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您那是把他怎么了?这要是出人命的话可不是闹着玩的!”绑架我的人明显被老爷爷那一脚吓到了,按理说普通自行车都能追上的驴车度应该不会太快,可曹骏迟迟没有站起来确实让人害怕,看着曹骏一点点的消失,我都害怕被用完后会不会直接灭口。⊥中文,
“你怕啥?这种时候谁也别想阻止我为咱们村里祭祀祈福!就连你也不行!”老爷爷的话就像腊月里的井水冷到刺骨,立马把绑架我上车的人吓老实了。
“说……说实话,你们会杀我灭口吗?”我努力往麻袋外套头只希望能让他们注意到我。
“灭口?有可能,这要看你配不配和我们,你爷爷应该有告诉你我年轻的时候有多疯狂吧?别说用刑了,杀人我也不含糊!”
“那我要是配合是不是就可以放我离开了?”
“放你离开?那也要看列祖列宗们同不同意!”听这话的意思就是让我有去无回啊,那我可要想个办法逃跑,可是怎么跑呢?我实在想不出来了最后只能拼一次了,趁着他们没有注意我,我一点一点的滑到车尾准备滚下去,可等我慢慢滑到车尾还没等滚的时候路居然变成了下坡路,我整个人又滚回了驴车前面又恰好撞到了老爷爷腿上。
“怎么?你想跑?”
“不……不想。n∈八n∈一n∈中n∈文,”
“既然不想就老实点,我也不会亏待你的!”老爷爷说着用一条腿压在我的身上防止我乱动,也因为这样,在不知不觉间我居然睡着了。
“这里是哪里?”再次醒来时我已经被抱下了驴车,麻袋也从我身上蜕了下来,可看着面前白雾环绕的村子,感觉自己就像进了**阵,分不清东南西北,连房子建筑都看不清。
“我的村子。”
“我知道是您的村子,可这村子叫什么名字?你不告诉我。我还不进去了呢!”
“你没有选择!”确实我根本就没有选择,我整个人被抱起来扛在肩上进了村里。
“这雾气有没有毒?会不会死人?你们把我扛回来却没有一个人来迎接你们!这是死村吗?”
“闭上你的嘴!不然我现在就把你扔进祠堂里自生自灭!”老爷爷说着突然打开一扇门示意扛着我的年轻男人把我扔进去,随后他们便关门离开。
“放我出去!”我着急的拍着门希望自己可以被放出去,完全就是因为我落地的瞬间感觉地面黏糊糊的整个屋子里也是充满了骚臭的味道让我浑身不舒服。¢£八¢£一¢£中¢£文,甚至还有隐约的呜呜声像是人哭又像是鬼嚎。
“别拍了,我都进这间屋子里十天了,除了早上有饭送进来平时都见不到一个人只是不断有孩子被扔进来。”
“你……你是在那里说话?”因为屋子里太黑空间又有些太大了还有回音,因此我完全不知道人在那里。
“我就在你脚边,我一伸手就能摸到你呦!”她说着话一只冰凉的手爬上了我的脚腕。
“你……你是夜视眼吗?我都看不到你你怎么看到我的!”
“因为你的眼睛好亮。在这里刚好能看到。”
“我的眼睛?”我背靠在门上用手摸着自己的眼睛,不可能啊,我不是魂魄状态能现在看到我眼睛亮的不是阴阳眼就是……鬼?
“你……你在这里到底多久了?”
“十来天吧,具体多久我也记不得了,只记得他们给我送饭的次数,一天一次全是有太阳的时候送。”
“可是村子里在下雾!”她的话让我怀疑,鬼是不在乎雾气的,除非特殊的雾气,不然他们自己就有以雾的形式存在的。
“这个我知道,是我来这里第二天才下的雾!”
“你又是谁?你来这里又多久了?”黑暗中又传来一个孩子的声音。这个明显是个男孩,大概是饿的声音多少有些疲惫了。
“你在和谁说话?”又是从黑暗中传来的声音,这次的声音有些杂,像是很多个人一起问的,加上屋里的回音,整个房子都在说话。
“等等,你们自己说的话自己都听不到的吗?”这个房间怎么了?到底是有鬼还是没鬼难道是他们饿糊涂开始说胡话了?
“你在开什么玩笑,我们自己说的话我们自己怎么可能听不到!我就是问你你在和谁说话,别告诉我你神志不清在胡言乱语!”
“啥?”这次是直接有个张扬跋扈的声音鹤立鸡群格外突出,她说话的时候还有脚步声。似乎是在向我走来,可以确定了她是个人,可听声音应该是刚关进来不久的大小姐,蛮横的很呢。
“我说你!是不是神经不正常的那个来这里吓唬人了!不就是被绑架吗?我就不信你还能被吓出个精神错乱来?”
“呵呵……呵呵……难道你经常被绑架?”她似乎已经走到了和我面对面的距离。因为我已经感觉到了她呼吸出来的热气。
“经常谈不上,我爹是挖煤的,一直在地下工作,成年不回家一趟,三年前突然死在地底下,刚好是被挖出来的第十个人!我舅舅又有本事不仅是大学生还是报社记者。扬言要揭黑煤矿给我爹报仇。”
“然后呢?”我已经习惯了自己的体质,是人是鬼的吧,谁见了我都觉得亲近想和我聊聊自己的过去。
“然后我家成百万富翁了,住着二层小楼开着小轿车,十里八乡的谁不让着我们家我舅舅就写死谁!结果我就成了头号目标,谁见了我都只想绑架我!问我家要钱,这次也肯定不例外,最多一个星期就把我放了。”
“原来你已经被绑架上瘾了!你家真有钱可以这个折腾法,要我被绑架了不是等着爷爷和曹骏来救我就是等着警察来救我。”
“我也一样,我妈是铁公鸡我还有个弟弟,谁绑架我谁就等着坐牢吧。”
“你这都知道?他们绑架你不打你吗?”她的心是有多大啊,听声音我还以为她是娇小姐现在?算了吧,她最多就是个对绑架习以为常的人都麻木到没感觉了。
“不打还好吃好喝的伺候着我,因为我配合他们,所以我吃的苦最少。”
“恐怕这次你回不去了。”说这话的绝对不是我而是从黑暗中又传来的一个声音,大概是男孩的声音,听话音大概他是知道我们的处境会怎么样。
『又水出品,必属水品』(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