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紫藤愿意舍弃千年修行,与藤妍儿融合,将有可能出现另一种类树藤。
蛮灵儿一直在于紫藤和老槐树沟通,她就怕紫藤反复,那样一来对藤妍儿有可能造成难以弥补的伤害。
所以蛮灵儿非常谨慎,她想感化紫藤,也想说服老槐树帮助藤妍儿。
官衙后花园内气氛紧张,而前院张显却因为某件事怫然而怒。
见到张显有丝屡杀气溢出,来宝儿战战兢兢。
“带上你的人,把那位什么高爷给我绑了。”
“喏!”
来宝儿一听来了精神,她刚才带人去东院商量暂时征用他家前院驻军,正常来讲,就算是当地大户,也都会给官军一个面子,毕竟民不与官斗,绝对没什么好处。
可是这次来宝儿却碰了壁,其实这也不算是么,不愿意说明原因,来宝儿也不会生气,没想到这位自称高爷的老财主,竟然把来宝儿等几女给侮辱了,嘴巴不干净不说还令家丁要将几女留下来做他暖房丫鬟。
夏军军纪很严厉,来宝儿不能因为言语上把人怎么样,亮出手弩将家丁逼退后返回向张显汇报。
这点事说起来真不算什么,本来张显也不至于因此动怒,而是他刚看完一份赤邪送过来的情报。
这份情报说明前几任易水城县令都是这位高爷给逼走的,不用说,他是受易清虚的指使,而这位高爷还是易水城的霸王,欺男霸女就不用说了,就看他家妻妾成群,奴婢数百,家丁上千,一个并不是本城大姓之人,进短短的几十年间就成为没人敢惹的霸主,易水城的第一人。
张显可是有禁令,就算是楚国那些原有大家族,也不允许有家丁超过三百,也就是说家丁实际上属于家族私人武装;私兵。
因为夏国颁布禁令,所以才有些人把私兵改称家丁。
一个小小的易水城,一位名不见经传的高爷,竟然有数千私兵,据情报显示,此人还养有数十门客,这不是明目张胆的违反禁令,与官府对着干,最可恨的还将县令逼走。
还不是一位。
来宝儿带人离开官衙,张显不放心,神识跟了出去。
果然,来宝儿带着五百人过去,高爷竟招呼私兵一千,十几位门客迎了上去。
“她们就属于你们的了,去吧。”
高爷坐在太师椅上一摆手道。
那意思就是这五百小姑娘,他这一千私兵分了,不够,两人一个吗。
“来宝儿,你可以放手去做,只要他们敢动手,就给我杀!”
见到高爷派出那么多人,张显坐不住了,收回神识赶紧带剩下的虎儿营姑娘跟了出来。
他没有露面,只是躲在一边对来宝儿下令道。
“妈的,老子是正当防卫。”
制定宪法,其实也给张显戴上了紧箍咒,不然今天这种情况,他会亲自出手大开杀戒。
不过堵在人家门口,还说正当防卫,也真的没谁了。
但是按着夏国颁布的禁令,虎儿营直接冲进去抓人那也属于正常公务,只是虎儿营还真不是人家对手,别说抓人,在黄娟不在的情况下,能自己不受损失那就不错了。
当然,如果指挥的好,凭着她们的装备和阵型,在对手轻敌的情况下,第一个照面定会给对手一个惊诧。
但易水城这位高爷的人实力绝对不会低,所以最终虎儿营不一定是人家对手。
高爷的人听说眼前这些女子将是他们的战利品,顿时如亢阳鼓荡,血脉偾张。
“呀!怎么又多了不少,这下好了,一人能分俩!”
见到虎儿营增兵,这帮人更兴奋了。
他们如此2不在意虎儿营,其实也是他们在易水城嚣张惯了,而且根本就不知道虎儿营,如果知道这群女孩子是当今夏国国主夫人的私兵,想来高爷也会三思而后行,或者先请示背后的主子。
要说他们是井底之蛙也不为过。
见高爷的人冲上来,来宝儿略一思量,挥手让姑娘们后退二十步,这就到了长街对面,离着高爷家门口二十步远。
两千姑娘迅速拉开阵型,是个三叠浪远程攻击阵型。
等高爷的人大部分冲出大门,这时离着姑娘们也就五六步距离了,姑娘们都能看得非常清这些人一脸的【淫【荡【表情。
“五连射!”
来宝儿一挥手中宝剑轻喝道。
这也是一种信号。
前排姑娘们迅速抬起手臂,绑在手臂上长袖遮盖的手连弩绷簧声响。
三寸多长的弩箭如飞蝗一般射向那些毫无防备的高爷私兵。
前排差不多七百余人,成半月形阵型,一轮手连弩三千五百多支箭矢,虽然威力不是那么大,但是哪怕一根钉子扎进身体,那人也受不了,而且还不是一根。
跑在前面的人眼见着就要抓到面前的小羔羊,哪想她们忽然露出尖利的牙齿,变成了带刺的玫瑰,浑身是刺的刺猬。
三百多人一顿后,捂着胸口愣怔了一下,随即哀嚎起来。
后面的人不明情况。
“让开!”
“嗷、、噗通!”
“哎,怎么回事?”
他们推开前面的人想要冲过去,却不想前面的人倒在地上抽搐哀嚎起来,而且有血流出,这些人有点懵。
来宝儿的剑又挥舞了几下,前排的姑娘后撤,闪出中间一排的人,她们单手强弩伸出,嘎嘣一声,又是七百来支箭矢射出。
这可不比前面的连弩箭,那些虽然数量多,但是威力小,但是量多了也就变质了,给敌人以杀伤力,可这种单手强弩虽然数量少,可是威力大,瞄准一人,就算对方是武师,那也难以接受得了,基本上是着者立毙。
这一次杀伤力太强了,有的人倒霉,被两三位姑娘盯上,那就没有一点生的希望了。
高爷冲出来的人,两轮下来,就没几人还站着了。
这个结果让原本淡定的高爷跳了起来。
“土狗,你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他不小心拽下一缕长须,却没觉出痛来。
他转头问同样愣怔的一位壮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