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沅转身进了教室,留下吴雪独自站在过道上,哭泣着。
“像个男孩!不能再主动一点嘛!噢,对啦,小雪!”江沅探出头道:“你今天晚上有空吗?”吴雪大吃一惊,“有啊,怎么啦?”
“和我一块儿去赴约吃饭吧,多带双筷子。”
吴雪:“…“
“我...突然想起,我还有些事。“
“噢,那就算了。”
江沅把头缩回去。
…第三中学,校门。
吴雪拍完照片出来,闺蜜和同事王静在车里等着她,笑眯眯地说:“约好了,嗨,我知道谁也无法拒绝我家小雪的魅力。”
说句实话,像江沅这样一个呆板的人,指望他主动邀请你是不可能的,要靠你自己去调教,等吃饭的时候,你故意灌醉自己,然后软在他怀里,等他带你回家,或者旅馆……嘿嘿嘿嘿!吴雪嘟着嘴,闷闷不乐地说:“嘿嘿你个头,江沅是个正人君子,才不会做乘人之危的事呢,而且,我还没有约到他,他还和别的女孩约会过。”
王静惊呼道:“哇,不是吗?谁啊?有人敲过玻璃门…”
隔着车窗王静就看见一张好吃懒做的让人羡慕的恨不得抓花的小脸,她跌倒在车窗上,困惑地说:“你是吗?这个女人当然就是莫菲了,”她看着吴雪笑道:“不知道你和江沅有什么关系,不过江沅这只小奶狗,我吃定了,识相的话,你还是自己退吧。”
吴雪脸色阴沉,没有吱声。
王静气得说:“你谁呀!”
“不管怎样,这些话我都要告诉你,你要怎么做呢?“
mophy转身离开了。
王静气愤地说:“小雪,你说的不就是这个妖艳贱货吗?”吴雪偷偷抹着眼泪,发微信给江沅,“答应我,要保护好自己。”
看到这条短信,江沅一脸茫然。
它意味着什么呢?吃饭吧,你已经提醒我两次了。
大学的生活平静而安逸,不久就结束了。
江沅赴约去咖啡馆。
当莫菲走进咖啡厅时,他微笑着对他扬手说:“这里。”
江沅坐着。
“江沅,你不但会教书,还会功夫,会医术,这都是谁教的啊?“莫菲是个非常健谈的女人,毫不畏惧,主动打开了话匣子。
江老师说:“我有几位师父,医术和功夫什么的都是他们教的,莫老师,您的功夫也不错。”
昨日早晨,莫菲来找茬时,两人已交过手,以江沅的眼力自然一眼就能看出莫菲的深浅,对付三五个成年男子,莫菲不成问题。
摩菲乐道:“好极了,还没被你三两招打光呢,你就别把我当傻瓜。”
“喝点什么?”江沅摆手道,“我不喝。”
morphy一愣,“哇,男人怎么能不喝酒呢?一定要学习!否则以后要付钱呢,看来你也不抽烟了。”
江沅点点头,“抽烟喝酒对身体不好。”
“您对保健还很在行。”
“侍者!“莫非叫来侍者,点了一支红酒,道:“说吧,我真的要好好谢谢你,如果没有你,我的生活将看不到一点光明。”
“莫小姐话太多了,狐臭...,小毛病。“
莫菲道:“你说得轻巧,因为这怪病,我从小就受到白眼和欺负。
就说男臭一窝,女臭一窝。
由于狐臭,我已经二十多岁了,还没有交男朋友呢。”
莫菲铺垫着,开始正题,“江沅,你呢?”江沅坦率地说:“有很多女性朋友,女朋友...暂时没有。
可是我还有未婚妻。”
“嗯?江沅点点头,说:“未婚妻?我和她性格不相称,早晚得退婚。”
噢!暗语是,可以接受我呗?莫非笑容可掬。
然后,酒菜上来了。
一边吃一边聊起来。
“好“
江沅搓着手心,风卷残云。
总的来说,这次约会的气氛很好。
惟一让江沅无法理解的是,你说你既然不能喝酒,为什么要喝这么多呢?错误的是,喝了不多,一瓶红酒...酒量太大了!望着软弱无力的莫菲,江沅叹息了一声。
“莫菲小姐,你的家在这儿。”
江沅把莫菲从出租车里扶了出来,很不明白出租车大哥的表情,还有他竖起大拇指的样子。
“钥匙...钥匙。“
莫菲把一串钥匙按在了江沅的手里。
mofi住的是一个单身公寓,80平左右,算是公寓里的一个大户型,装修比较豪华。
当江沅把莫菲抱到床上时,她已经有些晕眩了。
“莫菲,莫菲?”江沅连叫了几声,见莫菲没有反应,便转身离去。
莫非立刻心急如焚,呓语道:“江...江沅...”
“哦?”江沅凑过去问,“莫小姐怎么回事?”突然间,一双水蛇般滑滑的胳膊勾住了江沅的脖子,莫菲轻声说道:“让我当你的女朋友好吗?”江沅把小手轻轻一扯,从她的手提包里拿出银针,兀自低语道:“说了好多遍了,酒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你这样子,我真的不敢走啊,还是让你醒过来吧。”
说话时把针扎进莫菲的头上。
此时,莫菲心中有千万只草泥马飞奔而过。
原来如此!你是什麽!妈妈不想要这个针!
可不可以,银针也扎进了他的脑袋,随着江沅渡出一丝内力,莫菲便觉得有人拿榔头敲他的脑壳,给他灌了两公斤风油精,顿时激灵坐了起来,然后就瞪大眼睛死死盯着面前的“小奶狗”。
江沅摆摆手道:“莫小姐,你喝多了...,现在没觉得好受吗?”莫非泪流满面,无法翻过脸去,坏了人设,只能苦涩地点头,“好多了。”
江沅笑着把银针拿了出来,放在盒子里,叮嘱道:“烟酒伤身,倒也不是非让你戒掉的,尽量少喝一点就好了。
那……莫伊小姐如果还好的话,我先回去,你好好休息。”
“你...,能留一会儿吗?“
“不行,明天我还要早起再去上课,再见。”
江沅说着就走了,留下莫菲独自在屋子里迷茫一片。
这个是怎么回事,天上掉下来的馅儿饼,他怎么都不吃?…他是傻了吗?一直对自己的外表很有信心的莫菲只能这样猜测江沅了。
晚上什么也没说,只有第二天。
7点钟的时候,江沅还没有起床,就听到敲门声。
开了门,他打着呵欠笑道:“小雪,你怎么来的?”正是吴雪站在门口,身着黑色职业套装,看起来十分干练,与其气质相得益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