抓进了满头乌丝,梓卿僵持不动。插菊在舔菊学习中,强化冷酷训练下,舌技、口侍都是更上一层楼。在午嬷嬷验收的时候,仿制崎岖肠道内的水珍珠都可以被他吸食到,所以刚刚那一小口,好象直通吸嘬梓卿的子孙袋一样。从未有过的强烈快感刺激使梓卿这个熟谙情事之人都几乎银瓶泄水。
肉体与大脑皮层经历的潮汐稍弱,梓卿翻身压住插菊,眼中狂野之气升起:“宝贝,本王的妖精!”沙哑性感的低喊,头一低含住插菊乳尖,眼睛盯牢插菊,面颊突陷。插菊头遽甩,修长双腿哆嗦,蹬踏床褥,然後是空中踢举,梓卿一手捏住凤钗忽快忽慢抽送,插菊终於呻吟:“王爷、王爷……”
梓卿换过一只乳尖,就见被爱吮过的那只现在乳肉都由於梓卿的大口吸咬而齿痕斑斑,乳尖红彤彤
色泽豔丽大如樱。梓卿通过插菊乳尖上的奶道以其人之道还治其身,换上另外一只乳尖,插菊的奶道是被开辟过的,不若他刚才挑逗龙根的终点就在子孙袋,所以他产生被梓卿生吞活拨的感觉。
撩动心弦的呓吟,阑珊烛光中晶莹剔透的惹火,梓卿的龙根叫嚣著怒指高空。伸手取过润膏塞在插菊手里:“快,本王要爱你,狠狠地爱你!”
插菊被双乳上的快感冲击得手脚皆软,激越中哆哆嗦嗦沾取膏体送到身後,为了减轻即将到来的肉刑而细细涂抹。手指关爱过的地方变得清凉无比,滑腻触觉却又清爽爽无比惬意。就好象窗外初秋的金风一样,拂面凉爽、干净得舒适。
梓卿分开了插菊双腿,龙根直逼仙山密洞。插菊听见一声抽气,一声惊叹,看到梓卿灼热迫人的视线固定住,知道必是烟熏绣浮现。在火辣辣视线聚焦之下,木芙蓉在仿佛透了明的肤下冉冉沁出,以同心涟漪扩散出层层霞色。昔日梓卿是抱著他接受绣体的,但是这之後由於大婚、西厢的冷待,梓卿尚没有欣赏过自己亲手绘出的杰作。
梓卿痴迷的眼眸停驻在两片鲜嫩的吹弹可破的臀谷,惊世的绝品使人目不能移。那盛开出的木芙蓉仿佛与自己心底的记忆遥相呼应。长城下镜湖中的逐欢倾情,木芙蓉林中的淋漓情动;绣体时的情起潮涌,当然随之而来的还有那求乞的无助、凄厉的哀音。梓卿的心海起伏,怜惜中尚不察眼中的木芙蓉悄然种在了胸口,开到荼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