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根你在哪里,大建数百发,始终都没见过欧根欧,但却有密苏里,信浓,二太太的人算什么,非洲咸鱼?)
“二叔,那个舰娘叫什么名字?”
“萨拉托加,据说是一个航母,你媳妇不也是航母嘛!到时候就让你媳妇用舰载机狠狠教训对方,要让她知道,我们老于家的人也是这么好欺负的……”
“萨拉托加,海棠湾镇旁边的镇守府。”青年满脸苦涩,后面他二叔说什么他已经无心听了。
话说,有这么坑侄子的二叔吗?
……
夜已深,苍穹之上的漫天星斗已被一片乌云遮蔽,无垠的大海没有了白日里的蔚蓝之色,如墨的海水被风激起层层浪花。
相比起波涛汹涌的海面,在这海平面之下二三十米深的地方,却是一片平静。整片空间墨色的海水所充斥,显的漆黑而深邃。
突然,伴随着一阵轻微的螺旋桨之声,两束橘黄色的光芒由远及近出现在了这片空间之中,借着微弱的光线,隐约间可以分辨出光束的源头处有两道娇小的身影。
“表姐,你的燃油还有多少?”
“多乎哉不多也。”
“说人话。”
“就剩一点点了,要是再得不到补充的话,就只能上浮了。”
“奇怪,明明我们上一次是一起补充燃油的,我阻力这么大,都还有这么多,而你阻力那么小……”
“滚。”
“表姐,我今晚的夜宵想吃烤鲐鱼,你说该怎么办?”
“呃!我阻力本来就很小。”
“这才乖嘛!表姐,你是不是漏油了,要不然油耗怎么会那么高。”
“我那有漏油,大凤才漏油。”
“她明明漏的是尿才对,漏尿凤,漏尿凤。”
童音稚嫩,软萌软萌的,但说出来的话却一点也不可爱。而伴随着一声“上浮”的声音,两道娇小的身影急速朝上潜游,在一阵“哗啦”的出水声中,蓦然浮出了水面。
同样星条旗状图案的死库水,所不同的是,两个萝莉一个是橙发单马尾,而另一个则是金发双马尾。
“表姐,那边好像有一座镇守府耶。”橙发萝莉在水中努力扬起上半身,隔着层层叠叠的浪花指着不远处海岸边的建筑群。
“哪里?哪里?”金发萝莉刚出水貌似有些晕头转向,睁着一双蓝色的大眼睛茫然的朝反方向张望。
“笨蛋,那里呀!”橙发萝莉没好气的按着金发萝莉的脑袋,将她转了过来。
“真的是啊!”使劲的揉了揉眼睛,当金发萝莉看清楚飘扬在那片建筑群屋顶的蓝色旗帜时,略带了点婴儿肥的小脸上骤然出现了一抹喜色,只是转瞬之间却又黯淡了下来,有点提不起劲的道:“镇守府就镇守府呗!有什么好稀奇的,又不是咱们的镇守府。”
“表姐,你知道猪是怎么死的吗?”
“怎么死的?”
“当然是笨死的呗!你不是没油料了嘛……”
“你想,这样不太好吧!”
“难道你还有其他办法?”
“没,可是,上次陪你去偷油料,就被老巫婆海伦娜给抓住了,万一这家镇守府再有海伦娜,我们岂不是自投罗网,我可不想再洗一个月的盘子了。”金发萝莉满脸怕怕的道。
“你还有脸说,上一次要不是你跑去调戏人家镇守府的大凤,我们怎么可能被海伦娜抓住,比起咱们镇守府的究极大魔王海伦娜,那个同样也叫海伦娜的舰娘真是差的太远了。所以这次只要你不添乱,就凭本小姐的手段,保证手到擒来。”
橙发小萝莉的话语中充斥着一股睥睨天下的自信,只是话说,你做贼也做的这么理直气壮,嚣张狂气,真的好吗?
“信你就有鬼了,那上上次怎么说,被拉菲生擒……还有上上上次……”金发萝莉掰着手指一桩桩的揭露着橙色萝莉的黑历史。
“闭嘴啦!是你没油了,还是我没油了?一句话,你到底去不去?”
“哼!搞成今天这样子,还不是都因为你。”金发萝莉一点也不认怂,直接怼了回去。
“怨我咯!”
“当然,要不是你说要环游世界,我又怎么可能离开镇守府。”
“表姐,咱能要点脸吗?当初是谁硬要死皮赖脸的的跟上来的,现在反而怪起我来了。”
“可就算是这样,那时出来的时候,你怎么不记下镇守府的具体海域坐标,搞的现在我都找不到回镇守府的路了。”
“你不也没记。”
“我……”
也许是想起了什么,原本还准备开口反驳的金发小萝莉突然间不说话了,肉肉的小脸上满是落寞的表情。
而橙发小萝莉的表情同样也好不到哪里去,一时之间,气氛陷入到了种莫名的沉默中,只余下大海的波涛之声依旧。
良久,望着远处那座散发着零星灯光的建筑群,金发萝莉喃喃道:“我想回家,我想镇守府了,我想列克星敦姐姐了,我想海伦娜阿姨了……”
“表姐,你能不能别说了,我也想镇守府,我也想镇守府里的大家,可我们都快将世界转一圈了,却始终都没找到镇守府。表姐,你说会不会真的像俾斯麦姐姐说的那样,镇守府出现了意外?”橙发小萝莉语气低落的道。
“可企业姐姐说镇守府根本就没消失,我们都是被提督抛弃的可怜人。你说,我们到底该信谁的?”金发小萝莉满脸纠结。
“我也不知道。”橙发小萝莉摇了摇头,紧接着语气一肃道:“不管了,再找一个礼拜,要是还找不到镇守府,我就去找企业姐姐,让她养我。”
“我也是。”
“那么接下来我们就该去……”
“为了防止世界被破坏,为了守护世界的和平,贯彻爱与真实的邪恶……”
“表姐,你能不能别那么中二?”
“可紫石英在说这句话的时候不是很有气势吗?”
“。。。。。。”
月黑风高之夜,冷寂的海滩上,两道鬼鬼祟祟的身影顺着那道长长的阶梯,悄无声息的潜进了冷冷清清的镇守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