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阑珊听得一脸汗颜,这身子的本尊和自己的性格相差也太大了吧,人家是才女,而她自己,是个不折不扣的腐女加****!不由感叹这潇湘太亏了。不过她也没想霸占别人身体太久,想到这儿胥阑珊在心里狠狠鄙视了那两个老顽童。说好做她坚强的后盾,结果却跑路了。果然对于这些江湖人士,义气什么的都做不得数。
被胥阑珊念叨的后盾此刻也不怎么好过,为了躲几方人马的监视,他们不得不凡事都低调点。
“老鬼,为什么我们要这样东躲西藏?”
“被那个臭小子找到,知道我们骗了他,我们都别想好过了。”
“明明只有你一个人骗了他。”
其余三只一听都纷纷点头表示同意。
孤源轻咳一声,“反正就这样吧,阑珊那丫头知道怎么做,小夜第一次来南宁当然要好好玩玩对吧,当地主的不得尽尽地主之谊么。”
马车停了下来,凌飞走上前来打开了车门,原是已经到了皇宫的大门!
萧景仁先行下了车,华青扶着胥阑珊也倾身出来。
看着这气势宏伟的皇宫大门,全是朱红的宫墙,胥阑珊想起了小说里常看的那个深宫女子,个个在这里面勾心斗角,只为了争一个男人!
胥阑珊迟迟不愿下车,清澈的双眸里全映着朱红宫墙,她失了神,以前还不觉得,现在再次回来心里充满了不安,这样的身份不知该怎么面对萧汝晟,以前没有一个人告诉她兰心和潇湘是一个人,包括孤老前辈也没有告诉过她。
以为她是怕马车的高度不敢下来,萧景仁走过去拉起她的手:“爱妃是要本王扶你下来吗?”
胥阑珊这才回过神来,一脸严肃地看着萧景仁:“你真的不介意我和皇上之间的种种吗?”萧景仁盯着一脸严肃的胥阑珊,若是以前,他也许会转身就走,或者换上他的伪装,不过此刻他却想认真的告诉她,他介意,十分介意,只因她是胥阑珊。
萧景仁大笑出声:“爱妃原是在担心这个问题,你是我景王府的正妃,本王怎么可能不介意。”
“那就请你保护好我,最好不要让我与皇上有过多的接触。”
“景王爷,太后已经等了好一会了,快随杂家进宫吧!”就当萧景仁想说什么时,忽听得声尖锐刺耳的话传来,胥阑珊寻声望去,竟是太后身边的花海公公!只见他身后赫然停了两辆鸾轿,原是宫里有着的规矩,马车是不得驶入去的。
“有劳花公公亲自前来!”萧景仁走上前去礼貌地道,这可是太后跟前的红人。
只听那花公公尖声尖语地道:“太后见着过了时辰,景王爷和王妃仍是没来,特派杂家前来看看,王爷王妃快请上轿吧!”
胥阑珊再次见到花公公,竟有种亲切感,一时起了戏弄之心,她一脸贼笑地过去立于旁边,学着花公公的嗓子尖声尖气地道:“公公好!”
她怪异的话语一出,萧景仁的面上直接抽了,眉头抖了两抖,再看那花公公,脸上已经是一阵青一阵白。
萧景仁忙把胥阑珊拉到身后,对花公公赔礼道:“王妃喜开玩笑,还请公公莫要见怪!”
花公公一脸不自在,手拈兰花指应道:“王爷可别折煞老奴了,王妃是主子,奴才怎敢见怪呢!”
胥阑珊从萧景仁身后耸拉出小脑袋,大大的双眸眼尖地看到了花公公拈起的兰花指,她立刻有模有样的伸出手指学了起来。心里暗叹自己就是聪明,学啥都会,以前自己做总管的时候怎么就没有把这学个十成十呢!
“那就请公公带路吧!”忽略掉胥阑珊的怪异举止,萧景仁示意华青扶她上轿,而他自己则倾身准备上鸾轿。就在这时小李子快步过来对着萧景仁耳语了一番,只见萧景仁点点头,看了胥阑珊一眼,对花公公嘱咐一声,便跟着小李子走了。
安静的坐于轿内,胥阑珊这次本分的没有把头伸出轿外,反正宫里已经很熟了。
“闲人回避。”
听到花公公的声音,胥阑珊才从自己的思绪中回神,掀开鸾轿的帘子,果然已经到了皇宫中。
金碧辉煌,大气上档次。
假山,流水,玉树,繁花。
金龙,明珠,殿堂,庭院。一切都是熟悉的。
在二十一世纪,确实难能找到如此奢华彰显身份的建筑物,就连欧式城堡也不及其十分之一。
进了皇宫之中,鸾轿的行驶速度就慢了下来,胥阑珊趴在轿子的窗户上,看着眼前的景物快速的闪过眼前,脑中却想不知道什么时候,这些都会被鲜红的血液染红。自古帝王之争都将血流成河,必上演一场兄弟残杀的悲剧。
她脑海中一一闪过那几人的身影,他日又有谁能够成为那九五之尊,坐上那至高的位置。
“啊……!”
“郡主饶命。”
“呜呜……啊……!”
正胡思乱想着,隐约间却听到凄厉的惨叫声从花园处传来,胥阑珊回神,望向那繁华遮掩的地处,朦胧的只有几个身影,尚不知发生了何事。
“啊,公主饶命,奴婢真的不是故意的。”
尚且还是稚嫩的声音,满满都是惶恐。
“停车。”
胥阑珊眉毛一皱,出声喊道。
花公公的头再次伸了过来,“什么事情啊,王妃,太后还在等着呢。”
“我让你停轿。”
胥阑珊这人执拗,谁不让她做什么,她就偏要做什么,你别忤逆她的意,顺着她怎么都好说,但是你跟她对着干,绝对的犟到底。
花公公被胥阑珊一呵斥,一时竟也不敢再开口,当即就吩咐抬鸾轿的小太监停下,胥阑珊从轿子上下来,看了一眼花公公,“我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
花公公点点头,行,姑奶奶,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他可不敢再说话了,王妃的面子还是要给的,再说谁不知这王妃还是皇上心尖上的人。
踏着繁花小路往前走,声音便更加清晰的传来。
“郡主,你饶了奴婢吧。”
“呜呜,郡主,你饶了奴婢吧。”
祈求的声音渐渐变的沙哑,可能是喊的太久造成的原因,前前后后却也只有一句求饶。
“打,给本郡主狠狠的打这个不长眼的狗奴才。”另一道嚣张跋扈的声音响起,满满都是狂傲。(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