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北川是真的不知道沈家和盛家有仇。
毕竟盛听晚可是沈南知表哥、陆延修亲手带大的,这任谁也不会想到还隔着仇啊。
“昨晚陆沈两家派人找了一夜,沈江河已经带人去找你儿子要人了。”陆展说。
不等江北川说话,江妈妈从楼梯上走了下来:“找我儿子要人?他凭什么?他有什么证据证明那沈南知消失和我儿子有关?”
江妈妈走到陆展面前:“没证据就跑来我家要人,还污蔑我儿子,你们陆家办事一向如此野蛮的吗?真当整个北城姓陆啊。”
江妈妈接着说:“你自己也说了,我儿子是离开之后那沈南知才失踪的,你们陆沈两家仇人那么多,谁知道是不是哪个仇家干的。既然是警察亲自带走的,说明那沈南知就是犯了事,你刚刚说沈家是和盛家有仇是吧?他沈南知做了对不起盛家的事,还好意思舔着个脸和晚晚交朋友,骗人家十几年的感情,他一个大男人骗个小姑娘还真不亏心啊,这种人就是有个什么事,也是活该。”
陆展看她一眼,也不再多说废话,直接对江北川道:“沈南知的失踪和绝对脱不了干系,他要真有个什么事,陆沈两家不会罢休,盛青远人已经走了,江狱还年轻,我们陆沈两家和你江家一向井水不犯河水,实在没必要为了十几年前的恩怨让几家结怨。”
“你吓唬谁呢?我娘家干什么的你不知道啊?我告诉你,别说那沈南知的事不是我儿子干的,真要是我儿子干的,你们敢动我儿子一个试试。”江妈妈毫不畏惧。
江北川道:“凡事讲究个证据,等你们什么时候有证据证明事是我儿子做的,再说这些话也不迟。不送。”
碰了一鼻子灰的陆展带着人走了。
他本来也是来传个话的,让江家人去找江狱,比他们亲自去找作用可大多了。
陆展一走,江北川气得骂了句:“这小混蛋,又惹事。”
江妈妈给了他一手肘:“你骂谁呢?事弄清楚没就骂,老糊涂了?皮痒是不是?”
江北川改口道:“我是说这么大的事那小混蛋不给家里商量,那毕竟是沈家。”
“沈家怎么了?他沈南知要没犯事警察能抓他?你自己儿子你不了解?盛老爷子过世了,他欠人家的债就不用还了?”
“是不是盛家十四年前的事,沈南知有一份?”江宴能想到的就是这个了。
“你马上去你弟弟那一趟,问问清楚到底怎么一回事。”江北川吩咐大儿子。
江宴:“好。”
江北川:“多带些人过去镇场子,省得他们真以为我江家好欺负。”
“等我,我去换衣服。”江妈妈说了句就往楼上去了。
“你就别去了,在家好好待着,外面不安全。”江北川劝道。
“能死人啊?”江妈妈回了句。
正说着,江宴手机响了。
拿出来一看,正是江狱打来的。
“妈,是小宝。”
听到是江狱,江妈妈立马从又楼梯下来了,抢过手机就接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