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昊天扭头看了一眼夏静怡,嘴角微抿,有一抹似笑非笑的笑意,那抹笑太吝啬,如果不是一直看着他,都扑捉不到那抹笑,“你先休息一会儿吧,我简单收拾一些衣物,过会儿我们去我那里住。”他走到衣柜旁边,平静的说着,他的话是没有商量的余地的吧,他只是告诉她而已。
夏静怡有些听不懂,有些辛苦的将身体的位置往上移动一点,背部靠在枕头上,“什么意思?”。
欧昊天回头看了她一眼之后回答,“没听懂吗?回家,我们的家,开始我们两个人的世界!”后面的话他的声音可以的加重了一些,还有些暧昧的对夏静怡抛了一个勾人魂魄的媚眼。
夏静怡迟疑了一会儿,直接坐了起来,脑子里突然出现了一个画面,那座足以让她一生都刻骨铭心的别墅,“欧昊天,我不要去那里,我说过的,我再也不要去那里,我哪里都不去,就待着这里。”
欧昊天笑了笑,坐到夏静怡的身边,性感撩人的薄唇微翘,迷人的双眸微眯,呼吸平稳的扑在夏静怡的鼻尖。夏静怡不知道他突然这是怎么了?莫名其妙的一些话已经够让她无法理解的了,现在有靠的这么近的距离,还有些小暧昧的看着她,她眨巴眨巴水灵的大眼睛,懵懂的看着他,希望可以从他的眼神里就能找到答案。
对于她的不躲避,欧昊天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还有一种男性荷尔蒙在作祟的冲动,“是谁刚才还说要和我离婚的?现在怎么又突然不想离开这里了?”。
夏静怡眨巴眨巴大眼睛,“那是因为你要带我去那个地方,我才决定留在这里的,留在这里和你离不离婚没有什么冲突。”她逞强的回答。
“奥,其实如果你真的想继续留在这里也可以,不过你必须做一件事。”欧昊天靠的她更近了一些,笑得也更邪魅了一些。
夏静怡躲避性质的往后靠了靠,不过她好像没有退步的余地,她的脑袋都已经贴在床头上了,“要做什么事?比单独和你住在那个地方还恐怖吗?”天武邪神最新章节。
欧昊天突然觉得此刻的夏静怡很让他想笑,是发自真心的笑,不知何时开始,好像是只要她还留在他的身边,他都想笑。“看来你对那一夜的事情还记忆犹新啊,还是你故意提醒我,我们曾经也……。”。
“欧昊天!”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夏静怡打断了,那一夜对她而言不是记忆犹新,而是越努力的想要忘记,却总是会因为他隔断时间的刻意提醒,让她难堪。
欧昊天更想笑了,他也在瞬间想起来那一夜的,她的味道真的很好,让他还有些想念,特别是看到此时的她,脸颊也因为害羞而有些绯红,啊,某人的心都痒了。
“如果你想继续住在这里,奶奶一定会逼着我们再给她造出来一个重孙子,所以……”欧昊天正经的和她说着。
他的话还是没有说完,就被夏静怡给打断了,“好了,好了,我知道,你可以不用说下去了。”抓起被子,蒙住整个脸,不想听,也不想看,深思郁闷中……。
欧昊天撇嘴上翘,刚想下床继续整理衣物,夏静怡突然从被子里钻了出来,双手用力的抓着他的胳膊,认真专注的看着欧昊天,“我们离开这里,然后,我们各走各路,好不好?游戏就到此结束,我不想继续了,嫁给你这样的豪门,我伤不起,我以后都不再做什么公主梦了,我也不要你的财产的一半,我什么都不要,你放我离开吧!好不好?”她有些乞求的和他商量着。
欧昊天沉默了,这是她真正的想法吗?原来,她那么的想要和他拜托关系,他们只不过才在一起几天而已,她就那么的想要逃跑,心里闷闷的,有一种苦涩是只有自己才能尝到的。
见欧昊天不语,夏静怡有些焦虑不安,“欧昊天,回答我啊?好不好?”问完了,她下一秒突然扪心自问,夏静怡,你想要的答案是怎样的?你希望他怎么回答你?好?还是不好?
欧昊天有些心冷的凝视着她,“什么都可以不要?”
夏静怡心急的点头。
欧昊天冷笑,“我也可以吗?”
夏静怡没有听明白他的意思,“嗯?”
欧昊天深邃的眼神,深深的凝视着夏静怡的眼,“也可以不要我吗?”
夏静怡愣了几秒,那几秒她在问自己,为什么此刻的心是疼的,因为他的眼神,他的问题,让她想要紧紧的搂着他,告诉他心里真正的答案。可是几秒钟的四目相视之后,她却笑着回答他,“当然!”说完她后悔了。
欧昊天不想听到她的答案,也不能接受她的答案,就算她不会爱上他,但也觉不可以不要他,他对她的惩罚永远都只有一种,堵住她的嘴,让她闭上眼睛,还不给她挣扎的机会。
他闭上眼,唇瓣霸道的贴在她的唇上,惩罚的用力夺取着她的呼吸,她刚要抬手想要反抗,却被他举起的大手狠狠的按住了,让她动弹不得,他压在她的身上,让她连呼吸都变得困难了,她刚想要再次反抗的时候,突然在一瞬间,她感觉到自己的眼角湿湿的,她没有哭啊,带着温度的湿润的感觉是从那里来的?夏静怡睁开眼睛,紧接着第二滴泪水落在了她的眼睛上。她有些不敢相信的盯着他紧闭的双眸。
是他的!他哭了!为什么?是因为她刚才的答案吗?是因为她说,她可以不要他吗?如果是,她很像大声的告诉他,“别哭了,因为那不是真心的答案。”
那一瞬间,夏静怡在心里暗自发誓,“欧昊天,我永远都不会不要你,因为,我知道,如果我不要你了,你会伤心的流泪的。”
欧昊天的吻时而轻时而重,而夏静怡却像个呆瓜一样的想着心里的事,欧昊天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只是因为她是故意这样的变成木头,让他失去夺取她的性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