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言冰云二(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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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启年与范闲来到监查院,并没有着急去地牢“探望”言冰云。而是先去了三处。

就在范闲踏入监察院的门槛之时,有两个人同时收到了一份情报,情报内容就是范闲与王启年进入监查院。就连二人在监察院门口的石碑前面停留了片刻,这份情报上都有。这两个人其中一个是庆国权力最大的一个人,他看着侯公公送来的情报嘴角微翘,他知道,范闲是去“探望”言冰云。说实话,他现在的心里也是特别想知道范闲到底会怎样处置言冰云,他想看看将这小子置之死地而后生后心性有没有发生变化。这样才能更好的接管内库。

而其中另一个人是这庆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令人闻风丧胆,谈之色变的陈院长。这老跛子,坐着轮椅,在范闲母亲叶轻眉曾经种过的花前面浇水。收到这份情报时,只是嘴角微翘,挥了挥手,影子领命而去。陈萍萍没有抬头,目光依旧感慨地看着这些花。

范闲与王启年进入三处后,范闲让王启年自己先回到一处文书的位置上,他自己去三处。

“哎呀!小师弟来了,都别忙啦!小师弟来了。”说这话的自然是那位喜欢做毒药不喜欢做解药的冷师兄。

范闲露出那一抹真诚的笑容,“冷师兄”范闲微笑着一抱拳。

冷师兄连忙扶住范闲,“小师弟,都是一家人,行礼就生分了哈″。冷师兄笑着说道。

是啊!范闲或许只有在这监察院三处嗅到熟悉的味道--家的味道。他本就是一无父无母的孤儿。在那个世界的时候是,在这个世界的时候也是。但在这个世界偏偏多了一位叫作叶轻眉的母亲。至于说无父,实际上他的“父亲”有两个。他真正的那个父亲却不肯让他归宗。没照过过他。这父亲有或者没有有区别吗?说来也怪,以前的他身边或许只有奶奶和五竹叔两个亲人,自从幼时费介先生来到澹洲,他的亲人仿佛又多了一个。而这监察院三处,有费介先生身上独一无二的味道。他想念这股味道。所以说监查院三处有家的感觉毫不为过。

“是,冷师兄,我们是一家人″。范闲微笑着说道。

范闲说完后,身后传来一阵咳嗽声。“都没事儿干了,都围在这儿干什么”这个声音的来源自然是范闲的那位费介先生。

“老师,是小师弟来了″。冷师兄笑着说道。

“来了就来了,都这儿干嘛?,散了”费介仿佛生气了。

三处所有人依命而散。

费介指着范闲。“你,跟我进来”。

范闲微笑着走了过去,讨好的笑了笑。“老师”然后抱了抱费介。

范闲随费介进了三处主办办公的地方。

“老师,您可想死我了”范闲微笑着说道。

“行了”费介虽然嘴上有些怒,心底却是欢喜的。“言冰云你打算怎么处置”?费介问道

范闲冷哼一声,“言冰云暂时还死不了,只是他再也出不了监查院的地牢了”。范闲微笑着回答。

费介心里有些许疑惑,问道:“陈院长不是说,这是你与他演的一出戏吗?难道不是?难道...”。费介在心里想着“难道陈萍萍骗我”?

范闲苦涩一笑,又抱了抱费介,“老师,照顾好自己,闲儿在这个世界上,或许只有您,我的五竹叔,和我那位“父亲″。可以信任了,我在京都道上说的话并非妄语,若我不被他们玩死,我来给您送终”。范闲在费介的耳边轻轻说道。

随后松开费介,未做停留。转身就跑了。只是在还未踏出门槛儿的时候,停下了脚步。

费介还停留在范闲刚才的话语中,一时没回过神儿啊。见范闲突然停住脚步,用疑惑的目光看了看他。

只见范闲说道:“老师,您...”范闲停住语气。对费介摆了摆手,“没事,老师,我先走啦″!范闲微笑着说道

其实范闲本来想说“老师,您...能离陈萍萍远一些吗″?只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他不想让他的老师担心。他在去北齐之前,一直对陈萍萍恭敬有加,如果这时候对费介说出,让他离陈萍萍远一些,他的老师难免会心生疑惑。以他老师的性格,也许会去问陈萍萍,若是他问,或许会害了他的老师。所以范闲选择闭嘴。

范闲出了房间,就离开了监察院三处,王启年已在门外候着。“大人,现在我们去...”王启年话还没说完,范闲露出了那天真无邪的笑容“自然去看望那位‘大恩人’小言公子啊”。

王启年心中也纳闷,大人怎么去了北齐,好像变了许多。以前大人的笑,是清澈的笑,没有一丝杂质。但去了北齐一趟后,大人虽笑,却总是让人觉得有些许寒意。

范闲见王启年愣神了,叫了叫他“老王,走了,我们去看望小言公子”。

“是,大人”。王启年对着他行了一礼。

庆帝曾下过命令,要看言冰云,必须有他的手令。范闲却也没入宫,谁让他有监察院的提司腰牌呢。外人看望或许需要陛下的手令,但自己人......确实不用的”。范闲先去检察院三处拿了一件黑色大斗篷,将自己盖住,把提司腰牌给王启年,王启年递给那牢头这块提司腰牌。那牢头用浑浊的双眼看了看这不可能作伪的牌子。点了点头。让他们进去。

范闲走进地牢,抬头看了一眼地牢,这是范闲第二次进监查院的地牢,第一次是夜探司理理,用死亡威胁司理理,司理理怒吼“范闲,你就是个恶魔”。最终让他逼出了一个名字——林珙。那时候的情景还记忆犹新,没想到今天他又进了一次监查院地牢。这一次,可不是审女子,而是审一块儿冰,即便被关进地牢也是白衣飘飘的一块儿冰——言冰云。

范闲扯下斗篷“小言公子,又见面了”范闲微笑着应道。

“范闲,你...“言冰云似乎是不理解范闲为什么还活着”?

“很奇怪吧,我为什么还活着″范闲微笑着说道。这笑容却是令人不寒而栗。

“小言公子,我有个问题想问问你,我从北齐千辛万苦把你救出来,这里面我费了多大的劲儿使团里的人都有目共睹,难道你看不见”?范闲冷声说道。

“是,你救我出来我很感谢你,但是你与北齐人走得太近,我却是不能容你。我们庆国与北齐乃是死敌,跟北齐人走得太近就是投敌。这个我也不能容你″。言冰云冷声说道。

范闲现在似笑非笑,“小言公子啊,你脑子是不是有病啊”?范闲微笑着说道。“那是敌国,是团里的护卫一共就那么几个,我怎么找庆国人救你呀,难道我自己要千里奔袭赶回庆国搬救兵啊,那时候你的命不早就玩完了吗”。范闲好像有些许生气。

言冰云冷声说道:“找谁都行,就是不能找北齐人″。

“那你的意思是,要凭我一己之力从北齐偌大的国都里把你救出来。小言公子,你太高看我了,你在沈重那儿少受一天刑,你不开心,不愿意。既然你那么想受刑,我就成全你″!范闲的声音愈发的冷。

范闲挥了挥手,让王启年跟那个牢头把刑具要来。

“大人,刑具”王启年恭敬的应道。

“小言公子,既然你不仁,那就别怪我不义了”。范闲寒意十足的说道。

没等言冰云反应过来,剧烈的疼痛己把他疼到麻木。

范闲先选择的刑具是木棒,范闲走上前去,围绕着言冰云看了一圈。后眼神一厉,木棒直向言冰云双腿击去。那跟铁一样的木棒,断了,而言冰云的双腿,也已经断了。这种痛,比在沈重那里受刑时痛上百倍,沈重知道,循序渐进的用刑,那是为了从言冰云嘴里撬出消息。若是一个暗探触及到想守护的秘密受不了身体上的疼痛,会昏厥过去。所以沈重暗探都是循序渐进的用刑,死不了,但也不会昏迷。

而范闲,这纯粹就是为了报那一刀之仇。

范闲冷笑一声:“小言公子,还能受的住吗,受不住的话跟我说,说了我也不会减轻刑罚”。

言冰云用那恶狠狠的眼神盯着范闲,好像要吃了他一样。

范闲转身对王启年开心的说“我突然想到一个好玩的,你说......如果将言冰云扒光了衣服,弄在刑架上,杖刑,然后游街示众怎么样,这样一定很有趣”。接着范闲像一个孩子一样甜甜的笑起来。

而王启年现在还没缓过劲来,小范大人,竟是如此的狠戾,王启年抬头看了看小范大人那张清丽脱俗的脸,再配上他现在血淋淋的手段,总觉得有些怪异。“啊″!王启年惊了一声。

紧接着他又看到范闲转身对言冰云说:“小言公子,你捅了我一刀,难道我还要对你感恩戴德说谢谢。不,这不是我的风格。我范闲是个很记仇的人,我的底线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天诛地灭。一开始的时候我本想跟你做朋友,既然你不领情,那就别怪我了,监查院提司的手段可没有这么简单”范闲冷哼一声

言冰云这时候突然想到范闲在监查院里的职位是提司,那可是监查院里黑的不能再黑职位,手握无数密探,听说是手段阴狠,他却没有亲眼瞧过,直到四年前,滕子荆接受伪令澹州刺杀,他才知道,原来监察院的提司竟然是12岁的少年。这么小的一个少年手段能有多么阴狠。他曾经在澹州入京的路上堵过范闲,他觉得,这么小的一个少年怎么能担任提司,又有什么资格能担任提司?事实证明他错了。直到四年后的今天,他见识到范闲的手段阴狠,他觉得,他比范闲还狠,但他错了。他那点儿手段,竟然还不及范闲的万分之一。他不理解,一个16岁的少年心机手段竟都是上上品。他好像承认了范闲的检察院提司身份,不过,晚了。

王启年有些怕,他怕小范大人,万一真这样将言冰云脱光了身子杖刑游街示众,那言大人的脸往哪里搁呢?“小范大人,你真要这样做,言大人......”王启年在他耳边偷偷说道

话还没说完,范闲就截住了他的话。“没事儿”。范闲微笑着说道。

范闲接着又问,“小言公子,你觉得我这样对你用刑如何”。用刑人问被用刑人,这样的刑法怎么样,范闲还真是这个世界里的第一人。

言冰云不理他。

“不理我吗?你不理我,我还是要这样对你用刑,不然怎么能报答你捅了我这么一刀的大恩呢″。范闲开心的笑起来,笑的像个孩子。

王启年在一旁看着也是一阵麻木,这种话怎么能从一个清逸脱俗的人口中说出来呢?

“小言公子,我们再用一刑行吧”?范闲温柔的笑着。

话音未落,这一次范闲取了一根钢针,范闲可没小心翼翼地扎进去,毕竟怎么扎都痛。还不如快刀斩乱麻。范闲猛地一下,将钢针插进言冰云的手指甲中。范闲这次也是有些惊讶,因为这样了,他总要叫的,没想到言冰云是条真汉子,连叫都没叫,整个房间里只有言冰云忍痛的声音。

“小言公子,没想到你真的太有骨气了,我们再来几针″范闲微笑着说道。

言冰云恶狠狠的瞪着范闲“范闲,总有一天,我会亲手杀了你”。言冰云冷冷的说道。

范闲笑的更甜“不,小言公子,你没有机会了,小言公子,来,我们再来扎几针”。

话音未落,范闲又拿起一根针来,扎到言冰云另一根白皙的手指甲中,言冰云依旧没有叫,连闷哼都没有,只有忍痛。用毒辣的目光盯着范闲,好像要将范闲盯出两个窟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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