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么慢啊!”
钟晴雨起身埋怨了一句,左手拉着钟晴雪右手牵着夏乐美往远处走:“交给你了。”
交给我了?
什么叫交给我了?
什么情况!
这女的干嘛的?
叫什么名字啊?
不是应该给我们双方介绍一下名字吗?
我了个擦!
夏乐安第一时间掏出手机给钟晴雪发了个信息:“什么情况?”
“是师姐要求的,她的意思是,她的病情,不想让我们知道,等你给她看完病之后,她自己会跟我爸讲,然后,我们就被她打发走了。”
钟晴雪的解释,让夏乐安有了些头绪,却还是很郁闷的问了句:“那你们最起码,得给我们互相介绍一下吧,她叫什么?”
“你干嘛想知道一个女孩子的名字啊,给她看完病,看完就走啊,你还想跟她很熟吗?”
钟晴雪这句话后面,还带了几个发火的表情,夏乐安错愕了,呆呆的看着信息,过了一会猛的笑了:“这小妮子,这是吃醋吗?”
应该是吧!
夏乐安心中偷笑,确认姐妹俩跟夏乐美在那边不会有什么异常情况,这才转头看向面前那个一直都在看书的女子。
纠结了好一会,还是甩了一句通用语过去:“你好!”
“你好,坐吧。”
女子伸手指着身旁的位置,夏乐安坐下后,好奇的撇了眼女子手中的书籍:“这是,本草纲目?”
“对。”
女子很随意的合上书籍:“晴雪她们应该都跟你说过了吧?”
“……”
夏乐安还是断了先问名字的国际惯例,直接说到:“这个,直接开始?”
“开始吧!”
女子轻抬自己左手露出手腕,夏乐安轻轻的将手搭上,此刻,他的动作已经极其娴熟了,看着就像是一个老医师,不过,对于把脉,他还是一丁点都不懂,心中默念一句:“使用中级医术。”
《可能是yd闭琐,使用手工分离术,应该能够治好。》
夏乐安原本很淡定的表情瞬间不淡定了,这个……不就是,传说中的……
石女?
夏乐安惊奇的看向女子,女子原本也是很随意的表情,看到夏乐安的脸色变化,立即紧张的收回左手:“看出来了吗?”
“看……额……应该……算是吧……”
夏乐安的动作都多了一些不自然,女子倒是很淡定:“那你说说,我有什么病?”
“这……这个……”
夏乐安纠结了,跟人交流的经验夏乐安确实没多少,但是,对于一些稀奇古怪的知识,夏乐安了解的还是很多的。
她的这病!
应该不太可能啊?
这个病,用比较通俗的话来说就是,通道被关闭了,被所有女人又爱又恨的大姨妈无法正常到来。
身为一个女人,从理论上来说,她应该在十几岁的时候,就已经知道自己有这个毛病啊。
依照现在的医疗技术,要是想要治疗的话,早就已经治好了,怎么会等到现在?
有隐情!
看着夏乐安的表情变化,女子忽然笑了:“得出什么结论了吗?”
“这个……怎么说呢……”
夏乐安还是很纠结,虽然有医术在身,可是,他却不是一个正宗的大夫,无法做到非常淡然的说出各种病症,特别是这种涉及到私密隐私的情况:“你不是知……”
说到这,夏乐安忽然卡壳了,按照钟晴雨的意思,是她爸想要考验自己的医术,所以,才让自己来给这个女子问诊,可是,可能吗?
如果说,叔叔他知道她得的是这个病,还会让我来吗?
“我不是知……你是想说,我不是知道我自己有什么病吗?”
女子脸上有了微笑:“现在你是医生,我是病人,所以……还是请你来说吧,我到底有没有病,得的是什么病?”
盯着女子目中那揶揄的眼神,夏乐安再三思量下,最终还是摇了头:“有些病,是病人自己决定的,医生也没办法。”
“怎么可能……”
女子猛的站起,呆滞的看着夏乐安,手中的本草纲目脱落在地。
不远处的钟晴雪姐妹跟夏乐美立即朝这里跑来,钟晴雨率先问到:“怎么了?”
听到钟晴雨的话,女子回过神来,不再继续盯着夏乐安,甚至,夏乐安都觉的,她现在好像都不敢看自己了。
“没事,是我忽然想到了一件事而已,你们不用紧张!”
女子恢复了神态,把姐妹俩跟夏乐美又劝到了不远处。
再次回来夏乐安身旁,女子这一次不再淡定了,站在夏乐安面前,张口又不说话,又张口还是不说话,欲言又止了好几次,夏乐安好奇的使用了初级探案法。
得出的结论,让夏乐安感觉安心的同时,又有些无语。
这个女子,并不是像钟晴雨说的那样学医的,反而是一个学心理学微观察的。
等等……
该不会!
夏乐安忽然头绪了。
这么说的话,叔叔其实并不是想要考验我的医术,只是想要考验我的人品,或者说是诚信而已,所以,才会叫她来。
现在这个样子……
夏乐安还是先开了口:“你……是不是已经知道,我看出你是什么病了?”
“其实,我并不是钟叔叔的学生。”
女子答非所问,夏乐安倒是很理解,这个时候,还是说些其他的缓解一下情绪比较好,回了句:“我知道,你是学心理学微观察的。”
“你怎么可能会知道这个?”
女子再次被惊到了,不过惊讶之色却转瞬即逝,伸出右手朝向夏乐安:“我叫秦清清。”
夏乐安小呆了半秒才伸出轻轻一握:“我叫夏乐安。”
“夏乐安……”
秦清清轻声念了几遍:“夏懒,不错的名字,你会人如其名吗?”
夏乐安的回应是保持着淡淡的笑容,这个问题,无论怎么回,好像都不怎么对。
“你是怎么看出来,我是这个病的?”
秦清清忽然压低了声音,坐在夏乐安身旁,俯身捡起掉在地上的本草纲目,拍走上面的灰尘放在长椅上。
“如果我说,我是看出来的,你信吗?”
夏乐安这话刚说出口,秦清清就立即摇头:“当然不信,从小到大,除了我自己之外,还没有任何人知道我有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