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自我介绍了。我是这石斛山上打柴为生的农夫,他们都叫我二狗,你也叫我二狗就行。不知道你是哪家贵公子?】说完自己的嘴角不自觉的抽了抽,他唐莫风堂堂唐家十一公子竟让人二狗二狗的叫来叫去,不知祖宗上造了什么孽呀。
刚说完,结果就是清瘦的身躯笑的更厉害了,眼泪都差点彪出来。【二狗,哈哈。】边笑还边捂着肚子【不行了,不行了,我肚子疼。哈哈哈……】笑了一会儿,看到那人的脸越来越黑,觉得自己有点过了,忙收了笑【什么公子哥不公子哥的,我姓宋,叫我云——啊——】宋云卿还未说完突然胳膊上一痛。
唐莫风发现老妇人正死死地抓着瘦瘦的胳膊掰都掰不开,一看老妇人嘴唇发紫,全身痉挛,才意识到自己真的大意了。正在这时曹掌柜赶了过来。【来,老曹,快给这婆婆把把脉】
曹掌柜跑了一路的汗却连擦都不敢擦,一刻不敢耽误麻利地给老妇把脉。宋云卿的胳膊依旧被抓的死死的,痛的他咧着嘴,但对曹掌柜的反应确实惊讶,不由得对曹掌柜多看了几眼。这曹掌柜长得倒是慈眉目善,就是一双小眼似乎有点贼眉鼠眼的感觉,哎,可惜了。不知道是不是多看几眼会遭报应的,接下来曹掌柜的几句话差点闪掉他的大牙!
【这老妇中毒了,是蛊毒,命不久矣!】说着用衣袖擦擦汗。唐莫风和宋云卿两人皆陷入思考中。突然曹掌柜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急忙去掰那只抓着宋云卿的手【这蛊毒是蚀骨蛊,能顺着血液进入人体,千万不要让她抓破了!】
【什么?】
【什么?】
唐莫风和宋云卿一块伸出两指朝老妇左臂点去,老妇的左臂被点住动弹不得,大家这才松了一口气。宋云卿看大家为他担心的样子表面上没什么反应内心里高兴极了。但内心里还是一连串的问号。【掌柜的,这蚀骨蛊到底是什么毒,怎会这么厉害?】
曹掌柜没回答宋云卿的问题,而是扭过头把店小二喊过来,【来,小斤,你去找几个伙计把老妇人抬到房间里去,小心千万不可以让她的血沾到身上。再安排几个人把地窖里我留了多年的烧酒浇在有血的地方。快去!】小斤麻利的跑了。
【来,咱们换个地方说话。】说完,曹掌柜伸出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将二人带到厢房。
【这蚀骨蛊也是蛊毒的一种,一般的蛊毒也就是以吸食人血为生,下蛊的人可以控制中毒者的行为,中蛊者也不会身亡。而蚀骨蛊是以吸食人的骨髓为生,血液吸食掉还可以再生,骨髓吸食完人也就油尽灯枯了。不过与普通的蛊虫不同的是蚀骨虫可以控制吸食骨髓的速度,当然万一蚀骨虫进了脑袋……而且蚀骨虫虽不以血液为食,中蛊者的血液也是很毒的。至于解蛊之法我就不知了。】曹掌柜一口气将要解释的解释完,长舒了一口气,除了他谁还能这么博学多才!
听完曹掌柜的话,唐莫风陷入沉思,而宋云卿小手小脸早已僵硬,偷偷地将衣袖往下拉,试图遮住应经快要结疤的伤口……
唐莫风没料到宋云卿竟然这么暧昧的抱着自己,顿时刷一下红透了脸,连脖颈也变得烧了起来,一颗心感觉快要跳出来了。想将眼前人推开,眼前宋云卿对唐莫风的变化还一无所知,只感觉他想将自己推开,【别动,我好冷,就让我这样抱一会好不好?就一会儿。】温热的气息在唐莫风脖颈间缭绕。一双手不知往哪放才好,只好就势将宋云卿圈在怀里。
唐莫风看这心里不停地安慰自己,他还只不过是个孩子,一定是被吓到了,自己这样抱着他是应该的,不算什么。不一会儿,怀里的人竟然睡着了,而且,很不安分。鼻尖温热的气息吐在自己的胸膛上也就算了,也不知这小子做了什么梦,嘴巴在自己的胸膛上又肯又舔,以为自己是狗吗。唐莫风不禁翻了白眼,更可气的是自己这破身体就这么禁不住撩拨吗,感觉下身在一点点膨胀……
唐莫风此时此刻心里复杂的无以复加,眼前的可是男人,自己怎么会有反应呢?难道自己有龙阳之好?还是自己有恋童癖?不可能的,不可能的。唐莫风使劲摇摇头运功平息自己身心的躁动。好在怀里的人也安稳了下来。刚要松口气,自己的老二上却多了一双小手。弄得唐莫风闷哼一声,暗骂,不带这么玩的。却感觉柔弱的小手一点点的套弄着,而且很配合自己的频率……
唐莫风压抑着,释放时还是忍不住闷哼出声来。这声音正好惊醒了怀里的人儿。宋云卿睁开朦胧的眼睛看到的是自己蜷在唐莫风怀中而且紧握着唐莫风的……此时的唐莫风则是一脸红透的样子。意识到自己刚才做了什么,宋云卿立刻弹跳开,手足无措的想要解释,却什么都说不去来。两人尴尬不已。宋云卿只好选择先行告辞,唐莫风也未挽留。
任剑南见唐莫风恢复了少有的一本正经,也收了玩笑的皮脸打算谈一下正事。谁知唐莫风趁任剑南不注意欺身向前,搂住了他的腰,此时的任剑南还单纯的以为隔墙有耳,主动的贴上去。可接下来唐莫风让他不淡定了。唐莫风吻住了正观察敌情的任剑南,见任剑南惊讶地瞪大了双眼,唐莫风心里想的是,既然是朋友为兄弟两肋插刀都可以,亲两下也不算什么,想着想着于是闭上眼睛加深了这个吻。
狼爪渐渐伸入衣领,揉捏着男人敏感的部位。任剑南虽是这醉春院的主管,但坚信兔子不可以吃窝边草,平时只看看不来真的。敏感的身体哪经得住唐莫风如此撩拨,细碎的呻吟透过齿缝不断传出。不知什么时候,任剑南的亵衣已经被脱了个干净,狼爪的主人还是衣冠整洁,只是满眼的出卖了他。(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