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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相爷要杀人毁尸了(1 / 1)

离歌挑了靠前的包厢,刚坐下,便有一道修长的身影附上竹帘。

“是萧莫尘!”离歌站起来欢呼一声。

真丢人。

小秋不动声色地将她拉下,双手压着她的肩膀压得死死的,冷着眸子向来人刨去。

只见那人神情自然,眼睛没有半点波澜,进来道了声离小姐便自顾坐下,后面还带了个黑不溜秋的狗腿子。

神色如此勉强,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小姐逼迫他了。

见自家小姐没有半点介意,还一个劲地为他添茶倒水,小秋一脸黑线:小姐,你可长点心吧!

“萧莫尘,你今日可真准时,我糖葫芦都没来得及吃。”

离歌把糖葫芦推到一旁,笑眯眯地盯着对面的男子看,眼里满是春意。

“天一楼的说书先生声名在外,听闻很是有趣,所以便想来看看。”萧莫尘优雅地抿了一口茶,眼神不经意地瞟了眼桌子上的糖葫芦,眼神闪烁:她果然爱吃糖。

离歌一听这话,立马就坐立不安了,小脸纠结成了蔫茄子。

根据往时的经验,这天一楼的说书先生像是天生与本小姐犯冲,每每都爱添油加醋地说我“伟大的功绩”,一天不落,简直丧心病狂!要是被萧莫尘听了那些事,不喜欢我了,不跟我做朋友了怎么办?

看着离歌的脸色如同走马灯一样,白了又红红了又黑,萧莫尘掩去眼角的笑意。

她真当本王没进过这天一楼?

“其实,其实这天一楼的说书先生出口成章,口若悬河,是很不错,可是人品不怎么样,爱扭曲事实搬弄是非,听听就好,别太当真,别太当真哈。”离歌连忙剥了几颗花生塞道萧莫尘手里,满脸写着:别看我,我心虚。

萧莫尘神色复杂地拢了拢手里的花生,最终还是没有吃掉。

后来几颗花生被店小二连同地上的糖葫芦一起丢在污水池里。

“啪!”

熟悉的惊木板声才落下,离歌便抖了抖,眨眨干涩的眼,想看萧莫尘又不敢看,只能用手指毫无节奏地快速拍打着桌子,借以缓解无措。

这金陵城里的人都爱用最不堪的语言批判我,哪怕那人没有真正地了解过我。这么办?好想拉他手手拖他走,但又不想扫了他的兴。

离歌心虚又纠结,眉毛都开始打架了。

突然,她眯起眼抓起最爱的糖葫芦递了过去,不料却被挡了回来。

他说:本公子不喜甜。

闻言,身后的小北扬了扬眉,主子何时不喜甜了?琳琅小姐熬的甜到腻的枣汤,可是眼睛都不带眨下全都喝了。唉,果然人与人之间的区别可真。

骤然,离歌感到身后刮来一阵阴风,她本来失落的心更是凉透了。

小姐太过分了!给她买的糖葫芦怎么能给那人吃呢!以后再也不给她买了!

安静立在离歌身后的小秋哼完后,又恶狠狠地刨了萧莫尘一眼。

“哦。”

离歌失落地咬了一口糖葫芦,满满的一大口,却发觉没有往日的甜。

可能,我又要失去一个朋友了。

这一路走来,我到底丢了多少在意的人?可以记忆遥远到记不清了。

“今儿个,跟各位客官来唠一唠这南岭恶人谷。”

咦,陌生的声音,陌生的话本子,再侧耳听听,离歌灰蒙蒙的眸子一下子亮了起来:苍天有眼!怜我孤苦!

说书先生一开口,离歌脸都乐成了朵花,喜滋滋地看着只顾闷声品茶的萧莫尘。

“话说这南岭啥最出名?不是荔枝不是美人,而是这传说中灭绝人性无恶不作的恶人谷。

恶人谷如今的谷主是个极其俊美的少年,各位别看他年纪小,这人可是极其善于伪装,杀伐果断心狠手辣。

传闻中这谷主一生气就变红瞳白发,头发如同冬雪一般,眼睛如同鲜血一般,顿生毁天灭地之神力,这恶人谷在他的统领下可是越发强大越发猖獗。

话说恶人谷的变化,还得从十年前说起…...”

四下皆静,唯有说书先生口若悬河,喋喋不休。

靠前的贵宾席里,萧莫尘凝神注视着前方,像是听得入迷,修长的手指不断地转动着茶杯。

眼前的女孩身着青色丝绸制的外衣,外面披着的月白色披风自进楼后便挂在了包厢的衣架上。

秀丽的黑发被青色丝带的简单地编织起来,上面斜斜别了一支雕了海棠花的玉簪,很难想象相府的千金竟会有如此的简单干净的装扮,可是这些并不影响她的美丽。

那张巴掌大的鹅蛋脸,有着纤细的峨眉,灵动的杏眼,若隐若现的小酒窝,以及此刻微微颤抖的小嘴巴,真是可人呢。

突如其来的心烦意躁,萧莫尘仰头灌了一杯茶,杯子里的茶不知何时凉上了,一入喉,心里就静了几分。

她不仅是个爱吃糖的小女孩,她还是离家的女孩,此刻的恐惧与魔障,本王都经历过,只多不少!

这是她离家欠本王的,总归都要还回来!

“哐当!”

离歌才咬了半口的糖葫芦掉下来,砸中了茶杯,杯子晃动了两圈,应声落地,离歌的裙摆,桌上地下全是茶渍。

小秋终是发现了她的异样,连忙伏下身子看她。

“小姐,你怎么了?”

小秋大惊失色,声音不自觉颤抖了起来,手忙脚乱地拿出丝绢擦去离歌额头上了细汗。

颤抖,两个人都在颤抖。

小秋恐惧到颤抖,她与离歌相识十年,从来没有见过她这副模样,她现在脆弱地像一个陶瓷娃娃,小秋都不敢用力碰她。

只是呆呆地看着她煞白了一张小脸,眼睛瞪得圆大,里面却是迷茫空洞的,毫无焦点,泪水就着眼眶打圈,嘴巴微微颤抖着,想说话却发出不来声音。

小秋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下慌了神,下意识地哭着抱着她,不断拍打着她后背安慰着她。

两个女孩抱在一起哭成一团,凄凄惨惨,悲悲切切。

见惯了女孩哭的小北内心毫无波动,一本正经地站着,一动不动,像一块木头。

那木头只是眼睛转了转,看了眼自家主子。

漫不经心,镇静自若,眼睛敛去所有神思,让人看不清摸不透,那才是主子,出了名的杀人于无形。

虽然他手不能提肩不能扛,连小刀都没拿过,但是他杀的人并不比他少,有时候,无形的刀更是致命。

只是我以为主子会下不来手,不曾想他眉头都不皱一下。

“嘣!”一声声响打断了小北的遐想。

只见离歌猛然站了起来,腿撞上了桌子,声音那般响,肯定很疼,可是她却像是不知疼一样,眉头都没皱一下。

小秋想去扶她,却被她推开了,呢喃了两句“哥哥”之后便像着魔了一样向门口跑去,门口的“琴棋书画”见状,连忙追了上去。

“小姐!”小秋惊呼一声,收起了披风跟着跑了出去,路过萧莫尘的时候,还顺带骂了句扫把星。

“扫把星!她竟然喊你主子!”旁边的小北一副愤愤不平不能忍的模样,丝毫没发觉自己说错了话。

萧莫尘:“……”

萧莫尘都懒得抬头看他,懒得给他多余的表情。

颓废在椅子上萧莫尘肢体僵硬,手指泛白,只是默默地喝着茶,一杯又一杯。

茶是凉的,入口极涩。

而离歌最爱的糖葫芦蒙了一层灰,静静地躺于桌角下。

不见海棠久,人心新如初。时间将是一把戳穿虚伪的刀,凌迟了一颗又一颗炽热真诚的心啊。

“追风!追风!”小秋仰着脖子冲着屋顶喊了喊。

突然一个黑影窜下,小秋没等他站稳便上去抓着他的手。

面容焦急,五官皱成一团的小秋声音颤抖着:“快!快进宫去找相爷!小姐出事了!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小姐一直在哭,我哄不好她,我哄不好她,不知道要怎么办,我、我,呜呜!”

说着说着,小秋也哭号了起来,追风拍拍她肩膀,一个闪现,人瞬间消失在院子里了。

才一炷香的时间,他便把离羽带了回来。

离羽一打开房门,刚刚在路上提着的心,一下子砰然坠地,碎的干干净净,顿时忘了呼吸,连心痛,都忘了。

只见他的小宛缩在床的角落里,双手环抱着膝盖,头埋得深深的,身子一颤一颤,抽泣不止。

他喊乖宝,喊了很多声,她才慢慢地抬起头,睫毛湿漉漉,眼睛肿得厉害,连鼻子嘴巴都发红了。

此时的她肩膀一抽一抽,像是林间误落入陷阱的小鹿,极度弱小可怜。

看到来人是离羽,离歌喊了声哥哥便扑进他的怀里,小手把离羽的腰搂得死死的,而后放声大哭,一声“哥哥”,鼻音浓重,声音嘶哑。

“乖宝,怎么了?别吓哥哥,告诉哥哥发生了何事?”

离羽温柔地把离歌捞起来放在自己的腿上,用指腹轻轻拂去她脸上的泪痕,一只手捧着她的脸轻轻摩擦,另一只手像哄孩儿一般轻拍着她的后背。

他的手,微微颤抖着,眼睛满是殷红。

“哥哥,哥哥……”

离歌哭着喊他,缓缓地抬起头,眼眸潮湿,像暴风雨后的落花,可怜兮兮。

瞧她这模样,离羽碎成渣的心瞬间冰冻起来,不由得把怀里的人儿更加抱紧了些。

怕吓着她,他把声音压得低低的,低头对着她的耳朵。

“嗯,告诉哥哥,到底发生了何事?”

离歌吸吸鼻子,把头埋起来,肩膀一抖一抖的,还是可怜兮兮的哭腔:“我,我想起来了,树林里,太极图案,爹爹娘亲都在流血,流了好多血,眼睛、鼻子、嘴巴,通通都在在流血,还有,还有……”渐渐地,她泣不成声,眼泪浸透了离羽绛红色的官服。

怎么会?

离羽一脸惊恐,愣了好一会,才缓过神来哄着怀里的人儿。

“乖宝,别想了,别想了,都过去了,你还有哥哥,哥哥永远都在。”

离羽握着离歌紧抓着她衣领的小手,只觉得五脏六腑都被揪紧,心痛的厉害,胡乱地用脸贴着她的脸,只盼分但怀中的人儿一点点痛苦,哪怕一点点。

太极图,恶人谷,他费尽心思才把这件事藏了十年。

这十年来他如履薄冰,严防死守,把整个金陵城看得死死的,从未走漏过半点风声。

到底是谁?偏偏要与本相作对!要挑战本相的底线!

离羽殷红的眸欲滴血,身体里的血液都在沸腾着,叫嚣着,他要杀人!他要毁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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