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渊与王天杰、李枫幽三人组成了小队,同样进入了核心区域,开始与其他武者厮杀了起来。
只不过,林渊并未召唤出宠兽空间之中的渊兽,现在的他们,完全依靠自身的实力在进行战斗。
其中,李枫幽和王天杰负责强攻,而林渊则动用天照、别天神、诅咒荆棘等能力,在一旁进行辅助。
李枫幽与王天杰,都是八阶尊者之中的强者,林渊的能力,又诡谲无比,令人防不胜防。
所以,在三人联手之下,只要不被那几方顶尖势力的尊者盯上,那么哪怕他们不借助渊兽的威能,也一样能够做到在战场之上无往不利。
不过,大部分尊者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渊界之心上。
像是林渊他们这种,不分青红皂白,见人就开杀的武者小队,还真是少见。
在三人的默契配合之下,一名又一名异国尊者,死在了他们的手上。
在这种情况之下,王天杰光是收取战利品,都收的不亦乐乎。
又有人杀,又有东西可以捡,这才是他一直以来所期待的大战啊!
虽然他们一直和渊界之心保持着距离,不让那些顶尖势力对他们产生敌意。
不过,他们如此嚣张的行事风格,还是让不少外围的小势力,盯上了他们!
“华夏人……你们做的事,有些过分了吧?”
一名面容阴翳,身材矮壮的中年男子,忽然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操着一口不太流利的华夏语。
林渊撇了一眼他腰间的武士刀,挑眉道:“东瀛人?”
随后,林渊玩味的笑了起来:“我们如何行事,与你何干?”
这位来自东瀛的矮壮中年人淡淡道:“大家都是为了渊界之心而来,阁下又何必如此嗜杀?”
“哦?”
林渊眉头一挑,开口道:“那我不杀人,你能将渊界之心拱手让给我么?”
这名矮壮男子一时间被噎的有些说不出话来,恼怒道:“你们华夏人,果真都是一帮不可理喻的蛮夷之徒!”
“既然如此,便统统去死好了!”
“渊界之心,绝不能落到你们华夏人手中!”
林渊冷笑了一声。
掰扯了那么久,终于还是露出了狐狸尾巴。
华夏和东瀛,本就积怨已久,处处都不对付。
不过,在这武道昌盛的年代,华夏是世界第一武道强国,而东瀛只不过是偏安一隅的弹丸小国而已,连拿得出手的势力都没有几方,天王级别的强者,更是连华夏的五分之一都不到。
不过,哪怕这样,一旦有什么事能够限制到华夏的发展,东瀛必然首当其冲。
眼前这名东瀛人会盯上他们,自然不是因为其它的什么原因,而仅仅只是因为他们长着一张华夏人的面孔!
“既然最后还是得动手,那你说你废那么多话做什么?”
王天杰面色一沉,抬手便用自身的气血之力凝聚出了一团血色莲花,悍然朝着对方轰杀而去!
他本来就看东瀛人不顺眼,尤其是像眼前这种叽叽歪歪个不停,非要装出个大义凛然的样子,在道德的制高点上制裁他们的白痴。
“蓬!!”
王天杰祭出的血莲,很快便在对方身上炸裂了开来。
不过,令王天杰没有想到的是,对方竟然没有分毫闪避的意思,也没有做出任何的防御,而是任由自己的身躯被炸得四分五裂了开来。
“这家伙……”
王天杰微微皱起了眉头,感到事情好像有些不太对劲。
林渊淡淡的开口说道:“这是他的影分身,他的本体不在这里。”
对方这点小伎俩,在林渊的万花筒写轮眼面前,自然根本无所遁形。
“你怎么不早点和我说。”
王天杰嘟囔了一句,随后开口问道:“那他的本体现在在哪?”
“在这里。”
林渊冷声吐出了三个字,随后凌空轰出了一拳!!
“蓬!!”
伴随着一道闷响之声。
林渊看似朝空气轰出的这一拳,却是结结实实的落在了皮肉之上!!
与此同时,先前那名东瀛男子的身形,凭空浮现在了林渊的面前。
他的手中,紧紧地握着一柄武士刀,赫然是准备朝着后者的脖颈劈斩而下。
只不过,在他顺势斩下这一刀之前,林渊的拳头,却是已然轰在了他的小腹之上。
林渊这一拳,可丝毫不轻。
剧烈的疼痛,使得这名东瀛男子的脸庞,痛苦的扭曲了起来:“你……你怎么可能识破的了我的影袭?!”
“蠢狗。”
林渊懒得与他多作解释,反手就是一巴掌扇了出去,将对方硬生生的抽飞了开来。
“渡边君!!”
就在这时,一道焦急的声音响起。
眼前的虚空之中,又是一道人影浮现而出,接住了被林渊随手抽飞的那名东瀛男子。
这一道身影,是一名身材曼妙,身着忍者服的东瀛女子。
此时此刻,她怀抱着那名东瀛男子,望向林渊的眼神之中,充满了怨毒之色。
“那么喜欢藏头露尾么?”
林渊环视了一圈虚空,平静的开口说道:“既然来都来了,干脆就都滚出来吧。”
在了解到林渊拥有着能够看破他们踪迹的能力之后,这些人索性也就不再隐藏了。
下一秒,虚空之中,凭空浮现出了十余名东瀛忍者的身形。
“人数还真不少。”
王天杰环视四周,咧嘴笑了起来。
“华夏人,别得意的太早,打伤我一个,根本算不得什么本事。你们今日,必将殒命于此地!”
“渡边川,别与他们废话了,杀了这帮华夏狗!”
那一群忍者之中,有人阴测测的冷笑了起来。
然而,林渊的脸上,却是并没有像他们想象之中的那样,流露出惊慌失措的表情。
他仅仅只是平静的摇了摇头,略带讥讽的开口说道:“既想针对我们华夏,却又不敢对华夏武部动手,只敢盯着我们这些落单的华夏武者下手。”
“明明行的是不义之事,却还要将自己摆到道德的制高点上。”
“我该说你们坏到了骨子里呢,还是该说你们欺软怕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