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烧罢香,下到山脚,已是半下午多。【百度搜索Www..Com会员登入无弹窗广告】
翠微山脉的两道山峰之间有几重瀑布落下,流进盘龙溪,缓缓向西,汇入西河。山明水秀,喜好美景的灵魂,不由自主地跟着一路景色,往西而去,走到一户竹丛掩映,柳翠桃红的农舍前,驻足下来,看着这小小的院子,院扉大开,里面传出一个老妇唤鸡的声音。
天色渐黑。今夜恐怕得寄宿了。
听到老妇的声音,姣娇走进院子,站在门口,礼貌地问:“大娘,我可以进来吗?”
那老妇眼睛不太好,正在追乱飞的鸡,追得十分气恼。听到有个姑娘的声音,模糊看到门口有个影子,拄个拐杖慢慢摸索出来,道:“请问姑娘有何事?”
“我是上山来进香的游客。因为迷恋山色,不知不觉天就黑了,今晚可否在贵宿寄住一晚?”姣娇看她五十岁的样子,却视力不好,屋里象无别人,摸出一两银子,放进她的手心。
老妇一身农家装束,头上包着根布帕,捏捏手里的银子,笑道:“姑娘太客气。反正家里只有我一个人。你跟我来吧。”
姣娇上前搀着她,连身道谢。看她眼睛不好,问:“你眼睛怎么看不见了?”
“前年长了斑翳,后来慢慢就看不清了。”
姣娇心里一动,正好带有神药。静因大师说过,这神药能让瞎子重见光明。治这斑翳应是更灵。
看看这院子里,两只鸡在院坝里扑扑乱飞。正面一排瓦房,左右两面各有两间茅舍,她家住的不窄。
老妇把她带到正面头上一间屋里,道:“我儿子出去挣钱有几年都没回来了。你就住他这间屋里。怕他随时会回来,屋里的清洁,我时常有做,干净着呢。”
“大娘,贵姓?我姓章,叫章忆如。”她早就想好了化名。
“叫我何大娘吧。”老妇眼睛不好。性格却十分开朗。
扶着她坐下,姣娇道:“何大娘。我正好有种药。也许能治好你的眼睛,你可愿一试?”
何大娘,摸着她的手,顺着胳膊摸到她的脸,摸了会,笑道:“姑娘长得皮娇肉贵。【高品质更新】不象哄我的粗人。我也想看看你长得象什么样子。”
“那好。你坐好,仰起头,我给滴眼药水。”
把小布包放在床上。取出珍贵的神兽泪。滴了两滴在她眼里。然后运功辅助。
何大娘笑道,“怎么眼睛里先是冰冷得很,后来又一团暖。现在又象火在烧?”
“别怕。再等一会。”
半个时辰后。
“大娘,睁眼看看。”
何大娘睁开双眼,虽比以前看得见许多,可屋里还是很黑的样子,隐约看到个长发披散的姑娘站在面前,还看得清屋里的东西放在哪了,拉着她的手,感激万分:“谢谢姑姑。虽不能象从前那样看得清晰,可是看得见好多了。”
是吗?姣娇看下屋里,外面天色已黑,屋里应点灯了,笑道:“现在天黑了。我们点个灯,你再看看。”
“是天黑了?”何大娘激动不已。“我都好几年不点灯了。”她走到个柜子前,打开柜门,取出只烛,打燃火煜,火光吓了她一跳,惊喜地道:“姑娘的药好灵,我真的看得清楚了。”
点上烛,屋里明亮不少,这才看清眼前这个长发披背,一身粗布衣的姑姑,娴静婉和地站在自己面前,只是她脸上那几大块红色胎记,毁了她婉丽的面容,不由心有遗憾,拉着她的手,不知作何安慰。
“咯嗒,咯嗒。”
外面传来鸡叫。何大娘不好意思道,“该捉鸡进圈了。待会大娘给你做饭。你是我的恩人。你的银子我不能收。”她把已经放进衣袖的一两银子拿出来放在姣娇手上。
姣娇推辞回去,笑道:“我帮你一起捉鸡。然后我们一起住饭。如果你不收下这点钱,我今晚便住得不安宁。”
她是个性情实在的人,何大娘不再推辞。
两人出了屋里,黑暗,姣娇三两下捉住两只母鸡,帮着大娘关进圈里。何大娘高兴地道:“看得清楚真好,再不用陈家的二娃来帮拿蛋出去卖了,往后我可以自己提着鸡蛋去外面了。”
帮何大娘治好眼睛,姣娇心情愉悦无比。
帮着何大娘关好院门。两人去灶房边烧水边做饭,又边聊天。大娘问她家在哪,姣娇早编好故事:“我家在城南的一条背街。今日上山主要为爹娘烧香求平安,见这山上春景美丽,所以误了路程。”
“家里做什么营生?”
“我和娘帮人洗衣,缝织,爹给人守院。”
“那日子还是能过。只要日子能过,一家人平平安安的就好。不象我儿何来时,出门多年,生死未卜,让人担心。”何大娘感叹得很。
唉。姣娇低头挽柴。大娘说的极是。只是她不知姣娇的经历,也极不平安。灶糖里红黄的火光映在姣娇的脸上,把脸上的胎记照得更难看。
次日,天光微明。姣娇起身梳洗好,辞别何大娘,何大娘昨晚就做好一些馒头,给她包了一包,依依不舍地把她送到院外。
一路快奔,得早点赶到城里,找个地方落脚,再作谋生的打算。
中午时,到了京城。
为了避开皇宫,姣娇决定在城南租个屋子,那里离北园远,离皇宫较远。
身上只有四两银子,问了几处房屋,有小的旧院,月租都要五两以上,有人说城南外街,住的尽是汉人,有的人家有多余的屋子,可以租一间出来,租金要便宜些,便往城南外街而去,问到天黑,却没有人肯分租房子出来。
姣娇只得去城南街上找客栈,店价一晚要二两银子,有便宜的,却是要和五六个外地来京干活的粗妇住在一起,那些粗妇倒底干什么的,没人说得清,姣娇不敢贸然合住。
掂掂荷包里的四两银子,不由在客栈外徘徊起来,幸好,早上何大娘给她包了许多馒头,天黑了,布包里还有四个馒头。
“走,去河边看夜船去。”有两个男人,盘着乌黑的大辫,边说边往河边走。
原来对京城街上的事,所知甚少。听那两男子说的,晚上河边还很闹热吧。跟着他们身后,好奇地走去。
京城里东富西贵,城南的人比较杂多,河边上有条大街,名叫大南街,在城南和城东之间,到了晚上热闹非凡,三流九教,做什么生意的都有。白河上漂满了各式木船。大多船上传来吃喝唱乐之声。
原来那两男人说的是看花船。姣娇不由暗暗一笑,还以为看什么夜船呢。
春风拂柳。河堤上或站或坐有不少人。
姣娇站在棵大柳树前,啃完两个馒头,包里还余两个,正好留到明晨吃。转身看着熙熙攘攘的大南街。天色漆黑,恐怕只有先住一晚客栈了。
“姐姐,施舍个馒头吃吧。”
一个十来岁的叫化子,头发乱得象蓬杂草,一身破破烂烂地来到他面前。在不远处看到她包里有馒头,就讨了过来。
姣娇拿了一个馒头给他。他鞠躬作揖,直谢。
姣娇笑着摇摇头,那叫化子突然一把抢过她的布包就往东面跑去。往东是东城的外道,那一带有些荒凉。
“小贼!”
姣娇被小叫化子抢了,连忙飞步追赶快,习得修元神功三层,虽没什么武功,但脚速比原来要快三五倍,那小叫化子没有武功,跑得再快,还没跑出大南街,施展原来马汉教的揖拿术,一把捉住小贼,夺回布包,气得怒骂:“给你馒头吃,你还抢人东西?”
小叫化子见她有些厉害,冲她翻个白眼就跑。
“死贼不长眼?”小叫化子一头撞在个人身上。那人一把捉住他,扭着他耳朵,恶狠狠地道:“你从小向人乞讨已是无志,还学人抢,更是不走正道。”
“杜二哥哥,小的再不敢了。”小叫化子可怜地央求。
姣娇看着眼前的杜二,十六岁的年纪,长得结实,脖上盘着根乌辫子,穿着粗布衣,腰间捆着条白汗巾,长得虎头虎脑,皮肤微黑,模样憨憨地,言行间颇有几分江湖义气。对他拱手一谢,转身离开。
“姑娘等等。”杜二放开小叫化子,看她背着个布包,象外来人,似乎还没落足处,热情地道:“若是没有住处,可去城东的普法寺。”
姣娇点点头。他的提议甚好。低头往城东而去。
“我带你去,有近路。”
“有劳了。”
姣娇还真不知普法寺在城东哪里。
杜二带着她钻进一片密檐挨户的小巷子,弯弯曲曲地绕了半天,到一黑暗的巷子里,突然抄起地上的木棒一棍向她打来。
往前明明有条明巷子可以穿出,却引她进黑巷,姣娇心里有所提防,如今她的目力极好,黑暗中可辨物体,不待那棒落在身上,眼明手快,狠狠一脚暴踢在他身上,这一踢用了怒眼狼教的暴击,杜二“哎哟”一身倒在地上,举起手上的机关戒指,再往他身上狠狠一砸,杜二被麻晕过去。
姣娇转身往前方的明巷跑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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