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几人来到后院之后,见到后院的大门紧锁。
毛太公连忙让人将门锁打开,可是不论他们怎么开,门锁都打不开。
无奈,毛太公只好让人用重锤将门锁砸开。
然后众人就走了进来,可是不论怎么查看,都没有发现猛虎的下落。
毛太公见此,连忙问道:“你们莫不是看错了,猛虎没有掉落我们的后院之中。”
解珍一听,连连摇头说道:“我二人自由生长在这里,又岂会看错?”
毛太公一听,有些不悦,说道:“你们也看到了,门锁锈死,我让人砸开的,而且我们是一起进来的,可又没见到猛虎,这又如何解释。”
谢珍谢宝二人一听,偷偷商议。
解珍说道:“你看那杂草被压倒,以及上面的血迹,莫不是太公家的家仆私藏了我们的猛虎不成?”
毛太公一听解珍的话勃然大怒。
然后就要将二人赶走。
谢珍谢宝二人又岂会善罢甘休。
于是双方战斗到一起。
要说谢珍谢宝二人的武艺尚可,再加上长年打猎为生,有一股子力气。
寻常人等,十几个人也难以进得了他们的身。
可是他们再强,也架不住人家人多。
一个不成就十个,十个不成就二十个。
没过多久儿,谢珍谢宝二人就被人家生擒活捉了。
而毛太公的儿子毛仲义洋洋得意的说道:“我家昨夜自射得一个大虫,如何来白赖我的?乘势抢掳我家财,打碎家中什物,当得何罪?解上本州,也与本州除了一害。”
原来毛仲义五更时,先把大虫解上州里去了,却带了若干做公的来捉解珍、解宝。
不想他这两个不识局面,正中了他的计策,分说不得。
毛太公教把他两个使的钢叉并一包赃物,扛抬了许多打碎的家伙什物,将解珍、解宝剥得赤条条地,背剪绑了,解上州里来。
衙门里有一个孔目乃是毛太公的女婿。
所以谢珍谢宝二人被压到这里之后,没过多久儿就被屈打成招了。
解珍、解宝押到死囚牢里,引至亭心上来,见这个节级。
为头的那人,已自得了毛太公银两,并听信王孔目之言,教对付他两个性命,便命人将他们二人押入了死囚牢。
那一个小牢子把他两个带在牢里来,见没人,便开口说道:“你两个认得我么?我是你哥哥的妻舅。”
解珍说道:“我只亲弟兄两个,别无那个哥哥。”
那小牢子道:“你两个须是孙提辖的兄弟。”
解珍道:“孙提辖是我姑舅哥哥,我却不曾与你相会。足下莫非是乐和舅?”
那小节级道:“正是,我姓乐,名和,祖贯茅州人氏。先祖挈家到此,将姐姐嫁与孙提辖为妻。我自在此州里勾当,做小牢子。人见我唱得好,都叫我做铁叫子乐和。姐夫见我好武艺,教我学了几路枪法在身。”
原来这乐和是一个聪明伶俐的人,诸般乐品,尽皆晓得,学着便会。
乐和说道:“好教你两个得知,如今包节级得受了毛太公钱财,必然要害你两个性命,你两个却是怎生好?”
解珍说道:“你不说起孙提辖则休,你既说起他来,只央你寄一个信。”
乐和说道:“你却教我寄信与谁?”
解珍说道:“我有个姐姐,嫁与孙提辖兄弟为妻,现在东门外十里牌住。他是我姑姑的女儿,叫做母大虫顾大嫂,开张酒店,家里又杀牛开赌。我那姐姐有三二十人近他不得,姐夫孙新这等本事,也输与他。只有那个姐姐,和我弟兄两个最好。孙新、孙立的姑姑,却是我母亲,以此他两个又是我姑舅哥哥。央烦的你暗暗地寄个信与他,把我的事说知,姐姐必然自来救我。”
乐和听罢,分付说道:“贤亲,你两个且宽心着。”
先去藏些烧饼肉食,来牢里开了门,把与解珍、解宝吃了。
推了事故,锁了牢门,教别个小节级看守了门,一径奔到东门外,望十里牌来。
早望见一个酒店,门前悬挂着牛羊等肉,后面屋下一簇人在那里赌博。
乐和见酒店里一个妇人坐在柜上,酒店一角有一个汉子独自坐在那里自斟自饮。
乐和入进店内,看着顾大嫂,唱个喏道:“此间姓孙么?”
顾大嫂慌忙答道:“便是。足下却要沽酒,却要买肉?如要赌钱,后面请坐。”
乐和说道:“小人便是孙提辖妻弟乐和的便是。”
顾大嫂笑道:“原来却是乐和舅,且请里面用茶。”
乐和跟进里面客位里坐下。
顾大嫂便动问道:“闻知得舅舅在州里勾当,家下穷忙少闲,不曾相会。今日甚风吹得到此?”
乐和答道:“小人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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