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在众人异样的目光下，一直骄傲的女主，在男配被流放后，第一次感受到了娱乐圈的水深火热。
以及来自于苏殷的恶意。
对乔何然而言，一份低于她预期的合约，无异于打在她的脸上，也是告诉了乔何然：你现在只配得上这份合约，你和没名气的艺人没有什么不同。
女主显然不能忍。
“你在羞辱我。”乔何然盯着苏殷说道。从苏殷出现那一刻起，她说得每一句话都像是算计好了，全部都是在针对她！
乔何然不信苏殷凑巧出现，她甚至怀疑，是不是苏殷给天演公司的人说了什么，所以他们才会给她一份这样的合同，为得就是现在这一刻看她的笑话。
乔何然不需要证据，事实上她也不需要苏殷承认。
她只需要在脑海中和系统确认几个问题就够了：“上次打她的是苏殷。”
“程氏破产背后的人，同样和苏殷逃脱不了干系。”
“只要苏殷在娱乐圈一天，她永远都会活在苏殷的光芒之下。”
对此系统已经和乔何然达成了共识，新仇旧恨加在一起，就算没有今日合同的导火索，她也不会放过苏殷。
乔何然看到了苏殷身边的楚澜。
她心中轻蔑，这样优秀的男人，居然是个脑袋不清醒的，真不知道看上了苏清清哪一点？
女主一瞬间的心思转了好几个弯。
不过没关系，她会让大家看清楚苏清清的真面目。
“系统，帮我兑换偶像光环和真心光环。”乔何然和系统交流道。
很快她的视线之内出现了一个虚拟的商城界面，系统的声音响起：“宿主确定要兑换偶像光环和真心光环吗？”
“偶像光环使用之后方圆百米的人类都会为宿主的魅力倾倒，成为宿主的狂热粉丝，光环存在时间内，宿主可以真实体验被万众追捧的巨星生活；真心光环，在有效范围内能让宿主所有的粉丝对宿主奉献出真心，粉丝会对宿主言听计从，不会违背宿主的意愿，可以配合偶像光环一起使用……”
乔何然：“确定。”
她就是要让苏清清听她的话，然后亲口说出她曾经做过的事情，她要苏清清身败名裂。
乔何然打定主意，她用积分兑换了光环，胜券在握。
她将手中的纸团攥得咯吱作响，想象苏殷如同她手中的废纸一样，被她揉捏、撕烂，彻底成为垃圾桶里的一堆碎屑，滚出娱乐圈，再也爬不起来。
苏殷察觉到女主态度的变化，她眉梢微挑，看了看女主握起的拳头，她想：女主是恼羞成怒了要拿纸团丢她？
苏殷侧身和女主拉开了一段距离。
娱乐大楼正门的位置不远，不知道是哪个人推动旋转门走了进来，大厅里的暖气开得很足，乍一和外面的冷空气接触，形成了一股凉凉的气流，刚好吹过了人群中间。
在室内穿着单薄的人们，很有默契的移动，躲开了风口。
突然之间，周围的光源好像变亮了，可再细看又没有发生变化，空气中似乎有阵阵香甜的味道拂过，是少女的馨香，又像是沁人心脾的花的味道，轻嗅寻觅，向着光亮的方向看去，大家的目光为之呆滞。
门口的风再一次吹了进来，轻轻将她的发梢抚过，她美好的侧颜仿若坠落人间的天使，乔何然整个人在发光。
她好美啊！
好喜欢她！
为她付出一切都甘愿！
众人忍不住发出了惊叹：“乔乔——乔乔——给我签个名吧！我好喜欢你！”
“乔乔好好看啊！每天看多少遍都不够！”
“乔乔和我拍张照吧！”
“乔乔我喜欢你！”
“乔乔——”
“乔乔——”
热情一触即发，躁动的气氛蔓延，周围的人越来越多，大家高声欢呼着乔何然的名字，像是粉丝见面会的现场一样热闹。
这些人都是她的粉丝。
乔何然镇定自若的站在人群中心，享受着粉丝的拥戴，众星捧月，人心所向，她成了众人的焦点。
就连肖路远也没能幸免，他痴迷的望着乔何然，就像是看到了他最崇拜的偶像，眼神中透着狂热。
乔何然说，“我要和天演解约。”
在场的艺人附和道：“我们也解约，乔乔去哪里我们去哪里。”
还有工作人员脱下了工作服，他们脸上一副随时准备为了女主抛弃工作的决然：“我们要和乔乔一起走！”
一呼百应，宛若邪教组织公开洗脑的宣传大会现场，苏殷震惊了。
随后她听到女主唤了她的名字。
“苏清清，”乔何然拨开人群走到苏殷面前，她问，“你难道就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说什么？”苏殷疑惑。
“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乔何然冷笑，“你都做过什么坏事，你可以慢慢交代。”
苏殷干脆拒绝道：“我从来不干坏事。”
“不可能。”乔何然皱眉，“你上次打我你都忘记了吗？还有你对肖师兄……”
“没有不是别瞎说，我是好人。”苏殷否认。
“你没有被影响？”乔何然发觉道。说罢女主周身的光环更加耀眼了，飘散的香味也越发浓郁。
苏殷和乔何然离得最近，感受更加强烈，她一个没忍住就打了喷嚏。
如果说刚刚乔何然身上的光环只是初级版本，现在她的光环就是钻石黄金VIP开大招的级别了。
具体体现在视觉效果上。
此刻女主的脸上蒙了一层朦胧的柔光，她五官的比例更加精致，就像是一张相片，经过PS加上了特效，就连她身后的天使翅膀都如此的真实。
苏殷：“……”好漂亮！苏殷伸手想要去摸一摸女主翅膀上的羽毛是不是真的？
然后她就被楚澜握住了手。
苏殷仰头看向楚澜，商量道：“我就拔一根。”她还没见过真正的天使呢！
楚澜摇头：“假的。”
“哦。”苏殷悻悻地收回手，她没有了兴趣。
楚教授淡定地将围巾放到苏殷脖子上裹了两圈。
厚实的围巾是前不久楚教授为苏殷挑选的，毛茸茸带着小球的可爱风格，似乎从很久以前，男人就偏爱这种画风的东西。
苏殷的半张脸都陷入了一团雪色当中，围巾同时遮住了她的鼻子和嘴巴，隔绝了四周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