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福书院 > > 不断作死后我成了暴君的白月光 > 69、原主竟是被派入宫中的卧底?

69、原主竟是被派入宫中的卧底?(1 / 1)

原本以为李墨白只是开个玩笑说说而已,谁曾想之后御药房来送药的时候,当真日日都有内监看着她把那些药一滴不剩的喝下去。

要命的是那药还极其苦,苦到她每天到了该吃药的时候都要开始怀疑一遍人生。

不过好在御药房的人好心,每次送药来的时候都给她配了蜜饯霜糖用来解苦。

连着喝了三天,沈辞忧实在受不了,于是便打算收买盯着她喝药的宫人。

“公公可知道我这药还要喝几天?”

“皇上的意思是要小主您喝足一个月。”

“一个月?”沈辞忧将才端起的药碗又放到了一旁,压低声音对内监说道:“跟你商量个事,这药苦得很我实在喝不下。你日日照常送来,我偷偷倒掉,一次给你一吊钱,如何?”

内监想都没有就严词拒绝了她,“小主可不能开这样的玩笑。皇上下旨要奴才必须盯着您将药喝下去,若奴才不照做,拿了您的一吊钱却随时都有可能丢了脑袋。”

“哎呀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我又没病,喝不喝的都一样。”

二人正秘密攀谈着,寝殿的门却被人推开。

来者是三福,身后跟了两名端着托盘的宫女。

向沈辞忧行过礼后,三福挥了挥手吩咐宫女道:“把东西放下。”

瞧着托盘里放着的几匹颜色清雅的布料,又听三福笑着介绍道:“沈小主,这些是皇后娘娘给您的赏赐,恭贺您荣升常在。”

说罢支走了送贺礼的两名宫女,眸光生厉瞥了一眼那送药来的内监,肃声道:“你倒算机灵,若敢私下拿了沈小主的钱银,别说皇上,杂家都饶不过你。”

内监吓得连声说他不敢,三福一副不耐烦的表情,摆摆手吩咐他退下。

沈辞忧一脸尴尬,“三福公公,我是真的喝不下这药......”

“良药苦口,为了小主的身体好,还请小主忍耐一下。”

“可我并没有病......”

“小主身体虚亏,气血不足,这些汤药都是给您滋补身子的,并非治病。”

沈辞忧愣了一下,想起自己一来大姨妈就痛得满地打滚,平常即便是在炎炎夏日里也手脚冰凉,夜里经常梦魇盗汗,或许就是因为原主身体底子差的缘故。

所以李墨白逼着她喝药,其实是在调理她的身子?而并非是要故意为难她,看她的笑话?

三福露出一脸坏笑,捂着嘴将声音压低得很低,打趣道:“皇上之所以如此在乎小主喝不喝药的事,全因太医说小主身子调理好了之后,便能很快再度有孕。皇上这是惦记着登基后的第一子,要是和小主您所生的才算顺心随意呢~~”

【我呸!谁要跟他生孩子??】

不过这药既然是补身子的,说不定喝上一个月之后自己那些不适的症状当真可以缓解些?

对比有可能缓解大姨妈带给她的毁灭性痛感打击,沈辞忧瞬间觉得这药入口也没有那么苦了。

【这狗皇帝怎么扭扭捏捏的?明明是对人好,却非要嘴上逞能嘲讽别人,贱兮兮的,这反差萌......还有点可爱?】

这天用晚膳的时候,沈辞忧被一块软糯的糯米团搁了牙。

将糯米团掰开,瞧见里面放了一根细长的小竹筒。

仔细研究了一番,她从竹筒里面取出来了一张字条:

‘召见数次,为何不来?今夜子时三刻若再不前往西御湖废亭复召,仔细性命堪忧。’

和上次的字条一模一样的字迹,提及的也是一模一样的地点。

是谁要见她?

上回收到字条是在宫女所,这回收到字条是在永安宫,很明显这字条不是恶作剧也不是错给了人,分明就是冲着她来的。

这人来信隐秘,每次选择见面的时间颇晚地点也偏僻,一看就是没什么好事。

原主不过是一个小小宫女,会有谁这般费尽心思几次三番的联系她?

莫不是......

闻听古代多有宫女和太监对食,亦或是与侍卫私通之事。

难不成来信之人是原主的相好?

沈辞忧本不想赴约,但因为她并没有找回原主的记忆,若是对方当真是她从前的相好,她如今已经成了皇上的妃嫔,对方红了眼闹出什么事端来,麻烦的可是她。

思前想后,她还是决定前往赴约地点一探究竟。

为保万全,她赴约的时候在腰间藏了一把匕首。

想着若是那人要对自己图谋不轨,自己也能防身。

等到是夜天色擦黑之际,沈辞忧早早安排伺候自己的宫人睡下,偷偷摸摸溜出宫去。

一路机警躲过侍卫的巡视,赶在临近子时前到达了约定的地点。

她来时,见废亭内正站着一名身着内监服制的宫人,打远处瞧着还有几分面熟。

仔细想了想,才想起来这内监是造办处的统领公公,苏德添。

【我去?原主不会跟这家伙有一腿吧?他50多岁油头粉面,嘴里那一口牙垢大黄牙看着都想吐,原主是怎么下得去嘴的?】

而此刻,苏德添也看见了她。

平日里,苏德添总是挂着一副笑脸,与人为善八面玲珑,和所有人的关系都相处的极为融洽。

而今日,他看向沈辞忧的目光却带着凛然的寒意,让人不寒而栗。

“杂家还以为你不会来。”

“苏公公几次三番引我来此地,所为何事?”

“何事?”苏德添嗤笑道:“你一朝使尽手段飞上枝头做了凤凰,便只打算尽享荣华富贵,浑忘了主子的嘱托?”

主子?嘱托?

这事不对劲。

沈辞忧按兵不动,顺着苏德添的话往下说,“我从未忘过。”

“没有?”苏德添伸手向她,“如今你从御前的宫女变成了皇上的枕边人,你既说你没忘,那这几个月的消息呢?拿来。”

“什么消息?”

“你在装蒜?”苏德添眯着眼睛睨着她,“奏折所示的内容,交出来。”

沈辞忧只在内心思考了片刻,就大概明白了他是什么意思。

原主从前就是在御前负责伺候李墨白笔墨的,李墨白批阅奏折的时候,原主就站在他身旁。只要她有心,自然可以看见奏折的内容。

如此说来,原主便是为人安插在李墨白身边,负责收集前朝情报的卧底?

好家伙,这是在宫里演碟中谍呢?

见她沉默不语,苏德添声音发狠道:“你不要以为你成了嫔妃就能脱离主子,这些年你替主子办事没少落下把柄在主子手中,即便是你弟弟已经病死,你也别以为少了能钳制你的筹码,咱们就拿你没办法。”

他笑得阴鸷,眯着眼睛一字一句道:“你这条命要不要,全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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