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继承暗炎灵虎血脉的时候,修为每晋级一层,其身体的具体变化都是微小的,只有每日修炼后,变化才渐渐变大的。
练气一重顶峰就好比数字一,突破到练气二重,实力就是一点一,而不是数字二,然后随着每日修炼,零点一、零点一这样微不足道的进步,累计起来的。
但是继承暗炎灵虎血脉后,就相当于数字一直接翻倍成二,数字二翻倍成数字四,也就是说每突破一层修为就能实力翻倍,另外这还没有去算每日修炼积累呢。
“好想一个人去干翻焚玉门。”实力变强的喜悦也让水自在的心态不断得膨胀,想去独自一个人去灭了焚玉门,然后再壮大混虚宗。
此时诸葛怜月从墙壁爬出来,笑道:“恭喜宗主突破到练气五重,另外还有一件事情要告知宗主,飞鼠在六天前来过一次,那时候看你正在全力突破境界,也就没有通知了。”
水自在点点头道:“你去告诉传话鼠,让它去通知上官飞鼠。”随着宗门的富裕下,上官飞鼠也渐渐把三头凡鼠培养成材,突破到练气二重。
这三头凡鼠从某种意义上讲,是上官飞鼠的嫡系中的嫡系,也是水自在等人可以信任的存在。
然后就由这三头凡鼠充当水自在的传音话筒,它们也是刚突破,刚在半月前才被上官籽儿安排过来的。
水自在的洞府存在哪里是一种机密,所以不是随便哪头灵兽都可以知晓的,毕竟以洞府的安全性来讲,这是水自在等人最后的避难所,谁会把最后的底牌随便暴露?
要不是是上官籽儿安排的,水自在根本不想要传话鼠。
诸葛怜月摇摇头道:“宗主,飞鼠正在大厅修炼,你随时都可以过去找它。”
水自在微微点头,心里却是暗道:“难道有什么大事情发生了嘛?”脚步不禁加快了几步,往大厅走去。
正在修炼的上官飞鼠听到脚步声,停止修炼,缓缓睁开双眼,忽然没有感受到水自在一丝一毫的气息,但是双眼却是能看到水自在一步一步朝着自己走过来,连忙笑道:“恭喜宗主突破到练气五重。”
水自在郁闷得解开掩息术,之所以运用掩息术,是为了炫耀一下自己的实力,但没有想到一见面就漏泄,忽然心中没有一丝喜悦感。
水自在郁闷得躺在墙壁上,道:“回来几天了?咦,去折州坊市的时候不是说要月余嘛?怎么可能说这么快回来?难道我修炼了两个月余?”
上官飞鼠笑着摇头道:“宗主,我们全力赶过去,大概花了二十三天赶到折州坊市,在那里闲逛了六天,购买了一件中级飞行法器,才花了将近五六天时间赶回来。”
在上官飞鼠的讲解下,水自在才明白为什么他们这么快回来。
之前上官飞鼠等人所用的飞行法器都是低级的,而且十分耗费灵石、体内灵气,所以导致他们都是用灵兽来代步的,所以才花了二十三天时间。
一件中级飞行法器在墨韵坊市的售卖价格是一万块下品灵石一件,而这样一件的中级飞行法器在折州坊市的售卖价格是七千块下品灵石。
贪便宜的上官飞鼠一合计,五人凑了点灵石,然后才买了一件中级飞行法器,而且这件飞行法器,是可以容纳七八个修士的,速度极快,是低级飞行法的五六倍。
只是唯一的缺点就是耗费灵石极快,短短五六天的赶路,就花了五六千块下品灵石,简直是一头吞灵石机器。
“为什么价格差距这么大?足足少了三千块下品灵石。咦,不对劲,你们为何要花五六千块下品灵石赶路?莫非你们得罪了什么修士?”水自在如同好奇宝宝一般发问。
上官飞鼠点点头道:“宗主,你如果去了一趟折州坊市就明白了,那里实在是太危险了。”随即转过身,后背露出一道三寸长的伤疤。
水自在皱着眉头道:“怎么这么严重?”
“我们在进入折州坊市的外围时,就遭遇了三四波攻击,要不是我们几个联合起来御敌,基本上是进不去的。”上官飞鼠苦笑道:“当然这针对的练气六重以下的修士,他们只针对练气六重以下的修士。”水自在疑惑道:“他们为何只针对练气六重以下的修士?为何不去墨韵坊市针对呢?毕竟那里的修士足够他们洗劫一波的。”
不针对练气六重的修士,水自在是能理解的,柿子要挑软的捏,才是王道。
上官飞鼠道:“宗主,你这就不明白了,墨韵坊市那边的和谐是因为有实力强悍的修士庇护的,如果其他修士都过来捣乱,低阶修士岂不是难以存活?所以这是一个灰色规则。
还有一点就是墨韵坊市的修士大部分都是散修,都比较穷。
折州坊市那边则不同,都是大家族弟子、大宗门弟子平时去逛的,而且他们身上的东西极为丰富,所以才会有修士专门去盯着,像我们这种的,他们也只是顺便洗劫一波,并不是他们主要针对的。”
上官飞鼠转动眼珠道:“至于为什么直接催动飞行法器?那是因为我们在折州坊市被别人盯上了,不得不全力催动飞行法器。”
水自在关心道:“甩开了没有?”
上官飞鼠大笑道:“唯有一个练气六重的修士紧跟过来,然后被我们埋伏了一阵,顺利得活捉回来,现在被我们安排在虎洞山,作为样本仔细研究。”
要不是上官飞鼠提醒,水自在差点把研究功法的事情给忘了,好奇道:“这么长时间的研究,银一等灵兽进展如何?”
上官飞鼠从储物袋拿出两个葫芦,一个递给水自在道:“宗主,这是正宗的猴儿酒,根本不是猴无敌等猴酿造的猴儿酒可比的,这一壶葫芦你知道在折州坊市卖多少?”
水自在接过葫芦,直接打开葫芦塞子,一股清香从中飘来,鼻子一闻,身体不禁直接酥了,鬼使神差得喝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