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有人,而且只有两个人,一个是陶齐,满身满脸的鲜血,另外一个人则是一名二十岁左右,身材矮小,但是却肌肉结实,双目炯炯有神的年轻男子。w★w√w★.く8√1 z★w√.
这名年轻男子手中拿着一把金色的食雕刀,正在缓慢的顺着陶齐的胳膊向下划着,陶齐全身颤抖,却咬紧牙关不哼出声音,任凭鲜血疯狂的涌出。
“来了?”那名年轻的男了看到梁鸿涛作出的防御动作,冷声笑道,仿佛一个和梁鸿涛非常熟悉的朋友一般。
“放开陶齐。”梁鸿涛冷声喝道,身体向前移动了两步。
“喂!不要冲动,千万不要冲动,你知道吗?冲动可是魔鬼哦!冲动能够让你忘记你身边的朋友正有生命危险,冲动能够让你身边的亲人受到更大的伤害。”年轻的男子冷笑道,手中的金色食雕刀闪电般的贴在了陶齐的脖子上面。
“老板,不要管我,杀了他,不要管我。”陶齐叫道,却因为脖子上面贴着一把锋利的食雕刀而无法用尽全力。
“你是谁?你想要干什么?”梁鸿涛放下了防御姿势,但是心神却没有一丝放松,毕竟梁鸿涛曾经见过柔柔和倩倩飞刀的功夫,他可不想死的不明不白。
“介绍一下,我叫一号,是一个专门修习食雕技艺的入门级学徒,这次过来呢!其实就是想要请你跟我回厨门一次,顺便清理一下厨门的叛徒。”年轻男子冷笑着说道,就算是真正的微笑,也让梁鸿涛感觉到了一种彻骨的寒冷感觉。
梁鸿涛根本就不相信这个年轻男子的鬼话,先,食雕刀作为一种厨师工具,作为一种刀具,本身就应该是由好钢打造的,因为金的质地太过柔软,在切割一些比较坚硬的材料的时候容易改变形状,其次,如果说他只是一个入门级学徒,那么陶齐在他的面前就等于是上帝一般,试问厨门的变通学徒怎么可能对陶齐做这样的事情?
梁鸿涛眼睛的余光看到了在杨程的办公室的小单间里面有几个人躲在了血泊当中,其中赫然就有梁鸿涛印象不错的杨程,其他的,则是杨程和陶齐的贴身保镖。
一切的一切都表明,现在站在梁鸿涛面前,威胁住陶齐的,正是厨门派来的杀手,而且绝对是比那些第一等级的杀手身手更加高明的杀手,只不过梁鸿涛不知道这个杀手是否和血鸟他们处在同个等级。
“你不要不杀陶齐,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梁鸿涛看着陶齐现在出气多入气少,知道陶齐已经快要走到生命尽头了,如果说再不送到医院治疗,恐怕梁鸿涛想要见陶齐,就只能在去往另一个世界了。
“不杀他?可以啊!反正他现在和一个死人也没有什么区别了,呵呵!不过我更加喜欢你的提议。这样吧!在你的身边有一副非常精致,专门为你打造的饰,你拿出来试一下是否合适吧!”年轻的男子冷笑着对梁鸿涛说道。
梁鸿涛慢慢的扭头,一边用眼睛的余光监视着这个年轻男子的行动,一边向年轻男子所说的方向看去。
在门边的墙角,放着一副确实制作精致的饰,不过这个饰恐怕任何人都不有意戴上,因为这是一套包括头箍、手铐、脚镣的整套逮捕坏人用的工具。
“不要犹豫了,我对我自己的手法可是非常了解的,陶齐还可以支撑半个小时,从这里去最近的医院,就算是不堵车,也需要交近十分钟的时间,加上他向手下呼救,到来人救他,至少需要十五分钟时间。这样,你就只有五分钟的时间了,你越是犹豫,陶齐的性命就越短。”年轻男子看到梁鸿涛并没有按照他的话去做,冷笑着说道。
“老板,千万不要听他的话,不要管我。呜呜!我刚才就不应该被他吓唬的向老板您求救,都是我陶齐不好,我陶齐该死啊!”陶齐这次用更大的声音叫道,不过因为失血过多,声音中难以掩饰那种虚弱的感觉,而且陶齐不断的扭动身体,还好这名年轻男子眼疾手快,将食雕刀移开,否则陶齐就真的没命了。
“不要动,陶齐,我不想你出事。”梁鸿涛大声的叫道,这陶齐镇定了一下。
梁鸿涛不再犹豫,因为他相信这个年轻男子既然能够抓住陶齐,并且用陶齐来威胁自己,那么肯定是因为带着厨门给他的任务,因为只有带着任务,才能够对比他高上不知道多少级的陶齐下手,既然如此,那么这个年轻男子肯定是要将自己带到厨门去,自己不如就听从他的话,也给陶齐留下更大的生存余地,梁鸿涛可不想自己有限的几个朋友再少一个。
头箍和手铐基本上是连在一起的,所以梁鸿涛先戴上了脚镣,然后再套上头箍,最后戴上了手铐。梁鸿涛整个人因为这一套类似于刑具的东西而变得弯曲,身体和四肢可以活动的空间几乎没有,就算是走路,也只能按照正常的时候三分之一的步伐进行移动,就这种情况下,想要反击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放心,你就算躲在那里让我动手,我也绝对不敢杀了你,梁鸿涛梁大师,跟我回去见五位长老吧!”年轻男子微笑着对梁鸿涛说道,然后从口袋当中取出了一个黑色的小棍子,点在了梁鸿涛的胸前,梁鸿涛只感觉到胸前仿佛被针扎了一下,有一种刺痛的感觉,然后就感觉眼皮很沉重,呼吸变得缓慢,渐渐的失去了知觉。
当梁鸿涛再次醒来,觉自己正坐在一个宽大的沙上面,四肢原本戴着的镣铐已经不见了踪影,厨门五位长老严肃的坐在梁鸿涛的对面。
“五位长老,你们想要找我过来,说一句话,打一个电话就可以了,何必大动干戈,消耗掉自己的手下,还让专人把我抓来?”梁鸿涛看到面前的桌子上面放着一杯清水,随手拿起大口喝光,放下杯子轻松的说东道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