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他就是想省下气力,毕竟之后还有多场比武。”
“可是这样拿下比武的话,恐怕他的这一帮师侄们心中就不乐意了吧。”
看着自己比武场地之上数十个巨大的石坑,房天跃气得骂道:“你是来比武的还是来逃命的?”
“当然是比武的。”薛逸云说得振振有词,完全看不出有觉得理亏的一面。
“你光在逃跑了,都没跟老子过上一招,这也能叫比武?”
听了房天跃的话之后薛逸云不禁笑了出来,然后又正了正色说道:“你听说过哪个轻功功法好的人硬要跟一只妖兽死磕的?”
“你说什么?你敢说我是妖兽?”
“我是说你力道大……”
不等薛逸云说完,房天跃提了几百斤的钢刀便再次朝着薛逸云劈了过去。这次他一改之前不注重远距离剑气和武道的心态,一连朝着薛逸云挥出数道剑气。从剑气的数量上来看房天跃的内功其实并不差,但或许是他的父亲让他将练习过度集中在了剑招力道之上,剑气出剑之后不论是攻击距离和威力都比不上其他五灵山的弟子。
本来可以避开的剑气,薛逸云故意接下了其中一道,并借着它的压力向后退走两三丈的距离。从房天跃的表情和心态来看,这应该就是他剑气有效攻击的极限了。
“这就到顶了?”薛逸云撇开流云剑上残留的剑气说道。
“谁说这就到顶了?看我的风刃武道。”
话音一落,从房天跃的钢刀之中快飞出一道风月归刃,直取薛逸云的面部。与此同时他右脚重重地在地面上一蹬,紧紧地跟在了风月归刃的后面,想要以此逼近薛逸云。
薛逸云也看出了他的想法,但自己本身就是风刃的使用者,自然是十分了解风月归刃这一招的。
“归刃度慢,精度差,真气又不集中。你确定你真的会使用风刃?”
提起手中的流云剑,薛逸云照准风月归刃的剑气轻轻一提,一招五玄刀的破袭瞬间激,立即将其劈散在了空气之中。
万万没想到薛逸云竟然会这么轻松地破了自己的风月归刃,一直跟在后面得意洋洋的房天跃立即就慌了。在空中移动的过程中没有修炼到一定境界的人是很难再改变招式的看,不想自己撞到薛逸云的剑刃上去,房天跃只能下脚挂在了刚才自己劈下的石坑壁上。
上半身向前,下半身又被停了下来,惯性的作用下房天跃就这么摔倒在了薛逸云的面前。剑尖对准房天跃的头部,薛逸云问道:“乡下来的小子,还有些实力吧?”
“切。”
见此情形,端坐一旁的评判老者立即宣布:第七十九场比武,辛云胜。
看着场上的一切,关注着这场比武的人心中都是一惊。如此重要的比武之下薛逸云竟然能这么轻松的获胜,他的心态究竟是经历了多少变化才锻炼出来的。
此时阴秋漫的比武也已经结束,算是有惊无险的过了。回到骆英彦的身旁,薛逸云不禁问道:“你慕容师姐的比武什么时候开始?”
“慕容师姐的话不参加这场比武。”
“为什么?”在第三代弟子尽数参与的比武中怎么可能没有慕容寒雪呢?这让薛逸云感觉十分奇怪。
“在上次比武中慕容师姐获得了第九名,所以这次她可以少比一场。”
“这样啊。”听到这里薛逸云不禁倒吸一口气,心道:还好有注意节约内力,要不然真在后面遇到他们的话肯定吃亏。
虽然觉得这样的安排十分不公,但是一想到跟自己没有太大关系薛逸云也就懒得去理了。倒是这个慕容寒雪,虽然早就听说她武道不俗,但还真没没想到以她的实力已经进入到了第三代弟子前十的位置了。
观看完其他的比武之后已是午时三刻,看着一大片人被扶着抬着离开演武场,薛逸云感慨颇多。看来除了在实战中不断提升武道技巧的同时,通过比武切磋来提高也具有它独特的意义。
演武场的隔离阵法打开,苏敏立即走到了薛逸云的身边,关切地问道:“没事吧?”
还没等薛逸云回答,黄长明就替他说道:“苏敏你是过度关心了。看他轻松的样子,应该连真气都消耗不多,那还用得着谈有没有事啊。”
张薇一也用手拍了拍薛逸云的肩膀道:“下次有这样的比武也叫上我,光是看着没意思。还有啊,这五年时间你变化也不少,要不我们俩,嘿嘿……”
知道张薇一的脾性,苏敏赶紧劝道:“幸运今后今天应该还有比武的,你就暂时不要急着和他比试啦。”
“哎呀,知道啦,知道啦。”
回到碧柳苑,薛逸云稍作休息之后便一路上问着人去到了骆英彦居住的地方。还没等他敲门,以为认识他的弟子就问道:“辛云小师叔,您是来找骆师弟的吗?”
“啊,是的。不知道他现在是不是在房间?”
“骆师弟受了些内伤,被范师叔接过她那边疗伤了。你要去的话,就让我带路好了。”
“那就有劳了。”
骆英彦居住的地方离范玉琴所在的位置不算太远,经过几条幽长的巷子很快就到了。那是一处别致的小院,外面同样栽种着数十柱垂柳,在微风的吹拂下别有一番意境。
走进小院,薛逸云的目光立刻就被小小院子里盛开的各色花儿吸引住了目光。这些花儿都不是像外面富家大户那样栽种在陶盆之中,而是直接种在院子四处的泥土上,红白黄蓝各种颜色,看起来就像是花的海洋。
“奇怪,怎么院子里有很多不是这个季节才有的?”
听了薛逸云的话,带路的弟子连忙解释道:“五灵山灵气充足,除了山下到靠近山顶的那部分有四季变化之外,位于山顶之上的五宫之内均常年处在春季。本来有些花在这个时候也不会开花的,但范师叔经过多年的试验,竟然将众多花的花期都控制在了一个时期,时间也长达三四个月。”
“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