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庆带着兵马又走了几天之后,终于来到了突厥王城。
相比较下,因为突厥王城有点类似于唐国的城池,所以这里的情况要好一些的。
百姓住在房屋里面,不至于被这场严寒给侵袭的太厉害。
慕容庆来了之后,留守在这里的唐国将领罗龙就迎了上来。
“慕容将军,你总算是来了。”
罗龙身材魁梧,留着络腮胡须,不过他这个人,却是有些心细的。
自从各地爆发叛乱之后,突厥王城可没少被那些叛军盯着,不过,在罗龙的周旋下,那些叛军都没有得逞,不仅没有得逞,很多叛军还被他给灭了。
没办法,如今的唐国太厉害了,突厥的那些百姓能把他们怎么样?
“罗将军这段时间辛苦了,这些是我带来的粮草以及一些棉衣棉被,还请派人昭告这里的百姓,只要他们肯安分一些,这些粮草什么的,我们都给他们,让他们渡过难关。”
罗龙点点头:“这个自然没有问题,他们这些人,也是实在没有办法了,所以才做出这种事情来吗,如今我唐国对他们赈灾,帮他们渡过难关,我就不信他们这些人不投降,来乖乖但我们唐人。”
这场灾难,对于一些突厥人来说,是个团结的机会,但对于唐国来说,又何尝不是收服人心的机会?
虽然他们属于不同的人,但人心肉长,唐国这样对他们,难道他们就不感动吗?
慕容庆和罗龙两个人这样说好之后,便开始联手起来。
一边派人将那些百姓迁徙到突厥王城,将他们集中在一起后,给予物质帮助,让他们渡过难关,一方面,则派遣兵马,对那些不肯臣服的叛军继续围杀。
草原上,是不允许再有突厥的势力出现的。
他们辛辛苦苦打下来的草原,不可能轻易的就再送给突厥人的。
而在两人的联手下,突厥的草原渐渐得到了控制。
寒冬,蜀中的天气并不是特别的冷。
特别是锦城这边,更是连雪都没有下。
当然,也不是说蜀中就不下雪,只是锦城这里没有下雪,其他地方的山上,偶尔还是会下一场大雪的。
汉国这边,已经得知了突厥草原上的消息。
“唐国正在对那些突厥百姓进行赈灾,看样子,似乎效果不错,很多突厥百姓都臣服了唐国……”
早朝,大殿上,一名官员把情况说了一下,张良和萧何两人听到这个之后,心里不由得一叹。
“这个唐煜,还真是个有本事的人啊。”
他们两个人都觉得唐煜在处理这件事情上,做的很不错,因为,面对这种事情,用武力来解决并不是最好的,而且,既然已经把草原当成了自己的领土,自然就要怀柔一些才行。
这点,只怕刘季邦是做不到的。
当然,两个人虽然这样想着,却并没有说什么。
刘季邦坐在大殿上,听完那个臣子的叙述之后,道:“看来突厥的草原对唐国影响不大啊。”
说着,他就看了一眼韩信,道:“韩将军,兵马可都已经准备好了?”
韩信道:“圣上,兵马已经准备妥当,随时可以出发。”
虽然突厥草原上的灾难对唐国来说影响不大,但韩信并没有放弃这一次出征的意思,因为他真的很想再与唐国过招。
如果能够攻下江城的话,接下来他们汉国的发展会相对容易很多。
刘季邦也不想,他点点头:“好,既然如此,那明天就出发吧。”
“喏!”
君臣两人这样说了一番,张良和萧何相互张望,也只能苦笑。
早朝结束,韩信正要离开皇宫,这个时候,萧何追上了他。
“韩将军,明天就要领兵出征了,去我府上喝几杯如何?”
萧何可以说是韩信的伯乐,若非萧何月下追韩信,韩信只怕现在还当不上汉国的上将军。
所以,萧何觉得自己邀请韩信去自己府上喝几杯,应该问题不大。
只是,萧何这样开口之后,韩信却是苦笑,道:“萧大人,若是平日,陪你畅饮一天都是无妨,不过明天就要出征,很多事情我少不得要准备安排一下,所以,抱歉了。”
说完,韩信跨步走去。
萧何看着韩信离去的背影,眼神之中突然露出了一些无奈。
这个韩信,现如今手握重兵,已经渐渐生出了骄逸之心,连他这个伯乐的面子都不给了啊。
他这样下去,迟早都是要玩火自焚的。
萧何摇摇头,正要离去,这个时候,张良从后面走了上来。
“萧大人,你唉声叹气做什么?”
见是张良,萧何道:“没什么,就是突然生出了一点感慨罢了。”
两个人并肩走着,张良道:“去我府上喝一杯如何?”
萧何被韩信这么怼了一下后,本来是没有心情的,不过,张良绝非普通人,请他喝酒,只怕必有目的,想了想后,他也就点了点头。
锦城的冬天虽然没有其他地方冷,但也还是寒冷非常的,两个人各自坐上马车之后,一前一后的走着,没过多久,就来到了张良的府邸。
张良作为刘季邦的军师,很是受宠,不过,他的府邸却十分的简陋,不仅没有办法跟韩信这个上将军的相比,就是跟萧何比,也是差了一些。
萧何来了之后看了一眼,道:“张大人,你这地方也太过寒酸了吧,要不我跟圣上说一下,请他给您找人修缮一下,您好歹也是我们汉国的一品大员啊,住这种地方,实在不妥。”
萧何实在有点看不上张良的住处,他甚至不明白张良为何这样做,张良却是笑了笑:“无妨,我觉得住着还可以,不用麻烦圣上。”
张良是个聪明人,他这样做自然是有他的目的的。
萧何见张亮这个样子,很是无语,因此也就没有说什么,陪着张良就来到了府上。
在客厅坐下后,下人上了一壶好茶,两个人各自浅浅饮了一口,萧何这才说道:“张大人请我来此,不知所为何事?”
说着,又加了一句:“张大人的喝一杯,该不会就是喝茶吧?”他一直以为是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