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要求也别太高,就这样已经让编辑她们很为难了。无良在冒风险,她们也要承担责任,现在大情况就是这样,很无奈,也没办法。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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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时间去像小女人一样哭哭啼啼,或是寻死觅活,我甚至连去羞耻仇恨的时间都没有。因为,我是女皇陛下,我是巫心玉,我要冷静下来,去想更重要的事情,比如——杀他!我暂时还不能被自己的恨控制,那将会成为第二个月倾城,坏了整盘大局!
我要让孤煌泗海付出比之前更多!更多倍的代价!后悔今晚放肆的索求!不能让他死得痛痛快快!
“吸——我更喜欢染上你的味道……”他深深嗅过我的颈侧,磨蹭我的身体只为黏上我的味道。
月光已从我们的上方离开,从边上的窗户而入,洒在他的腰下,他银蓝的内衣盖落在我们身上,露出他紧紧缠绕我的腿。那如玉般富有光泽的腿让女人也心生嫉妒和羡慕。
我抬手冷冷将他推开坐起,拉好衣领起身。
“你去哪儿?”他也立刻起身,套上内衣如吸铁石一样又吸在了我后背上,轻蹭我的后背,双手圈过我的腰间,雪发随之而落,在夜风中轻扬,如飘动的白色薄纱。
“回宫。”我淡淡说,开始穿好衣物。
身后的身体开始发寒,阴寒的气息从我脚底而起,缓缓攀上我的身体:“回去见哪个男人?”阴沉的语气中已是满满杀气,“告诉我,你第一个男人是谁……我要去杀了他……”如同呵气的话语吹入我的颈项,他埋入我的颈项发间。腰间的一条手臂开始越加圈紧我的腰,另一只手抚过我的身体往上缓缓捏紧了我的耸立。
我立刻扣住他捏住我胸部的手:“你放心,他已经死了!”
“哼……果然是我的玉狐。够狠。”他邪邪的话音透着性感的沙哑,呼吸又开始隐隐发热。狐族就是情,欲旺盛!
“那那些男人呢……”他的话音邪恶起来,充满了杀气,“你碰过他们吗?”
“没有!你是第二个,你满意了吗?!”我不想承认,但是,如果不说,他一定会马上杀了瑾崋他们。
“我真的是第二个?”杀气倏然消失之时。他的语气也变得开心起来,像是这件事让他很是得意。
所以,你也是第二个死的男人!
我心里狠狠地诅咒。
“那为什么那么急着回去?”他又开始轻蹭我的后颈,我冷冷说:“难道在这里等你哥哥来捉奸吗!”
他的手微微一怔,缓缓从我身上退开,轻轻后退一步,我心中一动,转身就是一掌,立刻,他银蓝的身影在月光中往后轻轻跃起。退入屋内的黑暗之中,已经披在身上的淡蓝色的内衣和他的雪发在他无声落地时一起微微撑开,缓缓垂落。
他双手插入丝绸的袍袖之中。还来不及穿好的衣襟敞开着,露出里面一丝不挂的身体,我心跳乱了一下,匆匆看上他的脸,收回掌风背在了身后,狠狠瞪死他:“碰过我的男人,都得死!”
他在阴暗之中扬起嘴角阴邪而笑:“我说过,我不会让你杀死的。我要和你永远在一起!我还会把你身边的男人,一个。一个杀死!”
“你敢!”我拔下发簪抵上了自己的脖颈,他的神情如我被瓦片砸晕一般凝滞。眸光第一次颤动起来,双手从袍袖中而出。呆呆看我。
我狠狠看他:“他们死!我巫心玉就死!”赌一把,他是不是真的喜欢我。
他的神情开始阴沉愤怒起来,而我的心情,也却始在他愤怒的目光之中变得复杂。他是真的喜欢我,不是只想得到我的身体。如果是后者,他现在已经可以拍拍屁股走了,而不会像小宠物这般紧紧贴在我的身边,要弄死我身边所有的男人
为什么?为什么真正爱我的男人,却是他,孤煌泗海。说即使遭受天劫,万劫不复也要和我在一起的人,也是他孤煌泗海!
即使师傅,也离开了我……
孤煌泗海,你为什么可以爱地那么任意妄为,那么地义无反顾?!
不知为何,我的眼眶渐渐发红,湿润,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只知道这复杂的心情让我不由自主地鼻子翻酸。
他慌忙走出阴暗,站在了我的面前,如同做错事却不知错在哪里的孩子般,着急愤怒地看我:“我答应你不杀他们就是了!”他大声说,双眸之中是浓浓的杀气。
他是想杀他们的,我能感觉到。
我缓缓放下发簪,侧开脸:“你放心,我不喜欢他们,他们只是我的棋子。我准你送走他们,但答应我一定不能杀他们!”我转身时,他又扑上了我的后背,紧紧贴在我的身上,**的腿贴近我的腿侧,苍白的脚踩入我脚边的月光,再次染上朦胧的月牙色。
“我就知道你不喜欢他们。”他开心地说着,紧紧黏在我的身上,“再陪我一会好吗?我不想你离开。”
我想说不好,可是,出口之时,却变成了:“好……”
我的心开始混乱,大脑开始混沌,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口是心非,宛如在他带着小动物般的纯净时,我无法拒绝他的任何要求。
巫心玉,你到底怎么了……
我们坐在被他砸穿的琉璃瓦上,他静静伏在我的腿上,乖巧温顺地如同完全无害的小白狐。长及脚踝的雪发铺盖在他银蓝的睡衣上,当他伏在我腿上时,我才看到他后背的点点血渍。他真是个疯子,即使死,也想和我交融纠缠在一起。
轻轻抚过他的雪发和浮肿的后背,他的嘴角却挂着那纯真干净的微笑,似是后背的伤毫不在意,他只在意我是不是在他身边。他一动不动伏在我的腿上,安静地闭上双眸,似是现在的一切让他很是享受。
我不由想起还带着狐狸习性的流芳师兄,他也喜欢这样伏在我的腿上让我摸他的头,尤其在他发觉自己是人形时我会别扭时,他会恢复原形,然后舒舒服服趴在我的腿上,让我从他的头一直抚过他的后背,那是他最舒服的时候,如同享受按摩的人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