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相克?”青衣问道。
破军虽然一直在转动铁杆,耳朵却是一直在听,他也想知道这个让人头痛的怪胎难道还学过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
“老虎吃鸡,鸡吃虫,虫吃棒,棒打老虎。这也不知道?不知道你小时候怎么过来的?”凌小星看也不看青衣,但语气中全是不满之意。“那石头剪刀布你总会吧!”
“哦,原来是这样!”青衣好笑之余也略感失望。她原来以为凌小星说“相生相克”是指五行,没想到还是这种小孩子幼时所玩之物。
破军似也知青衣心中所想,还道凌小星真的懂五行之道,谁知原来如此,又哼了一声。
古人认为,天下万物皆由五类元素组成,分别是金、木、水、火、土,彼此之间存在相生相克的关系。五行是指木、火、土、金、水五种物质的运动变化。在道家记载中,“五行”有悠久的历史渊源,在《归藏易》与《连山易》中均有其记载。
五行相生是指金生水,水生木,木生火,火生土,土生金。
五行相克是指金克木,木克土,土克水,水克火,火克金。
五行还主方向、数理、身体、颜色、天气等。
凌小星看了看四周,自言自语道:“这里那么多咬人的东西,要是晚上睡觉被咬到脚指头那就不好了,会好痛的。嗯,我明天得在这房子周围弄一个‘五行八卦阵’,让老虎和狼进不来。”
他说完,又看向烤架上野猪肉,香气阵阵传来。凌小星何曾见过如此吃法,馋意大动,眼睛直勾勾滴看着烤架上烤得金黄色的野猪肉,不停地吞着口水。
青衣刚缓过神来,又听凌小星说出此言,心中又是一颤。“你会五行八卦阵?”
“‘五行八卦阵’你都不会吗?”凌小星看着青衣,双眼只盯着烤架上的野猪肉。
在他心中,他自己会的东西青衣和破军应该都会,因为他们比自己大,比自己懂得的东西一定多。
“我不会呢。”青衣笑道。
“破军,你也不会?”凌小星又看了看破军。
只见破军将身子微微向另一边一侧,并未回答,他可不想给自己找麻烦。
“他也不会的。”青衣笑道,“小星,要不明天我帮你弄那个‘五行八卦阵’,这么大的地方,得弄好久的呢。我怕你累坏了。”
“好啊。”凌小星也怕累到自己,当下爽快答应。“肉还没熟么?我好饿了呢。”
破军忽冷冷道:“明日天始,随我练功。”
“小星,他不愿意呢!”青衣淡淡道,但那脸上表情却诡诈起来,“我本想原你忙,等你弄好‘五行八卦阵’后,那老虎啊狼啊就不会咬你了,师傅又没让我教你,所以我也没办法,你只能听他的。”
破军见青衣“挑拨离间”,脸上肌肉一动,却不说话,只闷闷地转动串肉的铁杆。
只见凌小星猛地站了起来,一手指着骂军,气势如虹,娓娓道来,“呔……你这破鞋,你以为我是你啊,我又打不过老虎,也赶不走大灰狼,如果它们晚上跑到我床上来咬的脚指头怎么办?咬疼我了怎么办?咬出血了怎么办?破鞋,你要知道,我俩现在是相依为命,可是你怎么没有一点廉耻之心,没有一点爱幼之心,你让我怎么敢对你托付终身,以后怎么敢和你相濡以沫……”
“破鞋……破鞋,小星对你……托付终身,切莫……切莫辜负了他”青衣在一旁捂着肚子,一边对破军道,笑得花枝乱颤。
破……鞋……破鞋……他叫我破鞋?我在他眼里是破鞋?
他也知凌小星骂人从无好话,心理也早有准备,但没想到竟骂自己是破鞋?破军脸色青白,却又哭笑不得。
从离开云霄镇那天起,破军知道凌小星就已成了自己师弟,虽不知天地双煞为何不亲身传授于他,反而让自己教习。但天地双煞已有明言,对凌小星不可过于严厉,但也不可令之过于惫懒,适时教之。
其实他哪知道,自己高高在上的师傅竟成了凌小星的徒弟,而且二人也早已见识过这家伙的厉害,哪敢在破军青衣面前教授于他?
况破军一路走来,观其所言,虽好胡言乱语,机敏狡诈,内心却也颇为憨直。所以对凌小星并无反感,还颇为喜欢,因而对“破鞋”一名,也并是太在意。
凌小星也不知“破鞋”所谓何意,只是以前听镇上男女间吵架时都常用到这个词,感觉这个词应该很是“厉害”,而且破军似乎也姓破,所以顺口就喷了出来。
而破军也不知道,日后的江湖,“破鞋”之名会远胜“破军”!
此时野猪肉已经熟透,破军脸色阴沉,将野猪肉从铁杆上取下,再用早已削好的木棍穿了起来,给二人一人递了一块。
野猪不似家猪,体内脂肪极少,肉质更硬,极有嚼劲。
青衣将那块野猪肉用小刀切成小块,放在碗里,然后递给凌小星。凌小星虽说没少吃过野猪肉,却没吃过这种烤的野猪肉。
他吃了一块,只觉满口生香,肉质不腻,脆而不烂,比平时吃的那些肉都好吃,口感非常好,吃得他不住地摇头晃脑。
破军并未与她们坐在一起,而是拿着一块肉,走到塘边坐了下来。
青衣看了看破军,对凌小星小声道:“小星,你给他取的名字真好,你以后就叫他‘破鞋’吧。”
青衣比破军早入天地双煞门下,武功本是高于破军,但因女子之身,力不可久,且在实战对敌方面也远不如他。
破军在一年前才遇到天地双煞,当时他并不知天地双煞之名,就是现在也不知二人真正之能,更不知这人为何要收己为徒。
破军虽不喜言语,但与青衣感情却是极好,凡青衣所求,莫不是尽力所至。在天地双煞面前,他心性极硬,但只要与青衣一起,看着她笑意如花地不时调侃自己,心门才略微敞开。
二人虽都已成年,早知男女之事,但破军对青衣并无任何想法,全然只当她是自己妹妹来看,只要是青衣在旁,他冷冷的内心才会升一丝暖意。
“嗯。”凌小星边往嘴里塞肉,边点头。他虽点头称是,但知道“破鞋”不是好话,也不会随便出口,只会在骂他的时候才会说。
三人吃完,在塘边洗了手,顺便还洗了把脸,各自回到房中。
破军住东边第一间,青衣与凌小星住中间。凌小星早早脱衣上床,饶有兴趣地看着青衣宽衣解带。
他盯着青衣高耸的胸脯,问道:“青衣姐姐,你的胸比韵儿姐姐的大,那里是装的馒头么?”
一路上,青衣早知凌小星本性,知他并非好色,只是因为觉得女性好像跟他长得不一样,所以才对女儿之身过于好奇。但听凌小星一问,心中还是一紧。
青衣斜了他一眼,笑道:“你猜猜是馒头还是什么?”
凌小星道:“韵儿姐姐说女人长大了就会在那里塞个馒头,但何叔却说那里藏的是包子,是饿的时候吃的。”
青衣拍了拍他的头,笑道:“等你学完出山的时候,你回到云霄镇了再让你韵儿姐姐给你看看,就知道你韵儿姐姐那藏的是馒头还是包子了。”
“那你现在不给我看?”凌小星噘着嘴问道。
“不给!”青衣虽知道这小子并不是心怀不轨,但她也是一少女,闻言脸上还是一红,往床上一坐,嗔怒道:“你再跟我说这种话,小心我不理你。”
“哦。那我不问了,反正以后可以看韵儿姐姐的。”凌小星躺在床上,望看房顶,自言道:“不过你抱着我的时候,我觉得那里软软的,很像是刚出笼的馒头呢。”
他说这话时,还叭嗒叭嗒着嘴,似在想像着吃馒头时的情景。
青衣一下揪住凌小星的耳朵,大声叫道:“睡觉!”
次日一早,青衣本想下山返回,但又想看看凌小星弄“五行八卦阵”,于是便再多留一日。但等到日上三竿,仍不见他起床,走进房中一看,只见他还在抱着被子呼呼大睡,只得将他拎了起来。
她帮睡眼惺忪的凌小星洗完脸,一起吃完了野猪早“肉”,他才完全清醒过来。
“小星,今天我和你一起摆你那个‘五行八卦阵’吧,”青衣在他耳边小声说道,“不然破鞋会让你学功夫的。”
以破军耳力,怎会听不到青衣所言,却装聋做哑,似未听到一般,其实他只不过也想看看凌小星所谓的“五行八卦阵”而已。
凌小星没有回答,因为他知道摆“五行八卦阵”会很累的,但也不想习武。他想了一下,抬起两只短腿“扑腾扑腾”地跑到昨晚破军扔野猪内脏的地方,只见昨晚野猪的内脏早已不见,连血迹也不剩,眼见之处干干净净。
他又向林中看了一眼,脸上满是害怕之色,又抬起两只短腿“扑腾扑腾”快快地跑了回来。
林中确有老虎、狼、豺狗等里物,但一般不近有人之所。破军昨晚丢野猪内脏,其实是青衣授意,她怕凌小星日后会独自一人跑进树林遇到危险,才让破军吓一吓他。
破军早上起床就已野猪内脏扔入塘中喂了野鱼,再将那处洗了一遍。此时青衣见凌小星神色惊惶,想必已然奏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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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人看破军一脸不爽,知道被凌小星骂得惨了,也不敢叫他。
“卖馒头的,过来一下。”某人道。
凌小星“扑腾扑腾”跑了过来,一脸猥琐,“哪里有馒头?我要吃。”
某人瞪了他一眼,“你又没馒头,过来干嘛,叫青衣过来。”
“你别为老不尊了好不,让我藏什么馒头?”青衣飞身而至,“会教坏别人的,教坏小星更不好。”
“是是是,那个……票票的事……就麻烦你了。”某人道。
“求收藏,求打赏,求鲜花,才推荐,力所能及的,就及一下吧。看在我已和凌小星睡了的份上,一起来吧。嗯,我是说打赏这些东东,别乱想。年轻人要纯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