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依柔一阵无语,然后开始想了一下她们现在的处境,也确实没有任何办法了,如果不这么做,恐怕还没有离开就会被人抓住。
“真是不知道怎么说你,这就是你说的你不会死,我跟你说,这里面我们遇到的危险远超你的想象,就是我都难以深入,你还想从这里绕过去。”柳依柔道。
“放心了,你都说了,那是你不能深入,你怎么知道我不行呢,我还有很多事情没做的,不可能就这么把自己的性命丢掉的。”叶尘说道。
“那就好,我可不希望到时候给你陪葬。”柳依柔一边说话,一边开始脱她身上的铠甲。
“你早就应该脱了,女人就应该有女人的样子,等什么时候让你见见我妹妹,你好好跟她们学一下,怎么做女人。”叶尘饶有兴致的评论道。
他早在两人第一次见面,就发现了柳依柔的衣服不合身,好像是套在外面的一样,现在看来果然如此。
“谁让你看的,给我扭过头去,要不然挖了你的眼珠子。”柳依柔恶狠狠的说道。
“不看就不看,这么平,还以为谁想看一样。”叶尘转过身,不过嘴上还不忘调侃道。
“你...!”柳依柔还想说什么,但还是忍了下来,只能在心中安慰自己,等出去了,一定要好好教训叶尘。
不一会儿,柳依柔就把身上臃肿的盔甲脱了下来,而且还用水壶中的水,把自己的脸也给冲洗了一下。
叶尘听到后面没有了声音,不禁转过身来,然后眼中一亮。
虽然这几天,叶尘一直和柳依柔在一起,但是柳依柔浑身穿着厚厚的铠甲,脸上也黑的不成样子,让他根本没有多想。
但是现在柳依柔把自己的盔甲脱了,脸也洗干净,虽然她现在穿的,还是一身男装打扮,还是除了胸前有点平之外,整个人眉清目秀,唇红齿白,标准的小白脸样貌。
看到这里,叶尘就知道,柳依柔也必然是一个大美女,穿男装都能这样迷人,女装更应该出众。
“可惜了,就是太小了。”叶尘忍不住嘀咕出声。
“你这个登徒子,拿命来!”柳依柔终于忍不住了,抽出腰间的软剑,就和叶尘斗在了一起。
因为脱去盔甲的缘故,原本就十分灵巧柳依柔更是如同鬼魅一般,不停的刺向叶尘的弱点。
情急之下的叶尘急忙向后退去,没想柳依柔脾气还是这么火爆,不过他也并没有退缩很久,等柳依柔的攻势弱了下来,也拔出手中的剑迎了上去。
柳依柔看到叶尘不仅躲过她的攻击,竟然还想与她打斗一番,眼睛微眯道:“还敢还手,我就好好教训你一下,让你知道什么叫做大小。”
“大小个鬼,你看样子也就比我大几岁而已,还在这里给我摆长辈的威风,可别一会被我打哭了。”叶尘故意激怒道。
既然已经动手了,他也打算试探一下柳依柔的深浅,而且长剑也并不是他所擅长的,所以才故意想把柳依柔激怒。
柳依柔听后没有多言,继续对叶尘展开了进攻,招招凶狠,仿佛真的把叶尘当作了自己的仇人。
叶尘心道:“这个疯女人,还真是厉害。”
要不是他当初和夏凝蝶学过一些剑术,恐怕还真不一定能挡得住,而且柳依柔的剑法和夏凝蝶所教他的很像,他这也算是取巧。
经过刚刚的一幕,叶尘心中对柳依柔的实力也有了判断,如果是两个人这样正面打的话,他不是柳依柔的对手,他感觉的到,柳依柔并没有全力出手。
与叶尘的内心相比,柳依柔明显更为震撼,她的两个徒弟都可以说是天纵资质,但是与叶尘比起来明显要差了许多,就是她自己年轻的时候,也有所不如。
“我们不打了吧,我道歉,不过你能告诉我,你和凝蝶什么关系么?”叶尘服软道。
毕竟柳依柔是个女人,这次也确实是他挑逗在先,而且能用出和夏凝蝶一样的剑法,肯定也和夏凝蝶关系匪浅。
“哼,算你识相,我是蝶儿的师父,你觉得你应该喊我什么呢?”柳依柔收了剑,然后一脸严肃的看着叶尘问道。
“什么,你是凝蝶的师傅?不可能,你才多大,怎么可能会是凝蝶的师父?”叶尘一脸尴尬的问道。
“怎么就不可能,我都说了几次了,让你不要没大没小,结果你还是不听我的话,现在你觉得我能不能让蝶儿不理你啊!”柳依柔在旁边得意的说道。
她被叶尘给气了这么久,现在终于能看到叶尘吃瘪的样子,自然免不了得瑟一会儿。
虽然她是阴阳殿的殿主,几乎可以说是整个大陆是身份最高之人,但也正是这样,所有人都对她敬而远之。
除了和自己的徒弟在一起的时候,能无所顾忌之外,叶尘也是唯一一个能让她情绪变化这么大的人,更重要的是,她总能在叶尘身上,看到一些她师父的影子。
“额...你真的是凝蝶的师父?”叶尘再一次确认道,不过心中已经相信了大半。
当初在镇远府的时候,他就曾听于德说起过夏凝蝶的事情,当时他们还都不以为然,但是现在想想,柳依柔确实有很大的可能是夏凝蝶师父。
“那还能有假,你腰间的平安佩也是蝶儿给你的吧,那可是她母亲留给她最后的东西,没想到她竟然舍得给你。”柳依柔开口道。
柳依柔这句话说完,叶尘终于确信了她的身份,窘道:“师...师父....”
说完以后,满脸通红,现在的他,宁可去外面找方家的人去拼命,也不想在这里尴尬,没想到自己这么多天调戏的小姑娘,竟然是自己女人的师父。
“真乖,虽然你不是我徒弟,但是你既然和蝶儿这么情投意合,喊我一声师父,我也就收下了,等去了镇远府,我定当把你前几日跟我说的话,尽数转告于她。”柳依柔笑嘻嘻的说道。
甚至连她自己都没有发现,自从她师父去世以后,她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笑过了,现在却在这里,对着一个刚刚认识两三天的男人在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