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需在那小子十丈的范围内摔碎瓷瓶即可,届时你只需迅回到为师身边,为师自会为你解毒。八〔一?小说?网 w]w)w).}记住,瓷瓶一碎,千万不可动用真气,否则,毒性会摧毁你奇经八脉之间的节点,轻则气行不畅致使你以后不得寸进,重则一身修为尽毁!可记住了?”
“是,徒儿谨记在心!”
这边,龙宁风刚料理掉郝狄,正在思忖要如何才能突破这迷阵赶回去报信之时,心中徒然升起了一股更为浓郁的危机感。
几乎是在同时,一条长长的火龙迅出现在了龙宁风的视野范围内。
只见那火龙奇快无比,带着呼呼的风声迅的在龙宁风周围十丈之处围起了一堵火墙。火墙之内气温刹时升高,龙宁风不得不运起星辰战体与之抗衡。饶是这样,龙宁风还是觉得皮肤隐隐有灼痛的感觉。
“你是叫龙宁风对吧,以你的资质,要是就这般死去的话,委实有点可惜了。”随着话音的响起,一个长相跟郝狄差不多的男子也出现在了火墙之内,正是郝茛。
在他身上,龙宁风感受到了一股很是阳刚的气息,虽然长得极像,却完全没有郝狄那般阴狠狡诈的感觉,但那股极强的危机感,也正是来源于他身上。
“怎么样,要不要考虑考虑改投在我师尊门下,我相信以你的资质,师尊他老人家不会因为郝狄那个废物的死而怪罪于你的。”
这话一出,那原本在龙宁风心中升起的一丝好感瞬间荡然无存,“说够了没有?要是说够了,那就动手吧!”
龙宁风懒得跟他废话,说罢便提刀运气,刀身上瞬间释放出耀眼的光芒。
看了龙宁风的架势,郝茛却一副惋惜的神态道:“如此一个天才就这般陨落,真是可惜了。”
在他眼中,龙宁风似乎已经成了一个死人。这一点让龙宁风极为不爽,一声大喝便朝着对方扑了过去。
“力劈华山!”
还是同样一招,夹带着千钧之势朝着郝茛头顶直直劈下,但郝茛的嘴角却浮现出了笑容。
“你以为我会跟那个废物一样上你的当吗?你在斩断那废物的手臂之时明明就是最好的机会,但你却没有一招解决他,这说明你的真气只够释放一记刀光。”
说着,郝茛的身上立即燃烧起熊熊烈火,只一瞬间,那些四处乱窜的火苗尽皆内敛,郝茛周身瞬间便形成了一层如岩浆般的火焰流质。
噗!
一声闷响。
龙宁风的刀如砸在了棉花上,只在那层流质上留下了一个浅浅的印迹便再也砍不进丝毫。
“怎么样,我这是漓火诀第五层的炼体术,虽然不及的你星辰战体,但你却只有刀光能破,而且也只是破除我的防御而已,根本伤不了我丝毫。”
说着,郝茛那被岩浆所包裹的拳头带着一股温度极高的火焰瞬间砸向了龙宁风胸口。
凭借着绝的度,龙宁风很轻易便躲开了对方的拳头,并且迅的脱离了火焰的攻击范围,但身后那火墙传来的热度,却让龙宁风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知道你度快,所以我特意给你做了一个火焰牢笼,怎么样,滋味还不错吧!”
“你废什么话,了结了他!”季师爷的声音突然出现在郝茛耳旁,而且那语气听上去已经很是不耐烦。
“是,师尊!徒儿只是想戏耍戏耍他给师尊出出气,还望师尊恕罪!”
说罢,郝茛不敢再犹豫,飞身便朝着龙宁风猛扑了过去。
郝茛的一拳一脚皆带着温度极高的火焰,那火焰的范围足够横扫一丈以内的所有事物。龙宁风不敢硬碰,只能不停的闪躲。
但郝茛在攻击的同时,火墙也在不断的收缩着,龙宁风所能活动的范围正一点一点的被压缩着。
八丈,七丈……
“怎么办?”随着火墙的压缩,龙宁风的心不住的往下沉着。每一次躲开对方的攻击,他都会离火墙更近一些,虽然尚有三丈的距离,但背后传来的那炙热的温度,已经快将他的衣物点着了。
“拼了!就算死,也要拉一个垫背的!”
不得已,龙宁风再次开启了风墙,并同时高高跃起朝着郝茛扑了过去。
“力劈华山!”
仍旧是那霸道的一刀,但不同的是,这次龙宁风的身体周围有风墙的环绕,直接吹散了对方攻击过来的火焰,并且,这次龙宁风准备释放那一记刀光!
“还在犹豫什么?他身旁那环绕的气流是类似第九层星辰战体的东西,你是想死么?”
本来还想说龙宁风天真的郝茛,在听到这句话后立即大惊失色的朝后退去,这时他才想起了郝狄最后朝龙宁风扔出去的那几枚毒镖,似乎那毒镖之上确实出现了一些刻痕。
“难怪师尊要用散神散来对付他!是我大意了!”
在龙宁风的度面前,郝茛的度根本不值一提,见龙宁风逼近,不得已,郝茛只能挥出了一记火焰直拳来抵挡龙宁风的攻击,同时迅的掏出瓷瓶朝着地上摔去。
郝茛拳头上所喷射出的火焰,在离龙宁风身体还有一丈之时便已被风墙尽数吹散,而龙宁风刀上的光芒,也瞬间大盛了起来。
噗!
当龙宁风的刀刃跟郝茛的拳头接触的一刹,一记刀光瞬间脱离了刀身朝着郝茛砍去。
轰!
一声爆炸响起,郝茛胸前的岩浆流质瞬间便被炸开一个很大的豁口,而他也同时被那爆炸的气浪掀飞了出去。
虽然接触只有一刹,但郝茛身上那些暴露出来的皮肉已然被风墙绞杀得血肉模糊,就连肋骨上也遍布裂痕。
“这究竟是何种战技,为何情报上面没有?”虽然郝茛伤重倒地,但却仍留有一口气在。
正所谓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龙宁风可不想留下后患,提刀便朝着郝茛冲了过去。但在龙宁风横刀朝着郝茛脖子挥去之时,郝茛的脸上却现出了一丝狠笑。
“你动了真气,就等着……”郝茛一句话尚未说完便已身异处。
望着地上的尸体,龙宁风瞬间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不好!他刚才摔碎过一个瓷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