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法上就是这么记载的,我可一点也没说谎。”
“那还真是巧,那几位,说说你们的冤情吧,谁死了?尸体呢?证据呢?没有尸体,没有证据,按照你们现在的行为,以上这几条罪名,你们可是占的足足的,就算打个对折,也够要你们命的了。”
那几个闹事的人惊恐的相互看看,然后不由自主的开始在人群中寻找幕后黑后,李成自然知道他们在找谁,但现在已经已经闹得这么大,这些小混混的价值已经没有了,回春门的人才不会理会他们的死活,惹事上身。
李成早就料定回春门的人不会出头,他冷笑一声,上前一步,用灵力掺进声音里面,大吼一声:“说,谁叫你们来的?”伴随着李成的一声吼,后面跟着他来的兵丁也齐齐吼了一声:“说。”
其中一个心理素质差的小混混直接吓哭了,眼泪鼻涕横流,直把李成恶心的,心说现在混社会的心理素质怎么这么差?这样还怎么称霸江湖?还怎么做小马哥?
第一个哭的很丢人,但第二个哭的就不丢人了,有了第一个,第二个,其他人也就丢掉了不好意思,纷纷嚎啕大哭起来,好家伙,一群人坐在一起哭的画面也很震撼。
但李成却很不爽,他一歪头,白子依立马懂了,他狐假虎威,上前大喝一声:“哭什么哭,大人问你们话,还不快点回答。”
最先哭的,最先丢人的小混混抽泣着说:“我们不知道,那人就说给我们钱,让我们到这里闹事,完事之后给我们银子,还说让我们不要怕,出了事情他一定能把我们保出来。”
李成冷笑道:“一群傻子。”
白子依应和:“对,一群傻子。仙师,我们该怎么处置他们?”
李成想了一下,看了下一群小混混,问道:“你们谁是领头的。”
目光指向最瘦小的一个小混混,怎么看上去战斗力最弱的反而是老大?这不科学啊?略一思考,李成明白了,这年头,智者劳人,武者劳于人,当老大的,肯定不会是笨蛋,只有武力强大的,终究只能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底层打手,这一点,在任何地方都适用。
“你是老大?”李成问了一句,确定一下。
那小个子有些害怕,但还是很坚定的点点头,谁让他是老大呢,既然做了老大,那就要有老大的觉悟,吃香喝辣,他占的最多,出了事情,顶在前面的也应该是他。
“很好。”李成夸奖了一句,那小个子面上一喜,以为李成看上他的勇敢了,想收他为手下,但下一秒,他喜悦的表情便凝固了,随后他看到天地都在旋转,然后他看到了自己的胸口,看到了那腔正在喷血的脖子。
李成一刀斩了小个子,他下手很快,以至于小个子临死之前还有点意识,但他的意识很快就消弭了。
李成把未沾血的刀递给身后的人,环视左右,冷声道:“我不管这件事情背后是谁搞鬼,我在这里告诉你们,想跟我玩,你们玩不过我,有本事就继续,看最后是谁笑到最后。首恶已诛,其余从犯,押入牢房,哼。”
雷厉风行解决了回春门搞的事情,李成心里虽然痛快了,但麻烦才刚刚开始。他得罪了回春门的人,前往禹州的计划可能要作废,崇州城是御神学院的地盘,他再怎么嚣张也没事。
但禹州是回春门的地盘,他得罪了回春门的人,在禹州肯定寸步难行。但不去禹州又不行,解毒丹药弥足珍贵,只有回春门总部,禹州才有完整的丹药库。
李成能想到后面的麻烦,但他并不在意,现在他人还在崇州,这里是他的地盘,回春门的人即便再恨他,也不敢大张旗鼓,他表明了身份后,只能用这种低级手段恶心恶心他,根本做不了大动作。
而且他现在还没去禹州,大不了就不去了,回春门的人难道还能派人追到这里来?开玩笑,别说这件事情他占理,就是他不占理,回春门的人也肯定不敢派人过来。
门派之间日常生意往来,交流都没问题,但一旦有极强的战力进入,那就表明他们准备好开战,回春门虽然有钱,但战斗力在几大门派中是最弱的,他们打不起。
处理了下面的事情,李成上了凤鸣楼,刚进去,老鸨就呼天喊地的跑了过来:“哎呦,多谢公子,帮我们解决了这个难题。”
“不必,他们本就是冲我来的,连累了凤鸣楼,我倒是好生抱歉,这样吧,那几个家伙的赔偿就全给你们了。叶馨姑娘呢?她在哪里?”
“刚才我们怕他们进来闹事,便让叶馨留在闺房,那个谁,快去把叶馨叫出来,她的贵人来了。”
凤鸣楼的姑娘们艳羡的看着叶馨房间的方向,看李成的目光也是火辣热烈,要不是老鸨不让,她们恨不得当场就吞了李成。
叶馨很快下来,李成转头一看,目光都有些呆滞了,她一身红装,款款下楼的姿态不禁让李成念道:“其形也,翩若惊鸿,婉若游龙。”
荣曜秋菊,华茂春松。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摇兮若流风之回雪。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渌波。
秾纤得衷,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腰如约素。延颈秀项,皓质呈露。芳泽无加,铅华弗御。
云髻峨峨,修眉联娟。丹唇外朗,皓齿内鲜,明眸善睐,靥辅承权。瑰姿艳逸,仪静体闲。柔情绰态,媚于语言。
奇服旷世,骨像应图。披罗衣之璀粲兮,珥瑶碧之华琚。戴金翠之首饰,缀明珠以耀躯。践远游之文履,曳雾绡之轻裾。微幽兰之芳蔼兮,步踟蹰于山隅。
老鸨不读诗书,不知道这是前人做的赋,立马大声拍马屁道:“哎呀,公子真是好文采啊,听听这首诗的意境,多美啊。”
“这段是曹植做的洛神赋,不是我写的,另外,科普一下,这是一篇赋,不是诗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