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只能自己去了。”苏浅叶的话说的异常可怜,听的夏凝都要心动了,打算跟着苏浅叶一起出去。
不过介于自己今天身体是真的不舒服,所以还是摇了摇头。
苏浅叶看着夏凝真的不想去,所以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委委屈屈的点着头。
夏凝看着苏浅叶看着这么可怜的样子,便忍不住起身摸着苏浅叶的头道:
”没关系,我晚上会做吃的等你的。”
听着夏凝这么说,苏浅叶的心情方才好了很多。
两个人又躺了许久,知道苏浅叶看着时间也没有差多少,苏浅叶便抱着夏凝问道:
“小孩,能帮我当一回发型设计师吗?我今天不想出去做头发了。”
虽然那个设计师他认识了很久了,两个人的关系还是不错的,可是再怎么不错,也没有老婆亲啊。
夏凝听到苏浅叶的提议忍不住抬头看着苏浅叶问道:
“霸总,你这个是认真的吗?万一我没有你的造型师,优秀了怎么办?”
夏凝觉着苏浅叶这个样子,估计是一定是盲目的信任。
因为他自己都从来没有给人做过造型,如今苏浅叶能这么说,也挺让她惊讶的。
看着夏凝这么惊讶,苏浅叶也是非常能理解的。不过鉴于他非常的信任夏凝,所以自然是想要夏凝帮着他弄的,更何况,他今天是真的不想出去。
“当然是认真的,我都不怕,你怕什么?”苏浅叶反问道。
夏凝仔细一想,他都不害怕,自己害怕什么呢。
如此这般的想着,夏凝果断的点头答应了苏浅叶。
正好自己今天也没有什么事情,也从来没有给人做过造型,这般想着,夏凝果断将苏浅叶从床上拽起来道:
“那快来吧,我有点按耐不住自己了。”
听到夏凝这么说,苏浅叶随着夏凝的动作起身,不过看她有些兴奋的样子忍不住道:
“你方才不是还不同意嘛。”
听到苏浅叶这么说,夏凝忍不住撇了撇嘴道:
“并不是,我那个是为了你好,并不是为了我自己好吗?万一我给你打扮的灰头土脸的,到时候你跟我搞事情可怎么办?”
夏凝觉着自己当时的担心完全是特别有道理的,至于苏浅叶觉不觉着有道理,这件事情并没有特别的重要。
“好吧好吧,什么都让你给说了。”
苏浅叶撇了撇道。
夏凝并没有特别的看着苏浅叶的表情,而是懟对着面前的彩妆精心的看了起来。看了半天,她觉着以苏浅叶的样貌,还是不化妆来的真实一些。
于是只是简单的给苏浅叶抓了抓头发,夏凝觉着很是满意。
苏浅叶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很是满意。虽然跟着平时的造型也没有差多少。
“挺好的。”苏浅叶点了点头。
夏凝看着镜子中的苏浅叶,突如其来的鬼迷心窍的抱住了苏浅叶。身体扶在苏浅叶的肩膀处道:
“霸总……你说我们真的是在过日子吗?”
夏凝不知道为什么,近来总会觉着有一点点的不安心,觉着她与苏浅叶这段时间,真的过的太美好了,美好的有点不敢相信。
苏浅叶从镜子中看到了夏凝的慌张,便将自己的大手摸在夏凝的头上道:
“当然。一直到死的。”
听到苏浅叶这么简单粗暴说,夏凝竟然不知道在那一瞬间该怎么办。
还有点莫名的想笑,想着一个男人如果真的想给你安全感,真的是什么话都说的出口。
看着夏凝有些缓和的面容,苏浅叶便回头起身拥抱住夏凝,声音及其温柔的道:
“小孩,你能给我一个婚礼吗?”
夏凝看着苏浅叶这个样子,总觉着有点搞笑。
她对婚礼这种东西向来不怎么感冒,如今听到了苏浅叶这么说,夏凝仔细的想了想觉着她们结婚了这么久了,怎么还没有婚礼呢。
,“为什么不是你给我?”夏凝歪着头看着苏浅叶道。
这么一问,但是把苏浅叶给为难住了。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虽然电视剧里面都说,女孩子的梦想就是要一个非常梦幻的婚礼,可是他从跟着夏凝生活的时候,发现夏凝好像没有对婚礼抱有特别大的幻想的。
反倒是他,恨不得现在就办一个婚礼,来让亲朋好友知道自己到底娶了一个什么样子的美女老婆。顺便圆了自己平时看电视剧的时候对生活的?美好幻想。
“你愿意给我吗?”夏凝微笑的反问道。
“当然,一定是要特别盛大的那种。”这般想着,苏浅叶甚至能想象出日后夏凝捧着捧花,一步一步走到自己心坎里的样子。
如此这般想着,苏浅叶的心神都开始荡漾了。
夏凝看着苏浅叶这形态,觉着苏浅叶可能是都已经把他们的孩子都给想出来了。
于是便拍了拍胸脯,让苏浅叶从自己的美好的想象中,给脱离出来。
突然从美梦中惊醒的苏浅叶很是不开心,看着夏凝便给夏凝抱起来,扔到了床上。
而人也快速的压了上去,用头蹭着夏凝的头道:
“不行,我要婚礼。”
夏凝被蹭的十分无奈道:
“好,婚礼,不过你这个样子倒是有点像我娶你呢。”
“我不管这个,我就要婚礼。”
苏浅叶觉着这个婚礼谁娶谁都已经不重要了,现在重要的是她想要一个婚礼。一个特别盛大的婚礼。一个充满他们两人元素的盛大的婚礼。
“好,可以。用不用我给你拨款。”夏凝对着苏浅叶挑了挑眉道。
苏浅叶看着夏凝同意了,便非常开心的亲了一口道:
“不用,拨款,我有私房钱。”
这个私房钱的来路非常的不一般,这个可是自己同他们一行人,出生入死得到的钱。
至于为什么没有给夏凝,当然非常的简单,因为这笔钱,就是为了让他们两个人结婚的时候用的。
“好家伙,你还背着我藏私房钱。”夏凝道。
苏浅叶听到这个很是敏感的话题,非常果断的看着窗外道:
“不,这一切我都可以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