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吧,你要多少?”苏锦溪将嘴唇咬的发白,嘴中恨恨的话最终还是忍了。
南宫忘川眉毛微挑,目露得意。
“你。”
“什么?”话一出口,立刻引得苏锦溪侧目。
见她即将反怒的模样,南宫忘川却笑了。
“好了,开玩笑啦。把你那家赌场给我吧。”苏锦溪立刻否了。
“不行!那家铺子,我有约定。”
南宫忘川不屑的直接打断。
“不就是以你名义开业的事吗,你放心,我不要你的营生,只要你的受益。”说过,不给苏锦溪开口的机会,继续说道。
“换句话说,我要你为我打工。”
苏锦溪听后,非但没有发怒,反而平静下来。
“堂堂未来南宫世家的主人,居然也稀罕我的这点。你为的是什么?”
“苏锦溪,你不需要了解,也没有资格问我这些。要是不想救燕王一家,你就当我没说过好啦。”
说着,朝后转身。
“我的病人好了以后,来这还真是无聊多了。”
苏锦溪深吸一口,在他即将迈出房去的时候,最终还是开了口。
“燕王到底怎么了?”
南宫忘川停住抬起的一条腿,朝后看她,而后收回到屋内。
“这是默认赌坊是我的了吗?”
“你最好不要给我说谎。”
南宫忘川朱唇轻抿,似笑非笑。
“怎么会,我可是讲信用的。”之后,甩出一张纸。
“燕王不但参与了,还将炼出的铁秘密做了兵器。但他不是为了自己,而是在齐王。”
“他帮齐王?皇上和齐王不不都是他的哥哥吗?不是为了自己当皇帝,他这么做根本没有意义。”苏锦溪说着,拾起那张纸,纸上密密麻麻写着人名,统一按吴王、李灏寒分成两类。相对于卫芥寥寥记得,他写的庞大多了。
“难道你没有听过,兄终弟及吗,他帮的只是下一任,和现任的没有关系。”
苏锦溪听闻,瞬间错愕。
“你是说,燕王在参与党争?”早就觉得燕王的死蹊跷,风头鼎盛只是在前朝,何故后来的新皇要除掉他。原来他触怒了底线。
南宫忘川只是笑。
“你觉得呢?”
苏锦溪徒然沉思起来,依照前世,下一任的新皇是李从嘉,而如今安插人的却是大皇子吴王和李灏寒,为什么李从嘉没动作?
想哪吴王机关算尽,一路升为太子,最后更是从幕后直接毒死了皇上一直要传及位置的齐王,怎奈何自己却被自己毒杀齐王的事吓死,最终也只是一场空。
反倒是李从嘉钻了空子,数人唾手的皇位,落到了他手里。
可这真是幸运,还是运筹,就不好说了。
突然一抬头,盯向南宫忘川的眼睛。
“这里面没有安定公的事吗?”
南宫忘川心里一颤,但没让这惊讶显露出来。依旧是眉间带笑。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你明白。”苏锦溪立即顶了过去。
前世所有的疑问,无一不将矛头指向李从嘉,若南宫家族真是那么信息灵通,不可能不知。
“不要以为我可算计,我可不是你那个傻妹妹。”
苏锦溪眉头微紧,心瞬时沉了下去。
原来她和苏云烟谈话时,他一直都“在”,这家伙到底为什么“缠着”她?!让人猜不到的滋味实在不好受。
“我可以付酬劳,你开个价。”
“就怕你出不起。”
南宫忘川却没做什么反应,只是斜着眼看着她,很快,不屑的瞟向别处。
苏锦溪此刻也只能追问他,紧接着又问了一句。
“是吗,说说看。”只是语气冷寒,不做客气。
南宫忘川见她这样,笑意更浓。
“我要你去做一件事。”
苏锦溪只觉的他嘴角的笑,像是利箭似的,一一要刺穿了她。怒火一时忍不住了。
“嗯?你又想怎么折腾,不,该是说折磨我?”
“歇斯底里”的“控诉”一番,非但没有让南宫忘川“收敛”,反而更引得他发笑。
“紧张什么,不过是让你陪一个认识的人,只有一天的时间,收起你绷着的脸,尽量温柔的待他就行。”“哦对了,就像你背后想起李轻尘那样。”
“你指的是谁?”苏锦溪僵住了表情,在他说第一句话时,她就以为他指的人是李轻尘,而他的最后一句,“粉碎”了她全部的猜测,忍不住脱口而出。
原以为南宫忘川要么不说,要么会绕圈子,谁知他答的十分的爽快。
“商玄雪,而且你们不光认识,还很熟悉。”
“你到底什么意思?”苏锦溪听到这个人的名字,只觉的脑中嗡嗡的,再看南宫忘川的眼神,越发的不善。
南宫忘川倒是没有自查,仍旧是一副傲睨。
“不答应就算了。”说完,拂袖就往外走。
苏锦溪虽真的好想不理会他,但对燕王妃的担心,对南宫忘川的好奇,引的她想往下走。
“好,我可以答应,但你必须现在就告诉我李从嘉的事。”
南宫忘川回首带上了轻蔑。
“呦,是怒了吗?如此直呼安定公的名字,这样可不好啊。”揶揄的话毫不留情的刺激着苏锦溪。
好在她的免疫已经不是一般的好。
直接驳了回去。
“这与你无关,我要的是,告诉还是不告诉?”
南宫忘川这次没有再“戏弄”她,将手里握着,她一直未曾察觉的一张纸条,轻飘飘的丢给了她。
“诺,给你,他的人很特别,帮你还帮李轻尘,还真是个‘大好人’。”
故作玄虚的话惹的苏锦溪心紧,赶忙抓向半空。
抓在手里一看,上面写着东篱两个字。
无痕认识这个人。
欢喜认识这个人。
李轻尘认识这个人。
商玄雪认识这个人。
甚至连风月楼原东家都知道这个人。
但对于苏锦溪来说,却是陌生的很。
在她的脑中,甚至说是一片空白。
南宫忘川不理会她的疑惑,而是懒洋洋的伸了伸腰身。
“我的都做完了,接下来的就看你了。”说完,将一个荷囊放在桌上。
“地址和一些注意都在里面,差池了,我也可以把从你这‘了解’的卖给别人,毕竟我是个‘生意’人。”
苏锦溪越发“讨厌”眼前人,真不知自己如何对他第一印象那么神逸。
突然眼前出现了一双始终怯怯的眼睛,一双纯净如水的安逸。忍不住对他的背影开了口。
“那你对凝裳呢?你即听到我们的谈话,自然知道我们涉及到了她。”
突然眼前出现了一双始终怯怯的眼睛,忍不住对他的背影开了口。
“那你对凝裳呢?你即听到我们的谈话,自然知道我们涉及到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