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琳琳得知陈天以后每日都会前来为她治疗,心中大喜。
美眸泛着精光的看着眼前这位帅气青年。
在余琳琳的要求下,两人互相留了手机号吗。
余老八怎会不懂自己女儿的心思,他只是感叹,陈天已经结婚了。
不过余老八并不觉得可惜,他清楚陈天在林家的地位,那些市井流传他也有所听闻,陈天和林婉清只不过是有名无实的夫妻罢了。
如果自己的女儿将来真有机会嫁给陈天,余老八倒是觉得高攀了。
即便余琳琳做了陈天的小老婆,他也不会有任何意见。
更何况余琳琳长得也不差,也许在别人眼中她比不上林婉清,但在余老八心目中,自己的女儿是世上最漂亮的。
陈天感受到了余琳琳那火热的目光,只是目前在他心中,早已容不下其他任何女人的位置,就算他在林家的地位低人一等,林婉清又不待见他,陈天也不会做出背叛林婉清的事。
这时,张院长红了个老脸,走到陈天身旁。
弯了弯腰说道:“陈先生的医术当真是无与伦比,令张某佩服,先前的无礼希望陈先生不要介意,我在此向您赔罪了,不知陈先生在哪家医院高就?”
说话的同时,张院长心中已经有了打算,他想让陈天去自己的医院坐诊。
像陈天这样的大能,必定是每家医院争抢的对象。
张院长又怎么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
陈天冷笑道:“张院长言重了,我没有行医资格证,所以我现在不能算是一名医生,而且我对去医院坐诊这种麻烦的事情也没有什么兴趣。”
俞沛栋早就知道陈天是没有行医资格证的,陈天这话,他倒没觉得惊讶。
但张院长却是张大了嘴,一脸的不可思议。
他所在的姑苏一院可是三甲医院,在h国的口碑更是数一数二的,多少年轻的医生挤破了头都想来姑苏一院工作。
张院长在国内也是颇有名气,治愈过无数的疑难杂症,在业界更是一位权威的专家医生。
如果换作是别人,得到张院长的邀请,一定觉得自己上辈子拯救了银河系。
陈天以自己没有行医资格证为由,就这样拒绝了张院长的邀请,这位院长顿感失落。
张院长求贤若渴,还想试着说服陈天。
说道:“陈先生,没有行医资格证不要紧,我可以想办法给您弄一张,希望陈先生考虑一下,每周只需要坐诊一天时间,年薪一百万,您看这样合适不?”
张院长为了能让陈天去他的医院坐诊,也算是豁出去了。
年薪一百万,就连他这位院长都没有这么高的薪水。
可见陈天的医术在张院长心中已经属于巅峰级别了。
自己花了近两年时间治疗余琳琳的顽疾,都没有任何起色,反而使得余琳琳的病情越来越重。
可是陈天一出手,仅仅只用了半小时,就让余琳琳痊愈。
这令他如何不惊讶。
也正因如此,原本不看好中医的张院长此刻对中医有了新的认识。
他同时也决定,以后得多多专研专研中医之道,利用中西医结合的方式去造福病患。
陈天依旧不为所动,说道:“张院长的好意我心领了,我不想说第三遍,我是不会去你们医院坐诊的,哪怕你开给我天价年薪。”
对于社会上的普通人而言,百万年薪已经是破天荒的事了。
陈天拥有的财富就连他自己都数不过来,别说一百万,就算是给他一亿,他也不会为钱心动。
他呆在姑苏市的目的很简单,就是为了林婉清。
同时也伺机蛰伏于此,好让他的敌人不会感觉到暗中的危机。
至于其他事,只要不在他的计划之内,陈天是绝不会参与的。
哪怕张院长将整个医院拱手相让,陈天也不为所动。
为了师父,为了林婉清,陈天甚至都当了两年天龙岛的甩手掌柜,区区一个姑苏一院,又怎么能入得了他的法眼。
对于陈天的彻底拒绝,张院长感到特别惋惜。
陈天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他不知该如何开口。
于是不停的朝着一旁的余老八和余琳琳使眼色,他认为陈天和余家的关系一定不一般,希望通过余老八和余琳琳说服他。
余老八一脸的为难,紧皱着眉头,就连他自己都要听命于陈天,陈天又怎么会凭他的三言两语就能打动?
余老八干脆对着张院长耸耸肩,好像在说:“我也无能为力啊。”
余琳琳更是夸张,双手环抱胸前,脸上写满了“关我屁事”。
看到两人的表情,张院长无奈的暗自摇头,他知道陈天是无论如何都不会答应的了。
不过他并未死心,来日方长嘛,只要投其所好,必能打动这位医术超群的年轻人。
俞沛栋突然哈哈大笑起来,说道:“张院长,你不是一直瞧不起咱们中医么?怎么,这次改变看法了?”
俞沛栋虽然在南派属于泰斗级别的人物,张院长平日里表面上对他也算尊敬,但眼前这位院长从未将他放在眼里。
这一点俞沛栋心知肚明。
因为张院长由始至终都没瞧得起过中医,他一直觉得中医能治好的病,西医也能治,中医治不好的病,西医同样能治。
有这样的看法,也不能全怪张院长,只是如今的中医界一代不如一代,老祖宗留下的瑰宝大部分都已经失传。
最关键的一点,现在人的体质跟古时候大有不同。
在这个抗生素泛滥的时代,大部分病人因经常服用而导致身体出现极强的耐药性。
渐渐的,中医的那些教科书式的处方发挥的作用便不明显了。
也正因如此,患者就诊首选的一定是西医。
对于这种中西医之间的分歧,也越来越大。
甚至很多无知的人都认为中医就是骗钱的。
因为那些名贵的中医药材不仅价格昂贵,更是一药难求。
再加上中医疗效没有西医那么快,所以几乎大部分人都不会选择中医。
只是患者不知道的是,中医治病讲究治根治本,而西医擅长缓解症状,在慢性病面前,想通过西医治本,却是很难。
陈天施展出鬼门针法轻松治愈了余琳琳的顽疾,俞沛栋叹为观止。
最令他欣慰的是中医界有希望了。
陈天的针术,手法,别人看不明白,俞沛栋又岂会不明其中的深奥。
他很清楚,就算他穷极一生也不能达到陈天的这种境界。
张院长被俞沛栋怼的无言以对。
陈天施展出的惊人医术张院长可是看在眼里,他不得不承认,这位年轻人的医术碾压自己好几条街。
张院长说道:“我之前对中医有所误解,今天亲眼目睹陈先生的医术,才明白我张海乃是井底之蛙,俞老也不必羞辱我了。”
闻言,俞沛栋很是得意,总算是扬眉吐气了一回。
这功劳自然非陈天莫属。
余家的保姆这时候端着一些清淡的饭菜进了屋,当她看到余琳琳双腿能行动自如,激动的泪水喷涌而出。
她在余家工作了近十年,余琳琳是她从小看着长大的,早已把余琳琳当作了自己的孩子。
“张姨你看,我的腿已经好了,我可以走路了,哎呀,你别哭啊,应该高兴才是。”
看到保姆进屋,余琳琳兴奋的对她说道。
余家的这位保姆,对余琳琳一直照顾的很是体贴,余琳琳这些年也早已将她当作了家人。
自打保姆一进门,余琳琳便迫不及待的分享自己的喜悦之情。
保姆擦拭了一下眼角,身躯颤抖的说道:“琳琳,张姨这是高兴,来来,赶紧吃点东西吧。”
“好嘞。”
余琳琳狼吞虎咽的将保姆端来的食物扫了个精光,大病初愈的她真是太饿了。
俞沛栋这会儿情绪高涨,他有许多关于针灸方面的问题想请教陈天。
对于他这位七十多岁的老中医来说,早已淡泊名利,唯一的念想就是将医术发扬光大,传承与后世。
中医如今的地位就像是日落的夕阳,很多学医的年轻人也不会选择在中医方面深造,更多的还是倾向于学西医。
陈天的才能让俞沛栋看到了中医界的希望,如同清晨的那一缕曙光,将快要湮灭的星星之火重新燎原。
俞沛栋抱了抱拳,对着陈天说道:“陈小友,老头子我在姑苏市有一家中医馆,离这不远,名叫普济堂。陈小友闲来无事可以去我那坐坐,老头子想在针术方面跟陈小友请教一二,倘若陈小友看中了我那医馆内的名贵中药,老头子更是愿意免费赠送。”
一开始俞沛栋倒是想让陈天加入他们南派,如今中医界南北两派谁也不服谁,而且两派每年都会选出派中出类拔萃的弟子参加医术比赛。
往年都是北派略胜一筹,这让南派的那些老家伙感到脸上无光。
当俞沛栋看到陈天拒绝了张院长百万年薪的邀请时,他自知识趣,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因为南派可开不出如此天价的年薪。
于是他决定想办法今后与陈天走得近些,哪怕陈天不愿意加入南派,如果能替南派上场参赛,那也是一样的。
俞沛栋的普济堂在姑苏市也是闻名已久,这家中医馆也有近三十年的历史了,口碑甚佳。
陈天本是一名医术非凡的医者,姑苏市有多少家中医馆他再清楚不过,普济堂的大名他也是如雷贯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