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国某高级军区司令部
一个身穿军绿色军装的高大男子一脸冰冷地向办公室走去,身后同样跟着一个军绿色的身影。
“首长好”
办公室里已坐满了一个个身穿军绿色军装的人,原本议论声声的人在看到那个一身冷冽的身影走进来时,人们立刻严肃地站起来,整齐划一地喊了一声。
“现在开会”
在看到军绿色的身影坐下后,男子身旁第一个男人大声说道。
“报告首长,根据资料显示,这群人已经逃离帝京,现在已潜伏进了s市的一个小山村里躲起来,而我们的人正展开地毯式的搜索”
一个戴眼镜的男子指着大屏幕,分别介绍着贩毒团伙离开帝京去s市的线路图。
“放大”
一声磁性有魔力的声音从眼神冰冷男子性感薄唇里吐出。
看着被放大的点,在坐的人都疑惑起来,这个地方似乎不怎么发达,他们怎么不知道z国还有这样的地方。
而男子看着被放大的地图若有所思。
办公室里低气压越来越低,所有人的呼吸都随着男子的沉默而越来越轻。
“首长,我立刻带人去灭了他们”
终于,其中一个比较健壮的男子受不住这样低的气压,找了一句话,希望赶快散会,立刻出去透透气。
“不必。”
“呃……”
众人疑惑,既然知道贩毒组织的所在,为何不去抓捕,难道就这么放他们归去?
要知道那可是m—78病毒,这种病毒可是目前世界上只有一个国家配置出抑制的解药,稍有不慎,会让一个城市陷入病毒感染的境地。
而现在首长却说不必,呃,可是,接下来男子的一句话,彻底让办公室里的人沸腾了起来,只听男子接着说道:
“我亲自去”
s市,一个离市中心二十来公里的村庄,有这么一个村子,名换花陵村,它依山傍水,山清水秀,是还未被开发的原始保护区,这里人生活质朴,并未被外界的喧嚣浸染。
“翠姑,琳琅你不要太宠着她了,不然会出大麻烦的”
在一间歪歪斜斜的木屋里,一个中年妇女手里拿着针线,对着另一个同样拿着针线的中年妇女说道。
“阿祥嫂,你也知道,琳琅这孩子并不坏,她大了,已经有了自己的想法,老实说,我呀可管不了她咯”
名为翠姑的中年妇女用剪刀剪断手里的线,抖了抖手里的衣服,抬头看着对面叫阿祥嫂的妇女回道。
翠姑原名花翠英,村里老少都喜欢称呼她为翠姑,因她到现在还是未婚,她是一个挺清清瘦瘦、憨厚老实的中年妇女。
听说以前是给大富人家当奶妈子的,却在十五年前独自抱着一个女婴回到花陵村。
而村里人都特别好奇,她没有丈夫,怎么来的孩子?众人问她,她也不说。
这一转眼便是十五年。
因为翠姑出去过外面,见过世面,村里人都愿意和她说话,人缘也不错。
只是随着花琳琅的成长,却给翠姑带来众多的麻烦。
三天两头都有人上门,不为别的,今天阿三家老妈子告花琳琅带坏她女儿,明天二牛家婆娘告她又打了她家宝贝儿子。
总之,自从花琳琅知事后,每天找翠姑的人络绎不绝,然都只是为了一件事——教训花琳琅。
这不,又有一个来找事的:
“翠姑,你出来,你看那小流氓做的好事。”
一个穿着普通、样式老旧碎花衣服的妇女拉着一个小少年,走到木屋门前,张口就对着里面的人喊道。
“大牛家的,我家琳琅又怎么了?”
翠姑和阿祥嫂听到大牛家婆娘张芬芬愤怒的声音,立刻放下手里的活,跑出来看着张芬芬。
而只见张芬芬拉着的小少年生得眉清目秀,白白静静,目光明静,脸上却还有几分未脱的婴儿肥。
可是拥有这么一双好看的眸子的少年却穿着花花绿绿的像是又不是寸衫的衣服,只有半截袖子,呃,在看裤子。
妈呀,不敢看了。
一条花色的三角裤裆住了重点部位,其他皆是一片光溜溜的小肉肉。
最重要的是三角裤那里是突出来的。
翠姑和阿祥嫂相互对视了一眼,努力忍住没冲出口的笑声,但眼里全是笑意。
小少年名为花车郸,十二三岁的年纪,亦是村里比较出名的小混混,小小年纪便喜欢调戏村里小姑娘,被花琳琅等人打了几次,仍然不长记性。
翠姑虽对花琳琅恨铁不成钢,做出的事一件比一件过分,但想到花琳琅的身份,也不敢再多想什么。
“阿祥嫂,你评评理,哪有这样的,你看,她让我儿车郸还怎么见人啊,”
张芬芬扯着儿子车郸的“衣服”,呃,好吧,暂且称之为衣服,对着阿祥嫂说道。
“他不是穿着衣服的吗?怎么?”
“衣服?呵,睁大你的眼睛看看,今天不给我个说法,我就拉着车郸去找村长,让他来评评理。”张芬芬对着翠姑怒道。
“大牛家的别冲动,你闹了半天我们也不知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阿祥嫂见张芬芬对翠姑吼,怕翠姑吃亏,连忙劝道。
琳琅那孩子她挺喜欢的,人模样不但长得端正,而且有自己的思想和见解,她家许多事拿不定主意都是琳琅帮顾着,且自己的儿子阳子还那么喜欢跟着她。
虽然有时候她也看不惯琳琅做的事,偶尔捡着机会逮着琳琅,少不得教训几句,但次数多了,也就由她去了。
“好,你们好好听着,车郸你自己跟她们说”
张芬芬把儿子往前一推,让他自己解释去。
“翠姑,阳子妈,我只不过去和翠芽多说了几句话,不小心碰了翠芽一下,就被琳琅弄成这样了。”
花车郸往自己身上一抹,瞬间一道白花花的肉便出现在了二人眼前。
“这……是什么?”
阿祥嫂疑惑,从未见过用什么可以将人画成这样的,她伸手去摸了摸。
“这,阿祥嫂,这是漆画”
见多识广的翠姑拉了阿祥嫂一把,解释道。
“漆画?那是什么东西?”阿祥嫂还是疑惑不解。
“漆画,就是用类似油漆漆模具似的,将人用颜色笔画成这样,在别处倒也流行,也不知琳琅从哪里学来的。”
翠姑一边指着花车郸,一边眼神闪烁地给阿祥嫂解释。
而张芬芬也竖起耳朵似乎很有兴趣地听着翠姑说的话,要不是主角是她儿子,相信她亦会端把板凳,磕着瓜子,听着翠姑的话,好不乐哉。
花琳琅时不时地会干出一两件惊村动村的事,而翠姑总会不厌其烦地在其后面解释这种行为。
久而久之,人们也了解了,极少数部分的人会赞扬花琳琅聪明,而大多数人都对花琳琅的做法恨之入骨,只因为那些受害者都是她们的儿子女儿。
“翠姑,这次随你说上天去,我也要个说法,我儿子好歹是个大小伙子,实实在在的爷们儿,她倒好,不知羞耻地将我儿画成这样,这是一个姑娘家做出来的事吗?”
张芬芬见自己儿子花车郸拉了拉她,才反应过来场合不对,故作凶狠地说道。
“是,是,大牛家的,等琳琅回来,我一定会严加管教,定给你一个交代。”
翠姑和阿祥嫂对视一眼,今天看来必须给她一个交待,否则,怕会闹出大事情。
“好,哼,我等着”
张芬芬话落,拉着花车郸往家里赶去,这一身颜色不知要洗去多少水。
“翠姑,那画法是你说给琳琅听得吧。”
阿祥嫂见大牛家的离开,拉着翠姑进了木屋,肯定地说道。
“阿祥嫂真聪明,一猜就中”
阿祥嫂:“……”
她就知道,村里除了翠姑见过世面,懂得多,会教给琳琅这些,还能有谁?如今琳琅这无法无天的性子,她功不可没。
当着大牛家婆娘的面,翠姑也是扯谎的居多,唉,翠姑真是把琳琅给宠上天了。
好在,琳琅那孩子心眼不坏。
“这次,又要怎么打发张芬芬?”
“等琳琅回来,问问她不就知道了?”
二人相视一笑,拿起针线继续干活。
而另一边,草地上,水流细细,山川青青。
一群十四五岁的少男少女围坐在一个同样十四五岁头发乌黑的少女身旁。
此刻,只见少女嘴里叼着一根青草,仰躺在草地上,看着天空不知在想什么。
“老大,我们那样画扯蛋应该没事吧,他不会小气到回去告他娘吧?”
说话的是一个身穿白色寸衫的少年,名为容奕,花陵村唯一一家异姓,粉雕玉琢,模样生得俊美异常,是花陵村为数不多长得好看的少年。
扯蛋,明明人家叫花车郸,偏偏被几人改成了扯蛋,还出了名。
“他又不是一次两次了,谁让他欺负翠芽来着,不给他一顿教训,还以为我们老大是屁做得,一放就没了,只响动,没动静。”
回话的是另一个身穿白色寸衣外罩黑色小马甲的小少年,他便是阿祥嫂的儿子,名为花阳,用花琳琅的话说就是人还长得过得去,不怎么刺激她的眼球。
“阳子,你他妈才是个屁,会不会说话?”
一个优美动听的声音从躺在草地上的少女口中传来,只是说出的话却,呃,影响整体形象。
花琳琅坐起来就给了花阳一个暴栗。
“老大,万一他娘知道去闹翠姑怎么办?”
这回说话的是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少女,名为花翠芽,也就是被花车郸欺负的正主。
“没事,翠芽,别担心,有老大在,翠姑都听老大的。”容奕安慰翠芽。
“老大,我们该怎么办?”
一个身穿花t恤的少年吐掉嘴里的青草,问道。
少年全名花不易,小名不易,是唯一个没被花琳琅喊名字后面不带子的少年。
“老娘回去看看,你们都回家去,有事老方法,老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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