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福已经死了,福福已经死了......
宁怀怀内心绝望的摊到在地上,不仅仅是因为从谢堂烽这救红姐无望了,更是因为谢堂烽彻底断了她的毒瘾。
谢堂烽走出大门的一瞬间,人群里再次爆发出了嗡嗡的声音,议论、不屑和嘲笑.......人类语言里所能涉及到的,可以表达他们情绪的词汇,几乎都出现了。
“哈!还以为能看到什么破镜重圆、冰释前嫌的戏码呢。”一个小姐撇着嘴,有些幸灾乐祸的说着。
“好马不吃回头草呢,何况也不是什么好草。”另一个小姐用眼睛扫了一眼宁怀怀,轻蔑的冷笑了一下。
“好草?好像你是什么好东西一样。哈哈哈哈,贱货一个。”
“我起码初夜保留到了18岁,你呢?到底谁贱?”
她们嬉笑打骂着,并不在意对方语言的下流。因为她们都是同类,都不是别人眼中的什么好女人。所以她们内心是嫉妒宁怀怀的,她们认为宁怀怀不配得到任何的人爱,更何况是条件那么优秀的黄金王老五。
“心心......”梁生从后面赶了上来,来到宁怀怀的身边。对于谢堂烽和她的情感,那是私事。他所能做的,是不让自己的哥哥受到欺骗和伤害。
可如今看来,这段感情对谢堂烽的影响似乎并没有那么大。而反而丁心心,哦不,是宁怀怀才是无法自拔的那个。
“你有两个选择,现在回家、现在回巴黎!”谢堂烽的声音大老远的传了过来,语气里带着不容反抗的威严。
梁生本来扶住宁怀怀的手,最终还是生生的停下了。他跟宁怀怀回来的原因,本来也是要搞清楚她跟哥哥的关系,搞清楚宁怀怀回来的目的。现在哥哥没事,一切都是好好的,他最初的任务就算是完成了。
他完全可以接受哥哥那来之不易的邀请,回到那久违的谢家大宅去,风风光光做他的谢家二少爷。对,那是他的家,他原本就应该回去的地方。
梁生站了起来,背起自己的背包,看了宁怀怀一眼决绝的向大门走去。
谁的离去,对于宁怀怀来说都无关紧要了。因为让她最在意的那个人,已经最先离去了。她的大脑此刻空白一片,让她恍惚到仿佛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为何而来。
“宁小姐看来还天真的很啊!那句话怎么说来着?”程肥子笑嘻嘻的走了过来,不管怎样他还是对谢堂烽有所忌惮的,现在谢家兄弟都离开了。他终于可以为所欲为了。
“那句话什么傻天真的,怎么说?”一时想不起来,他歪过头问娱乐城的经理。
经理一脸茫然,并不明白他说的
是什么。遭了他一记白眼,唯唯诺诺的退到一边去了。程肥子的脾气随意的很,谁都搞不清楚他什么时候开心,什么时候发火。所以当下他的重点在宁怀怀身上,自己还是溜边站以求自保吧。
程肥子也确实没在理会他,径直走到宁怀怀的身边。身材肥胖的他实在蹲不下去,试了两次只得让身边的手下去把宁怀怀扶起来。
“当初你要是从了我,是不是现在锦衣玉食,何苦受谢堂烽的气。我除了比他年纪大点,身材比他差点儿,其他方面可一点都不逊色啊!尤其是床上功夫,我可是有名的金枪小王子。”
他的话过后,屋子里顿时寂静一片,娱乐城的小姐们都暗暗的撇嘴,客人们也都着实佩服他的自信。可程肥子的翻脸不认人可是人尽皆知的,不管是小姐还是客人,得罪了他可真的不用幻想下半生好过了,所以虽然人们觉得这话可笑之极,可并没有人笑的出声。
两个手下得令来到了宁怀怀的身边,打算把扶起来。却被已经清醒了过来的宁怀怀使劲的甩开了。
“拿开你们的臭手,我自己可以起来。”一边艰难的爬起来,站在了程肥子的对面。
“你心里想的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我可以满足你,但是你必须告诉我红姐在哪儿。否则我就要报警了!”宁怀怀比程肥子高了半个头,说这些话的时候她居高临下的气势,还真让程肥子身子矮了矮。
可很快她就发现自己被耍了,因为程肥子那矮了一矮的身体,凑了上来一把搂住了她的纤纤细腰。
“终于变聪明了?孺子可教,跟我走把我伺候的高兴了,你想要什么都有!至于小红那老女人,我计算给她放了,恐怕她也什么都做不了了!哈哈哈哈!”他肥腻腻的嘴巴撅着,向宁怀怀的脸上拱着,丝毫不在乎别人是不是觉得辣眼睛。
“你说什么?你究竟把红姐怎么了?我什么都不要,但是不见到完完整整的红姐,你就什么都得不到!”宁怀怀使劲的向外挣脱着,红姐的消息没得到,再搭上自己,那谁去救红姐呢?
可她真的是很傻很天真,刚刚程肥子想要说的,就是这句话吧。那个老油条,怎么可能让到手的鸭子轻易的飞走呢?
他一边双手抱紧宁怀怀,一边对身边的手下喊道,“都他妈的还愣着干什么,把她给我送到车上去!”
现在的宁怀怀完全失去了依靠,在程肥子的眼中她就是待宰的羔羊,已经赤裸裸的绑在他的案子上了。
手下接过了宁怀怀,怕宁怀怀挣脱掉,他们手上的力度加大了很多,宁怀怀完全被他们架了起来。
“到了我的手里,还想跑掉
吗?我就实话告诉你,想救小红就是做梦!我对你态度好,你看不出眉眼高低,一定要让我这样对你,那我也只能说句对不住了!别忘了,我曾经被林亿迁的手下所伤,那也是拜你所赐!我可是睚眦必报的人,这点应该所有人,都清楚吧。”
“睚眦必报也要看对谁!”
一个救星般的声音忽然传了过来,惊呆了所有人。
谢堂烽已经走了,这屋子里谁还有胆量说出这样的话呢?连已经心如死灰的宁怀怀,也不禁抬起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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