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超听到邓灿的话后,便是一怔,也许,从他到江东的那一天,就想着将自己的大哥取而代之吧。
对于这个自己以前的好友,阿超是真的有些看不明白了,也许,他这个人一直都是深藏不露吧。
他对于自己这个好朋友,也许还是有所保留的,有的人目的不同,就造成最后朋友之间产生了分歧,这种事情,阿超也是见过太多了。
而且,毕竟自己还是要回到南省的,他觉得,自己能帮到邓灿的也就这么多了,再多,那就正像是他说的,过了度,而不管是朋友,还是兄弟,一旦把握不好这个度,后果也是他们之前根本就想象不到的。
阿超觉得,自己回去南省是明智的选择,而且,他也有充盈的理由,使得邓灿也无法挽留他。
“对了,这些日子,你帮了我不少忙。”邓灿说着话,从沙发上站起身,走到自己的办公桌跟前,从抽屉中,取出一个油皮纸袋子出来,举着刀阿超的跟前,说:“这里面,不多,有两万的现金,还有一张十万块的卡,就当做是我给你践行的一点心意吧。”
“靠北!你给我这个,是什么意思?”阿超瞅着邓灿手中的油皮纸袋子,皱着眉头问道。
邓灿一笑,说:“哦,就算你没有白帮我忙。我这个人,向来都是公私分明的,我们朋友归朋友,但是,这个意思,你还是要收下。”
“阿灿,我过来帮你,一个是我们兄弟之间的情分,再有就是青哥的派遣,你这钱我怎么能收下呢?”
“阿超,你就不要跟我说这些了。你现在拿着这些钱,青哥也并不会知道,就当,是我私人给你的吧。收下吧。”邓灿说着,还往前递了一下。
阿超看了下后,略沉了一下,还是接了过去。
“回到南省之后,多跟我联系。”邓灿见阿超接过纸袋子后,拍了下他的肩膀说道。
“我还没有走了,说的就好像我今晚上就要走一样。”阿超也是有些心情不悦,但是,他知道,自己也是不得不走。
既然早晚都要走,那就不要等到自己陷进这混水里太深再脱身,那样,对自己,对邓灿都不好。
这个道理,阿超还是明白的。
……
段小波团伙和小武、大吉等人的队伍,自昨夜一战后,并没有明显的分出胜负。
两方人的主要角色,都没有正式在街面登场,而皇朝门口的一战,也让双方都互相摸清了对方的实力。
以能打著称的后街张佑硕,在这一次也遇到了敌手。
卢军的实力,不容小觑,能够轻易将左学利打伤,虽然有突袭成分,但左学利也是湖,能轻易将他打倒,也能说明这个人的确不是一般的狠角色。
而在景三儿的吩咐下,段小波这伙人,也暂时消停没有了再进一步的动作。
对此,小武他们也没有再继续挑衅段小波这些人,因为段小波,从来就不是他眼中的对手,他所要做的,就是蚕食刘家闯的力量,段小波在小武的眼中,也仅仅是一个马前卒,想要干掉最后的将军,动一个马前卒,也是无关重要。
他,在谋划酝酿着一盘更大的棋。
……
医院病房内。
景三儿走进来时,杨子还在喂着大闯八宝粥吃。
“杨子,我自己来吧。”大闯还对杨子客气的说道。
“咳,闯哥没事,小波特意嘱咐我,照顾好你的。你说我过来陪病人,不就是照顾病人的么,就别客气了。”杨子说着话,用勺子又蒯一勺给大闯。
“吃着了。”景三儿夹着包,走了进来。
“三哥来了。”杨子跟景三儿打了个招呼。
“嗯。”景三儿一向对这些小一伐的兄弟,都是不苟言笑。
但是,做事儿,却对他们绝对够意思。
“那啥,杨子。这钱你拿着。”景三儿说着话,从包里抽出几张一百的票子,粗略看也有千八百的,递给了杨子。
“三哥,你这是啥意思啊?”杨子纳闷的看着景三儿,问道。
“你过来陪护,占着一个人,这钱拿着就在附近买点吃的啥的。”景三儿说了句。
“咳,这钱我要这干啥啊,再说,我要是要,我管小波要去了就。”杨子客气的说道。
“没事,他给跟我给是一样的。”景三儿说着话,坐到了大闯的身边。
“杨子,你就收着吧,跟你三哥不用客气。”大闯冲杨子说道。
杨子瞅了大闯一眼,随即将钱揣进裤兜,杨子家的生活,并不好,上次他哥因为要进体制内的事,还让文泽整得够呛,如果不是跟着段小波在龙腾干,现在杨子养家都困难。
所以,对于家庭条件并不好的杨子来说,钱对于他来说,诱惑力还是不小的。
“杨子,你先出去一下,我跟你闯哥说点事。”景三儿对杨子,还算是客气。
“哦。”杨子应了一声,站起身,走出病房。
“啥事啊?”大闯瞅着景三儿,问道。
“你老这样躺着,不累么,要不,起来靠会儿?”景三儿问道。
大闯一笑,“我要是能自己起来,那还用你说么,就这样吧。有啥事,说吧。”
景三儿点了下头,随后说,“镜山湖那边的招投标,出现一点问题。”
“哦?”听到这话,大闯眉头跟着一皱,“啥情况?”
“我刚才接到电话,说是那边有意把工程给周三子的皮包公司做。”景三儿回道。
“周三子?”大闯听后,眼珠子转了下。
“哦,我听聂远东说,周三子不是别人,就是小地主他弟弟。”
“小地主的弟弟?”
“是。在东郊,虽然这帮人现在不如以前了,但是,势力和人脉都还在,尤其是在抢工程上,本来就比咱占有先机,而且,看样子,那周三子在招投标上,也是下足了功夫,舍得下本儿。”景三儿道。
“咱,不是也下本了吗?”大闯瞅着景三儿,“而且,力度也不小。”
景三儿舔了下嘴唇,说:“看来,我跟周三子说的话,不但没有让他知难而退,反而让他下定决心,跟咱们争到底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