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和红锦从那灵泉的禁制中出来的时候便看见了这样的一幕,王梓和宁采荷蹲在那里抱着头,而一群人则是嘻嘻哈哈的笑着拿着他们的储物袋正在嘻嘻哈哈的看着里面有什么好东西。
储物袋这种东西一般原主人没死的话别人是打不开的,但是奈何这群修士可都是各门各派的精英,擅长什么的都有,其中有一个便是暗影门出来的,而暗影门最擅长的便是机关阵法禁制之类的东西,这灵泉的禁制他一时解不开,但是想打开一个储物袋却是分分钟的事情。
当然了,大家也只是看看,若是想瓜分的话只能等七月回来了,不过即便这样大家依然对翻别人的储物袋表现出了极度的热情,全都围在了一起去抢那个储物袋来看。
七月见此眼睛转了转,随后她便偷偷的把手里捏的一个石子朝一个修士弹了过去,那修士只觉得一疼,有些恼怒的回头,却见到竟然是七月。
那修士见到七月的时候很喜悦,这高兴到不是假装的,因为他们可是都中了七月的毒的,若是七月出事了的话,他们也都要跟着死翘翘。
“大哥,什么事啊?”那修士见七月是偷偷叫他的,于是便机灵的偷偷过去了,还压低了声音问道。
七月又对那修士招了招手,让他靠近,随后低声与他耳语了几句。
那修士听了七月的话后一愣,但他并没有问为什么,而是从自己的储物袋里拿出了一张信纸和一只灵趣÷阁出来。随后他便奋趣÷阁疾书了起来,片刻之后他便写完了,完后便拿着那信纸朝着七月笑了笑,然后便又挤回了人群。
这人名叫李奇,他是半圣宗的弟子,虽然修为在这一群人中并不高,但他有一个爱好,那就是八卦和造谣,简单来说,就是个天生的不需要培训的狗仔队黄金小报记者。
七月意外发现了此人的天赋,对他的印象也很好,因为每次看见他七月就想起六公主,七月觉得有机会可以介绍他们认识一下,说不准还能在这修真界发展个绯闻杂志出来卖呢。
李奇挤了回去,假装拿过了袋子找了找,随后便翻出了一张粉红色的信纸来。
“这有一封信啊!快看看!”李奇喊道。
信是从王梓的储物袋里翻出来的,见是粉红色的信纸众人更是沸腾了,因为看这信纸的样子,很显然这是出自女人之手啊!
众人一窝蜂的想伸手去抢,李奇急忙把信举到了头顶,口中喊道“别抢,别抢,别再给撕坏了,我给大家念!”
“那还不赶紧的!”众人见此连忙对着李奇喊道。
李奇见众人不抢了于是放下了手,他轻咳了一声,随后便开始有模有样的读了起来。
王梓蹲在地上,抬头愤怒的看这那群人,只恨不得把他们碎尸万段。
王梓也在修真界混迹了这么多年了,凶残的遇见过,和善的遇见过,聪明的遇见过,奸诈的遇见过,但是他特木还是第一次遇见一群神经病。
修真界抢夺别人的东西这是常事,更何况大家如今都是来这仙府寻宝的,互相杀人夺宝也是正常。但是这群人到底是中什么邪了?竟然一群人聚在了一起不务正业,而且刚才他们出来的时候竟然看见这群人在这野餐,如今抢了他的储物袋也不分赃,竟然只是翻着玩,现在还找出来这么一封信、、、
信?他的储物袋里没有信啊?这信是从哪来的?
王梓不由得有些疑惑,还没等他想明白怎么会多了封信,就听李奇拿着信大声的念了起来。
“亲爱的梓,自从咱们春风一度后我就怀孕了、、”
李奇刚一念出来便引来了哄堂大笑,大家之前虽然和王梓不熟,但是大家其实都多多少少认识王梓的,毕竟王梓长的帅,天赋也好,自己门派里的很多师姐师妹都喜欢他。这让大家对他又是嫉妒又是愤怒,本来大家不过是为了羞辱一下王梓的,却没想到竟然会得知这样的绯闻,这让大家更加的兴奋了。
王梓听了这句话后脸就红了,起身想抢回来,但是还没等他站起来,就被人给一巴掌扇到地上去了,王梓气的咬牙切齿,他自小就是天之骄子,哪里受过这样的气。
“这信根本就不是我的,你们胡说!”王梓怒道。
众人哪里会相信他的话,见他还想反抗,便有人上来把王梓给再一次摁在了地上。王梓可是堂堂的金丹期修士,可是如今却让人用捆仙索捆的死死的,修为也被人给遏制住了,除非自爆,不然就只能在这任这些人凌辱了。
但王梓又没有死的勇气,说到底他还是很怕死的,因此他只是拼命的挣扎,但却并没有什么用。
李奇继续念着那封信,不得不说,李奇的文趣÷阁真是不错,这信写的声情并茂,把王梓如何嫖宿炉鼎楼,怎么和一群炉鼎搞在了一起,又怎么让人怀孕的写的是无比的生动,于是一群男修士全都嗷嗷的叫着大笑着,而女修则是羞红了脸,连连的对着王梓啐了几口。
“你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其他人是起哄,而宁采荷则是怒不可遏了,她瞪圆了眼睛看着王梓,小脸惨白的看着王梓流着泪问道。
“采荷,你别乱想,我从来都没去过那种地方!”王梓连忙解释道。
“没去过那种地方?那那封信是怎么回事?”宁采荷根本就不相信王梓的话,继续怒道。
“那信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是那些人冤枉我的!”王梓急道。
“哼,这种话你骗鬼去吧!你总不会说他们合起伙来冤枉你吧?你觉得我会相信吗?”宁采荷冷冷的说道。
王梓:emmmmmm、、、、好像确实不太可信,可是人家真的是冤枉的啊!
“你还有什么可以解释的?”宁采荷哭道。
“你听我说、、、”
“我不听不听不听、、、”
“我、、、”
“你看你说不出来了吧!说不出来就是默认!我就知道会这样!”
“那我解释、、”
“不听不听不听!”宁采荷又一次捂住了耳朵哭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