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熊在挂了之后,留下大毛,二毛,三毛和一堆杂毛,也留下了丰厚的遗产。其中二毛继承了毛熊百分之三十五的军工产能,三千五百多家军工企业。
包括安东诺夫飞机设计局,马达西奇航发制造体,尼古拉耶夫造船厂,哈尔科夫莫洛佐夫机械设计局,马雷舍夫运输机械制造厂,南方机械制造厂。
其中有制造世界最大运输机的,有号称‘动力沙皇’的,有红海军唯一的航母总装厂,有钢铁洪流的制造者,有世界最大的弹道导弹生产厂。
除了各种企业,二毛还继承了六千五百辆坦克,七千多辆装甲车,一千五百架作战飞机,七千多门大炮,三百五十艘大小舰艇。
以上这些还都是小意思。
重头是一百多枚洲际导弹的,一千两百多枚战略核弹头,两千五百枚战术核弹头。至于一百七十多个核弹发射井不值一提了。
这是世界第三核大国。
然后呢......
没了,这些全没了。
二毛的公知,大V,社会良心,嘴炮强者,自由斗士,街头政治家混杂一起,把各种花样作死的治国方法都捏着鼻子试了一遍。
要论败家,二毛要论第二,谁也不敢称第一。
后世公知瞎编什么二毛因为养不起所以裁军,又说什么核武器启动密码在莫斯科,没法用。
这真是胡说八道了。
真正伟大的国家勒紧裤腰带都要搞核武器,打算盘都要计算核物理方程。只有脑子进水的国家才会在有人才有技术有实物的情况下把镇国之宝拱手让出。
后来大毛和二毛在克里米亚翻脸,二毛穷到连博物馆的T-34-85老爷爷都要拉出来上战场。
天可怜见啊!
这年头要见一见这种‘二战功勋’,要么是红场胜利大阅兵能看见,要么只有去东南亚的军队扒拉扒拉,或者在兔子陆军向全国拜年问人大要军费时能惊鸿一瞥。
我把这三者研究的相当透彻,一个是装逼,一个是真穷,还有个是装穷。二毛则不属于三者任何一种,它是自虐!
二毛手里哪怕留几颗‘带核弹头的二踢脚’,也不至于后来被按在地上暴打啊。
当然了,现在二毛的核弹头还好好存放在仓库或者导弹上。要等到94年,它才会为了不到两亿美元,就把这镇国之宝送给大毛或卖给鹰酱。
现在么,周青峰和马可世坐着一辆破旧的‘拉达’轿车从莫斯科离开,一路向西南抵达二毛家的基辅。
二毛家是欧洲难得的大平原,道路两旁一望无际,号称‘欧洲粮仓’。
这里有世界仅有的四块黑土地之一,也是最大的一块。总面积达到一百九十万平方公里。
(二毛其实只有六十多万平方公里)
破‘拉达’哐哐直响,沿着年久失修的道路穿过无垠的原野。周青峰坐在副驾驶座上。田野,村庄,农户,不停在他面前晃过。
“这么好的地方哪怕专心种地也能发家致富啊,怎么会搞得连填饱肚子都难?”周青峰在车内低语道。
留下林婉带队跟崔可夫的手下进行第二阶段‘罐头换飞机’的谈判,总裁阁下轻轻松松的从莫斯科离开,没惊动任何外人。
除了马可世,没谁知道他去了哪里?也压根联系不上。
听boss说‘填饱肚子’,开车的马可世以为说的是二战前的‘大饥荒’。他解释道:“32年,这里发生了大面积干旱,粮食减产。
余粮收购和消灭富农让本地人毫无生产积极性。联盟为了购买国外的机器设备,又运走了大量粮食。总之这里的居民对莫斯科没什么好感。”
周青峰苦笑摇头,他说的可不是几十年以前,而是二三十年以后。
毛熊在四个加盟共和国部属了核武器。二毛家是最容易搞到手的,就因为基辅军区的毛子驻军都想撤。
这里有近卫第一集团军,近卫第六坦克集团军,第17空军集团军,防空军第8集团军第60军。
当前的基辅军区司令是切切瓦托夫。
这位上将后来成为大毛总参军事学院的院长,他在这个基辅司令就干了一年,最大的难题就是稳住手下一堆骄兵悍将,尽可能把他们带回莫斯科。
经崔可夫副部长的牵线搭桥,这位大将阁下意识到一个问题——他没法把手下所有部队带回莫斯科。
比如近卫第六坦克集团军的所有人员和装备都将留给二毛。
这是个下辖第17,42,75三个近卫坦克师的主力部队。还有一大堆炮兵,陆航,工兵,高炮,通讯等等附属部队。其实力极强。
既然如此,大将阁下现在就是个保管员。他为什么要把大量军事遗产留给二毛?哪怕自己运不走,不如卖掉换钱。
东德集群已经这么干了,基辅军区又有何不可?
周青峰从莫斯科赶来,打着的幌子就是亲自跟大将阁下谈生意。别的不说,一百多架伊尔-76大部分还控制在军区手里。
明年这些大型运输机就将连同其他天量遗产转交给二毛的新当权者,留给切切瓦托夫大将的时间可不多了。
周青峰轻车简行,带着马可世进入基辅。这座城市位于第聂伯河畔,是斯拉夫人最早的发源地。城内人口只有百来万,遍布古老的石质建筑。
切切瓦托夫大将不会亲自出面,派一名叫伊萨克夫的上校作为大将的代表。周青峰在城外第17坦克师的师部驻地见到这位中等个头的军人。
破‘拉达’驶入驻地时,门口的持枪军人穿着苏式迷彩和钢盔,抱着AK-74,死死的盯了马可世几眼,反而对坐在另一边的周青峰视若无睹。
对于异域黑商,伊萨克夫上校并不热情。他的办公室里没别人。反倒是在周青峰进屋后,门口站了两名全副武装的士兵,把马可世拦住外头,还关上了门。
上校笑脸欠奉,也没给周青峰盐和面包,连口茶水都没有。他指了指办公室的一张椅子,生硬说道:“先生,你可以坐下了。接下来听我说,不要打断。”
周青峰坐下却一抬手,“不好意思,还真要打断一下。我得上个厕所。顺带我想洗个澡,睡一觉再谈。路上坐车太久了,我非常累。”
上校身姿笔挺,面容严肃,和懒洋洋的周青峰形成鲜明对比。一个冷面,一个嬉笑,双方眼神交错毫不示弱,仿佛就此要分个胜负。
周青峰对此浑不在意,嘲弄般咧开嘴,给对方一个轻微的精神冲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