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你们的二姐可是富婆,你们的二姐夫在沙楚国也成了第一富足一方之人物,难怪当年叫他去做官他拒绝了,敢情都是为了赚钱了。而且,你们的二姐现在做什么你们知道吗?你们肯定想不到,她拿了钱建了一所很大的学堂,居然做起了女夫子,而我不幸的就成为了她其中的一名学生,很惨烈吧?”
“噗……”端木承珞看到这摇摇头,面上带着几分幸灾乐祸:“难怪啊,原来大姐成为了二姐的学生,而是当着那么多老百姓的面,她不好好读书怕是帝后的颜面不保啊!”
仇安然的目光显得很是温柔,看着端木承珞清冷的面上有了几分动容,他没有家人,而端木府就是他的家,这些兄弟姐妹就是他的家人,这里让他感受到了一样的家庭温暖,让他喜欢这里,喜欢这些人。
“其实,这次给你们写信也是我的功课之一,唉,你们说泡沫是不是太怪了,居然给我们留的作业是给亲人的一封信,我原本打算给爹娘写的,可是又觉得爹娘现在肯定是带着二爹爹在哪里逍遥快活了,想给小爹爹写的,知道小爹爹带着爱妻甜蜜去了也不好打扰,于是我便想到了你们这两个小光棍,嗯,你们年纪也老大不小了,该成亲的成亲,先成亲再立业,对,帮助父母说的一句话就是,赶紧的传承吧,为了端木家和仇家的子嗣……哈哈。”
“切。”端木承珞扁扁嘴,一脸的无语:“我才十三岁,安然哥哥你才十六岁,着急什么成亲生孩子啊!女人的目光果然是短浅!”
“她是故意的,继续念。”仇安然淡然的道。
端木承珞这才继续读了起来:“泡沫家的朵儿两岁了,特别的可爱,我好羡慕她有女儿,所以我便继续要一个,也想生个女儿,不知道能不能实现呢!算了算,今年冬天的时候怀内的宝贝就能出生了,你们两个小鬼作为舅舅的,是不是该来看看我们?不过,你们二人将端木家照顾好,替我向莫姨还有师父他们问好……”
端木承珞扁扁嘴,这才摇摇头:“大姐还是写了好多无关紧要的事情,我看啊,这封信肯定是被二姐这个女夫子骂的。”
“我倒是不觉得。”仇安然看向端木承珞这才淡然一笑:“我倒是觉得这封家书写的很好,写给亲人就是这样轻松中搀杂着莫名的思念,她的进步不小。”
“有吗?”端木承珞蹙眉,而后摇摇头,叹了口气:“算了,比起半年前的那个似乎确实是好了很多。”
仇安然无奈一笑……
泡芙确实是生了个孩子,在回沙楚国的当年便生了一个男孩,取名墨妘赢,加个妘只是为了感谢妘翀国师。而泡沫的孩子今年也已经两岁,取名赫连云朵,是个小女孩。
总归,四人在沙楚国生活的很好,沙楚国现在也是富饶民安,一向都很太平。
“不过被她这么一写,我看了信一会还真的是特别的想她们,等我们上了战场打了胜仗归来之后,我们便一起去看看她们吧?”端木承珞这才看向仇安然问道。
仇安然点了点头,只要他能打了胜仗,报了父仇,那么他便可以带着珞儿一起去看两位姐姐了。
如今二人都有了孩子,在沙楚国彻底的安定下来了,想要回来一趟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少爷。”家丁再次的抱拳:“林公子来了。”
“让他进来。”端木承珞蹙眉的开口看向仇安然:“安然哥,你说怀玉这小子怎么突然来了?”
“怎么说也是三年未见了,不知道他过的一向可好。”仇安然淡然的轻声道。
“怀玉那小子当年听说拜了一个神秘的夫子为师,一直就潜心修炼,没有回来,这一别就是三年,今儿个中午我们便在希晴叔叔的华瑞酒楼请请他!”端木承珞笑得眼睛都快眯上了。
“好,我们三个也好好的聚一聚。”仇安然点头之后就听见外面一个柔和的声音响起。
“好啊,难得你们二人还有如此的良心。”
仇安然和端木承珞二人看过去之后就见长相很是清秀,面色温雅带着笑容的林怀玉走了过来,林怀玉与仇安然同岁,不过相比较比以前离开的时候他稳重的多了,现在似乎整个人的感觉也有些不一样了,竟然还就像是一个大变样。
“怀玉兄!”端木承珞高兴的上前一把抱住林怀玉,故意拍了拍他的后背,很用力的拍:“好久不见想死我了。”
“你这臭小子!”林怀玉咳嗽了几下,这才无奈的推开端木承珞瞪了他一眼:“你想拍死我啊?”
端木承珞嘟着嘴,一脸的不悦:“我不过就是想试试看你这些年在外面学习的怎么样了,武功是不是出神入化,你的那个师父是不是超级的厉害。”
仇安然不语,就是看着林怀玉,也是好奇。
林怀玉这才指着仇安然和端木承珞咬牙切齿:“你们二人小时候就是如此,现在还是……好吧,我也实话说了吧,这三年我几乎没有学武,所以你若是刚才的拳头用内力的话,我铁定是吐血的。”
“没有学武?”端木承珞和仇安然互相看了一眼,都显得有些惊讶。
林木当年也是功夫好,甚至还当了武教头,可是怎么他的儿子出去反而没学武呢?
“你们是不知道,我当年遇到了恩师之后,他问我是打算学文还是学武?后面我想了想,文能治国,武能守国,你们二人都是学的武,那么我不如学文还能帮助你们……”
林怀玉说到这,倒是秀气的一笑,颇为神秘:“所以我的脑子里都是墨汁,身上都是鬼主意,却偏偏没有什么功夫。”
“……”仇安然和端木承珞还是有些惊讶的,不过仇安然随即有些恍然:“怀玉,你倒是说说,这次皇上派给我的军师可是你?”
林怀玉咳嗽了一下,这才指了指自己,颇为得意:“正是鄙人,所以我们三个从今以后又能愉快的一起玩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