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几个人将刘荆搀扶了出去,此时歌坊的掌柜倒是立刻来到了跟前,“哎呦这位侯爷我可是听出来了您是他的舅舅,既然这样的话,那他在这里的消费您可不能不管啊……”
阴就知道他们这种人自然是唯利是图,索性不由得立即取出来一锭金子在手上颠了颠,“怎么样?这些够吗?”
那掌柜的是个中年胖女人,满脸的横肉让她看上去跟一个木桶一样。见到那一锭金子顿时高兴的不得了连连点头。
看到他这个样子,此时的阴就倒也是很明白,这些人拿了钱自然是即便日后大街上迎面而来也不会认得你是何人的。索性不由得立即在就要递给对方的瞬间又收了回来,“这钱倒是可以给你,不过有件事情你必须要给我做明白了,不然的话,不要说你这个歌坊不能够开下去,就连你这个人也是需要到其他的地方去明白吗?”
那胖女人顿时连连点头,“这点您放心,我们都是过来人了,而且当中的很多事情也都是经历过的,所以您只管放心,我们这里的人啊,嘴巴严得很呢……”在阴就的面前表达了一通,阴就最终算是勉勉强强的听了下去,丢给了她钱以后立即迈步离开了。
“老爷,我们现在要回哪里啊?”随行的管家不由得立即问道。
阴就皱起眉头,“这不是明知故问吗?这要是把这个小子送回去,只怕是他还得挨骂到时候我们恐怕也还的被连累,算了,就会我府上吧,等这个小子回去以后醒来再说吧。”说着立即上了马车,看着还在那里躺着浑身冒着酒气的刘荆,阴就不禁皱起眉头,一脸的嫌弃。
这一下酒醉的时间倒是很长,正正是睡了一天一夜后才醒来。
“怎么样啊大外甥,睡得可好啊?”刘荆醒来后阴就不由得立即道。
听到这句话,刘荆捂着自己的头缓缓的坐了起来,“舅舅你怎么在这里啊?”
阴就笑着道,“我当然要在这里了,因为这里是我的家啊!”
听到这句话,刘荆倒是一脸的恍然,这才明白了原来是自己喝醉了。
简单的一番埋怨过后,阴就倒是不由得立即道,“你说你小子也真是的,不就是被说了一次吗?竟然还生气了,还真的是跟你舅舅我一模一样。”阴就趁着刘荆还没有清醒的时候,自然是要赶忙把自己的计划进行下去。
刘荆只是尴尬的笑了笑倒也是并未多言,此时的阴就却是赶忙又道,“你如今倒是应应该好好的改正这些习惯,然后让自己免得更好,你想啊,要是你不把自己给变得更强大的话,只是在这里难过有什么用啊?”
被他这么一说,刘荆倒是不由得点点头,“是啊,你说的倒是没错,可是舅舅,我们现在到底应该怎么做才好呢?”
阴就佯做思考的样子顿了顿,“其实我倒是觉得我们都抓的重点和核心有问题……”索性立即在当中开始把自己的计划简单的叙说了一番……
此时的大脑还没有会转过来的刘荆自然是不能够了解一脸茫然的看着他。对于此时阴就的想法自然是一脸的不懂的样子。
看到这般,此时的阴就倒是摇了摇头,“其实我觉得我们通过两种方式倒是非常的随便,否则的话,其实利用其他的手段还是不太容易的,所以我建议你还是按照我这个路线来走是最好的,否则的话,到时候要是出了问题我可没办法救你。”
被阴就此时阴阳怪气的语气给弄得迷迷糊糊,再加上此时的他还没有醒酒,索性倒是不由得最终只好答应了这个事情。
至于他们所研究的事情就不得而知了,不够说来此时已经回到了自己的府邸的阑欣母子如今的情绪都已经平定了,当然最终是由刘疆亲自送他们出来的,另外还在当中做了一些安排。
“妾身在此多谢王爷的照顾……”一切收拾妥当,阑欣倒是来到刘疆的跟前赶忙表示感谢。
此时的刘疆倒是淡然一笑,“没什么,既然你是皇后娘娘的好朋友,那我做些事情自然也是应该的,不过你放心,我不会因为这些事情而需要你们对我来回报什么的。这些不仅是陛下的意思,当然我也会看在……”话到此处,刘疆欲言又止,很明显,他现在还不能够把那个人的名字说出来,要是他给说出来的话,只怕是也会引起很多的人的心酸的。
对于这一点,其实阑欣心里面也是很清楚,他的话中之意,但是毕竟他们之间的情义自然是难以割舍的,所以她倒是忽然间忍不住了好奇心忽然问道,“王爷,妾身有个问题想要请教……您知道他现在在哪里吗?妾身听说他在北匈奴那边也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
刘疆沉默了片刻,“没错,他的确是在那边。至于现在什么处境的话我就不清楚了毕竟我们上次见面的时候已经是许久前了,如今要是他的处境不错的话,应该也是有个身份在那边的,毕竟上次我和父皇见到他的时候他就是以一个北匈奴将军的身份,处境应该不会太差,所以他的处境自然是不会很差的。”
听到这句话阑欣不由得点点头,“那就好……”只有这三个字,其他的,他自然是一点都说不出来。
“这么久了,孩子有没有询问自己的父亲的事情……”刘疆此时也是不由得立即好奇的询问着。
说到这一点,阑欣不由得皱起眉头,“平日里跟他在一起的时候倒是不多,都是乳娘负责照顾,不过却是有很多次的询问,当然这件事情我一直都是在以边境打仗为由来哄骗他,也不知道这样能够骗他到何时……”
刘疆轻叹一声,“其实他当初若是不作出那样的事情的话,你们的生活仍然可以非常的稳定的,父皇对郭家还是非常不错的,当初虽说发生了那样的事情,却也未曾有任何的株连,所以……”话到此处,刘疆自己也已经说不下去了,毕竟当年的事情可以说是有很多方面的原因,他也是曾经的一个要素,所以他自然是没有资格评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