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又将自己碰到司徒然,如何无心插柳,碰巧帮他缓解了寒毒,还有这次自己试验的过程和结果告诉了他,至于吊坠的来历,只说自己在山上无意中捡到的,觉得稀奇就带着了。
“所以,司徒然才会缠着我,还要我嫁给他,好方便他缓解寒毒,本来我打算等他下次寒毒发作再试一下是不是和这个有关的,谁知道你居然也中了寒毒,貌似比他的还严重!”
小陶没有再接着问他们两个为什么会中毒,想来知道的越多死的越早,所以还是不要问了。
想想他们当时的样子,心里一紧,眼睛也酸酸的,担心的问到“你当时会很难受,会很痛吗?”
司徒羽看着小陶眼里的担心,摇摇头,眼神淡然自若,仿佛刚才无法动弹,脸色惨白的不是他。
“已经习惯了!”
想想已经记不清是什么时候了,从记事起,这寒毒就如影随形,母妃只是处在自己的世界里,毫不在意,从出生她就没有抱过自己,如果不是后来四弟和怡母妃,自己也许早就死了!
这寒毒起初并不频繁。小时候也就是半年一次,后来越来越频繁!
虽然每次都是痛彻心扉,甚至痛到想要了结自己,可这么多年,无数次过去,竟然真的痛习惯了!
接过小陶手里的吊坠细细打量了一下,似乎像是某种石头,可难道只是巧合。四弟不说,估计也是不太确定。
然后又伸手小心翼翼的帮小陶戴到脖子上,还细心的帮她把头发撩起来,连司徒羽自己都没有发现自己的行为有多亲昵多温柔。
帮小陶带好,然后又嘱咐了一句“收好,还有今天的话不要再同任何人说起,否则你会有性命之忧!”
小陶觉得脸有点发烫,心里暗骂自己太怂,刚才那样抱着都没有觉得害羞,然后乖乖点点头“哦!我知道,那今天想杀我的人是谁,你知道吗?他们今天失败了,会不会再来一次啊?”
“放心,他们不会要你的命,我会多派几个人保护你的,今天不过就是那些人对我的试探!”
小陶看着外面艳阳高照,想着不知道爹是不是去羊肉馆找自己了“哦!司徒羽,现在什么时候了?”
“午时刚过,怎么,饿了吗?”司徒羽看着小陶看着外面,有点着急的神色。
小陶下了床,准备往外走,“那个,我得去苏记羊肉馆一趟,我和我爹约好了在哪里汇合,见不到我他会着急的!”
司徒羽心里有种自己也不明白的担心“我让小甲去一趟吧!你爹应该认识他,你这样出去,他见了应该会更担心,我一会儿送你回家,可以吗?”
小陶看看自己,衣服烂了不说,还到处都是血,的确不适合让爹看到,于是点点头“那好,让小甲告诉他,你留我给你做饭,忙完了送我回家就好,不要多说!还有,能不能让他给我买一身衣服回来!”
“好,”司徒羽说完往外走去。
门口小甲一脸焦急的等着,止不住的走来走去,白天一脸悠闲的靠在门边,想着里面是怎样一凡场景,是有什么特殊神力,可明明那姑娘就是一个普通女人,连内力都没有,难道是赤*裸相见?再不然难道要颠鸾倒凤?然后赶紧把耳朵贴到门上仔细听,也没有什么销魂的声音啊!
啧啧!如果是这样,自己还真是没辙!自己没有那功能,不过如果真管用,也不枉司徒羽给人家白养儿子了!
正天马行空的想着,门“吱呀”一声就开了,小甲一看是司徒羽出来,激动的迎上去“主子,寒毒解了吗?居然这么快就醒了!”
司徒羽摇摇头“只是暂时压下了,你去苏记羊肉馆告诉小陶姑娘她爹一声,她留在我这边给我做饭,晚些我送她回去,回来路上给她买一身衣服回来!”
小甲立马明白了,点点头“好的,”说完就赶紧去了。
白天满脸见了鬼一样的神情,把司徒羽上下打量一凡“啧啧,奇迹,真是奇迹,虽然毒没有解,可必定是跟可以解你毒的东西有关,才能如此压下去!快说!快说!那姑娘用了什么办法?”
司徒羽瞪了他一眼,本就深邃冰冷如刀的眼神,更加犀利“我饿了!”说完就把门砰的一声又关上。
白天咬着牙,指着门“好,好!好你个冰坨子,现在找到好办法,用不着我了是不是?他*妈的以前都是怎么求我的你忘了?过河拆桥,人心不古啊!哼!饿了,我饿死你!”
骂完迈着外八字,摇晃着下了楼。
屋里司徒羽回到卧室,听着白天下了楼,嘴角冷笑了一下,那家伙学医成痴,自己也是无意救了他一次,然后被他发现了自己的寒毒,不用自己要求他就一直留在自己身边,就为了能解自己身上的寒毒。不过也幸亏他在自己身边,不然自己早就化作白骨了吧?
即便出去晃荡一段时间,约摸到自己会发病的时候他就会回来,这么神奇的事情,为了搞明白,让他做什么他都不会拒绝!
小陶坐在床上,脸色看起来不是很好,司徒羽坐到旁边的凳子上,看着她气色不好,缓缓开口“再躺下休息一下吧!一会儿白天把饭送过来,我再叫你!”
司徒羽自己都没有发现他今天耐心说的话比平常一个月都多。
小陶死里逃生,身心俱疲,手臂上隐隐作痛,感觉的确不大好,于是依言躺下,闭着眼睛养身。一会儿便睡了过去。
司徒羽看着她安静的睡颜,想着刚才她趴在自己耳边说的话,轻柔甜蜜,当时自己已经醒了,想听她说什么,所以没有动弹。
她说不要让她再死一次,难道?可是那样太过匪夷所思,而且无论从哪方面看她都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而且她说她心悦自己,意识到这个,自己不但不讨厌,心里居然既紧张还有点兴奋。
完全没有在京城别的女人说喜欢自己时,所生的厌恶反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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