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你的春秋大梦!”短发女人唾沫星子直喷,“姓牧的,我本来还敬你是个英雄,没想到你竟然是这么龌龊恶心的小人,算我沈乔瞎了眼,竟然把你这样的人当成了英雄!要我做你的情『妇』?哈,下辈子你都别想!”
牧唐道:“喂喂喂,‘双标’玩的挺顺溜嘛。你家这位‘东哥’用卑鄙龌龊的手段欺负我女人的时候,也没见你这么高尚圣洁吧?教你一个道理,既然做了*就别给自己竖牌坊,大大方方的做*,我还佩服你活的坦坦『荡』『荡』。我现在做的,不过就是把你们欺负我女人的手段,用回到你们自己身上,让你们自己亲自感受一下个中滋味。这不是很公平吗?”
“狗屁!狗屁狗屁狗屁,放你狗屁!”短发女人说不过,气的直接大骂起来,又跺又跳。
牧唐道:“这个世界是有报应的。以前你们可能不信,但是以后你们最好还是信一信。怎么样,这位‘东哥’,你是要命的,还是要美女呢?话说,你应该不会怀疑我杀你的勇气吧?”
怀疑?你他妈连“东日岛首相”都毒杀了,还有什么是你干不出来的?“东哥”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却没有及时的给出他的选择。
牧唐道:“怎么?都不舍得?你全都想要?嘿嘿,世界上可没有这么好的事。赶紧的,要命还是要美女?我数五个数:一……”
“一”字刚出口,他就抓起桌上的餐刀,直接『插』进了“东哥”的脑袋,“五!”
啊!!!
惨叫声起。
“你耍赖!”短发女人惊叫道。
“太麻烦了,就这样吧,”牧唐道,“放心,这一刀要不了你家‘东哥’的命,顶多就是开了瓢而已。不过嘛,只要我再稍微用上一点点力,刀尖就会刺入大脑。到时候就是神仙也难救了。怎么样,东哥,有没有突然觉得自己距离死亡是如此的近?有没有看到死神在向你招手?”
“东哥”在颤抖,浑身上下每一寸肌肤,甚至每一根汗『毛』,都在颤抖着——生死之际的巨大恐怖足以摧毁世上绝大多数人的理智,鼻涕、眼泪、口水,不受控制的从他的鼻子、眼睛、嘴角流出。
噗通!
绿葱头青年一屁股瘫痪在地上,“疯了……真疯了……我不玩了,我要回家……回家……”他尝试着站起来,却脚软的根本站不起来,反而推倒了两张用来支撑的凳子,然后干脆就在地上爬着走。
牧唐道:“唉,你怎么就要走了,好戏还没有演玩呢。锦少,帮我个忙怎么样?”
“……”
牧唐笑道:“不要摆一张严肃脸嘛。出来玩嘛,最重要的当然是开心啦。来,帮我揍他一顿。往死里揍,真弄死了我担着。反正我现在是虱子多了不怕痒。”
赵锦道:“这是你们的事情,与我无关。”
牧唐道:“我也觉得和你无关。可你问问他们,他们会觉得和你无关吗?反正都已经得罪了,干脆往死里得罪,都没差。还不如趁现在过把瘾。我想锦少心里也憋了把火吧?别憋着了,憋坏了对身体可不好,甩开膀子揍他丫的。”
“……”赵锦腮帮子鼓了鼓,呼出一口气,抄起一个酒瓶子走了过去,“哐啷”就砸在绿葱头的脑袋上,“我『操』你妈的!在京城嘚瑟还不够,跑到‘苏申市’来耀武扬威,真他妈以为全世界都绕着你们转是不是?跑我面前来装大尾巴狼!一群瘪三垃圾,*贱货!给你脸那是看在你们老子面上,你们他妈算什么东西?!想发财,有能耐自己去挣啊!你们除了搞这些下三烂的把戏,还能干什么?吃屎吧你们!『操』!”
一边骂,一边拳打脚踢,砸碗破碟,就将那绿葱头打的头破血流,这锦少也是个狠人啊。
“看见没?给你脸,你们还算个人;不给你们脸,你们他妈算个屁!”牧唐又拿起酒瓶子往“东哥”头上糊了一下,“喂喂,想清楚了没有?要命还是要女人!”说着,将半截满是锋利玻璃碴的酒瓶子晃到“东哥”眼前,“不说,我先戳瞎你一只眼睛。”
“不要,我要……”
不等“东哥”说完,一声愤怒疯狂的“住手”就炸响了,却是那位“廖姐”,她浑身颤抖着,将手中的宝剑丢到台面上,解除了对梁琰姬的挟持,她绝『色』的脸上满是凄戚苦涩,“阿东,我早就跟你说过要走正道,你不听我的,现在终于遭了报应了吧?”说完,她看向牧唐,“你放了阿东,我……做你的情『妇』!”
“东哥”猛的睁大眼睛,越发挣扎的用力,“不可以!我不准你这么做!就算我死也绝不答应!”
这时候那个短发女人也道:“廖姐大不了我们一起死!”
牧唐“哈哈”大笑起来,“哟哟,一起死是吧?还真是感人呢。”说完,他又一瓶子砸在“东哥”脑袋上,“不硬撑你能死吗?人家姑娘家是在保住你作为男人最后的尊严,你看不出来?你默不作声乖乖受着不就行了,还嘴硬。咱能不虚伪吗?大大方方的承认吧,你刚刚就是想说‘我要命’。哎哟,不好意思,我好像把你们最后一点点的遮羞布都撕了下来。罪过啊,罪过。”
“啊啊啊啊!”那位“东哥”歇斯底里的大吼起来,“杀了我!有种你就杀了我!”
牧唐道:“故所愿也,不敢请耳。你既然请我杀了你,那我就杀了你吧。”
说完就拔出了『插』在“东哥”脑袋上的那柄餐刀,杀气毕『露』,高高举起,狠狠扎下……
“不要啊!”
颤抖着的惊恐大叫响起,正是前一秒还在嚷嚷着“有种你就杀了我”的“东哥”,而那柄餐刀就戳在了他的眼前。
牧唐笑了,笑的很深,很邪恶,“我再问你,你是要命,还是要女人?”
“要命!要命!我要命你不要杀我!”
牧唐道:“那我要你的女人做我的情『妇』,你答应不答应?”
“答应!我答应我答应!”提泪横流,狼狈不堪,这大概是这位“东哥”有生以来最丑陋的一次了。
牧唐抬起头,看向那两个女人,“你们的男人都答应了,你们还有什么话说?”
“廖姐”看着那个被折磨的不成样的爱人,眼里有心疼,有愤怒,有仇恨,“你真是个魔鬼!”
牧唐道:“那些被你的男人害的家破人亡的人也是这么看你们的。既然是报应,那就别不甘心,乖乖受着吧。大家都是魔鬼,谁也别嫌弃谁了,凑活过吧。”
“放你妈的狗屁,”短发女人尖叫一声,“周亚东,算我沈乔瞎了眼,竟然看上你这么个孬种怂包,从今往后你我恩断义绝,我再也不想见到你!”叫骂着,眼泪也往外冒,大概是爱之深恨之切吧。骂完之后,沈乔转身就走,结果没迈出一步,她的身子就给固定住了。
牧唐笑道:“你说恩断义绝就恩断义绝,怎么,想撇清关系然后一身轻松?想太多了。你们两个,我全都要,一个都别想跑。”
沈乔叫道:“你要报复周亚东是你的事,跟我有什么关系?姓牧你别太过分了,姑『奶』『奶』我也不是好欺负的。”
牧唐道:“哟,有个『性』,我就喜欢你这种调调的。东哥,不知道你有没有享受过一龙二凤呢?要是没有,那可就太可惜了。因为我马上就可以享受到了。”
“廖姐”突然抓起桌上的宝剑架在自己脖子上,大叫道:“够了!你还要折磨他到什么时候?赶紧放了他,否则我就死在你面前……”
牧唐赶紧道:“那你赶紧去死好了。”
“……”
牧唐道:“咦?你不是说要死在我面前吗?赶紧的,麻溜的,手别抖。你该不会真以为我看得上你吧?别逗了行吗?要不是为了报复这位‘东哥’,你算个球。”
“廖姐”嘴角渗透出一丝血,也不知道是咬破了牙根,还是怒火攻心。
“k,这一步算是完成了,下一步,‘东哥’,你还记不记得上次你欠了我三千一百五十多亿?这样,咱们都要成襟兄弟了,这账也别算的太清楚,凑个整的,三千亿,现在是不是该还了?”
噗!!
“东哥”一口血直接喷了出来。
“呀,这怎么还吐血了呢?”
“你真是个魔鬼!姓牧的,你不得好死!”沈乔大声咒骂道。
“我知道啊,所以我早已经做好了不得好死的准备,我现在啊,是百无禁忌、随心所欲。反正快死了,没享受过的就抓紧时间享受,这样死了才没有遗憾,对不?东哥,你别光顾着吐血啊,赶紧还钱啊。以后我还的靠这钱养你的两个红颜知己呢。”
亡命徒!这就是个彻彻底底的亡命徒!天底下最最不好惹的一种人。
“两千……两千亿……我现在只能……拿出这么多……”
“行!两千亿就两千亿吧!剩下的一千亿继续欠着,回头有空了我在找你要——如果那个时候我还活着的话。哈哈!现在就转账?”
几分钟后,转账通过电话完成,4b去开的“公账”上就又多了两千亿。
“爽快,你这样的兄弟,我交定了,来,咱们畅饮一杯,”说着,牧唐凌空摄取一瓶酒,倒出两杯来,在众目睽睽之下往其中一杯加了一包『药』粉,自己则端起没有加『药』粉的那一杯,说了句“我先干了”就一口喝尽,另一杯加了『药』粉的就灌给周亚东喝下,“东哥,以后你每个月总会有那么几天不舒服,不过不要紧,只要你每个月按时找锦少拿一颗‘乌鸡白凤补血丸’,吃了之后就没事了。不过你可得记着,最好不要隔一个月再次。不然会发生什么事情,我可就不敢保证了。最后……”
牧唐揪起周亚东的脑袋:“我教你一条人间至理:多行善事,会有善报。以前你肯定不信恶有恶报。但是今天,我就是你的恶报。除恶就是扬善。我现在要去享受我的善报了。”说完,就将他一丢,然后绕过桌子,左拥右抱揽着“廖姐”和沈乔。
“……”
“拿开你的脏手!”
挣扎是徒劳,叫唤更是浪费口水,她们两个就被牧唐搂着离开,“哦,对了,如果你想故意暴『露』我的位置,我热烈欢迎。只不过,就怕上面有些人会不高兴。你们都不知道,我这次的壮举帮了上面多大的忙。走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