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剑与白魅同时看向白灵。中?文网 ? w≈w≤w.
范剑咳嗽两声,嘿嘿笑道:“老婆,你们很熟吗?人家貌似不认得你呢。”
白魅咯咯娇笑道:“好有趣的小丫头,我们沉眠在此几万年,倘若不是嗅到天神幼兽的气味,只怕还不会醒来,你确定认得我们?”
白灵面色严肃地道:“我幼时调皮,曾偷偷跑到先知房间,翻看天兽族秘史记录,上面记载有一事,说的是四万年前,天兽族横空崛起两个绝世天才,双双通过了天神兽劫,使天兽一族繁盛一时。后来两人皆到达了修炼巅峰,却似乎现了更加新奇的世界,各自踏上了完全不同的更高层次的修炼之路。其中一个天神兽为了快提高力量,竟然回到天兽族,大肆残杀吸收同族后裔的血脉,引得天怒人怨,终于惊动另一个已经成为强大到难以想象程度的强者的天神兽,回来后见到族中惨状,怒而将其击杀,将族人尸体连同杀死的恶人一同葬在天兽秘境的最深处,取名——天兽墓!”
白灵一口气说完这些,眼睛死死盯住白魅,一字一顿地说道:“我清楚地记得,那恶人死后,陪葬的就有同时被击杀的他的契约神兽——迦罗毒神蝎!”
白魅咯咯笑起来,透明的身段竟然荡漾出诱人之极的魅惑,媚眼如丝地道:“小妹妹,故事讲完了吗?”
范剑蓦地合身扑上,将白灵扑倒在地。同一时刻两人身后祭台倏地多出一个细微的小孔,一阵青烟徐徐自洞中飘出,祭台无声无息地化成一地粉尘。
一缕红芒倏地回到白魅手中,白魅又是一阵咯咯娇笑:“哟,小帅哥,瞧你满身是伤的,还这么精力充沛,姐姐喜欢。嘻嘻,想不想跟姐姐好好玩玩?”
白灵两人谨慎地戒备着白魅,愤声道:“面若桃花,狠毒无情,尾钩化芒,沾者立毙。果然如秘史中记载相同,你便是那恶人最大的帮凶——迦罗毒神蝎!”
望着娇滴滴站在眼前的白魅,范剑不由冲老天竖起中指,尼玛啊,为什么这儿跑龙套的一个比一个牛叉?
白魅烟视媚行地走近两人,细细的腰肢摇摆得如同风中摇曳的柳条,魅意四溢,哧哧笑道:“小帅哥,你受伤好重的,再这般拼命,姐姐都要心疼得落泪了。小丫头,不如把你男人让给姐姐吧,姐姐几万年没有跟年轻男人好好亲近了,保证帮你**得又听话又懂事。”
白灵脸上腾起一抹羞意,斥道:“无耻!”回手将范剑护在身后,紧张地盯着白魅。
白灵心中的确十分紧张,倒不是担心范剑禁不住诱惑,而是忌惮白魅那神出鬼没的红芒。既然知道此人必是当年作恶多端的迦罗毒神蝎,自然联想到她赖以成名的诡异毒辣的杀人利器——蝎尾勾!乃是她将自己的蝎尾毒钩炼化,变成一只无形无迹,只有一抹红芒的剧毒法宝,不但来去无踪,而且中者必死,不论**还是精神,全部会化成烟雾,端得恶毒无比。再加上天生魅惑和颠倒众生的样貌,当年的凶名,甚至不在其主人之下。
范剑色迷迷看着白魅,一脸猪哥的模样,哧哧笑道:“不错不错,正点啊。”
白魅立刻咯咯娇笑起来,对自己的魅力充满无限自信,眼前的白灵虽说容貌绝美,样样都不弱于自己,但毕竟青涩稚嫩,论风情,怎及得自己万一?
就在白灵即将娇嗔不饶的时候,只听范剑继续哧笑道:“若是从菊花里穿根竹签过去,架在火上一烤,放点胡椒孜然,肯定里焦外嫩脆皮肉鲜,绝对正点的火烧全蝎!哎呀,想一想我就口水横流,急不可待啊。”
白灵立刻转怒为喜,扑哧一声娇笑出来,回眸娇嗔一眼,显然对范剑的表现十分满意。柔荑轻轻在范剑后腰一捏,算是对惊吓自己的小小惩罚。
白魅笑意冷在脸上,忽而又转为魅色,腰肢乱颤,嗲声嗲气道:“死人,你好坏啊,竟然这样下流,想玩这般刺激的。嘻嘻,姐姐还从未跟男人玩过这样刺激的游戏,一定很过瘾呢,心里也同样期待得很。来吧,人家是你的了。”说罢居然真的转过身去,将一个圆圆翘翘的屁股对着范剑,轻轻摇摆起来。
范剑咕咚咽下一大口唾沫,啧啧道:“我靠!这货真要命啊,老子被她搞得全身热。要不是老婆在身边,又刚刚大战过后,说不定还真的把持不住。”双手不自觉的要去白灵身上游走,一动却触了伤势,疼得龇牙咧嘴。
红芒毫无征兆倏地一闪,白灵娇叱一声,将早准备在手中的一块大石掷去,噗地一声轻响,大石化成青烟。随后身子不停,白灵抱着范剑疾向后退去。未行几步,身后红芒漫天,遮住了几乎所有躲闪的空间。白灵花容惨变,回身将范剑挡住,紧紧闭上了眼睛。
电光火石之间,猛听一声大喝,脚下厚厚的石板被人强行掀了起来,噗噗噗轻响不绝,石板上现出一个个细微的空洞,不一会便将石板化成粉尘。
白灵耳边蓦地传来范剑的怒骂声:“傻丫头,找死啊!”原来危急时候,范剑急中生智,现地面乃是厚重石板砌成,当下大地之力猝然爆,才掀起石板遮住两人,挡下了必死的一击。
白魅哧哧的笑声再次传来:“用石板挡住我的蝎尾勾,咯咯,也只有拥有大地之力的你才会想出这种蛮力的办法。不过运气不会总伴随着你们哦,你现在的身体,还能支持几次大地之力呢?”
范剑白灵两人对视一眼,皆在对方眼里看到一份无奈。范剑骂道:“奶奶的,破地方连棵树也没有,又大得无边无际,老子试过好几次,找不到任何生命气息,否则老子还会在乎这点小伤。老婆,你还有什么隐藏的招数没有,该用的都用出来吧。”
白灵深深地看着范剑,欲言又止,最后却无奈地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