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你的灵术是什么,但是我们只想知道卢瑟的安危,还有,这第五层到底有多少凯其萨人?他们怎么都不出来?”
对于杰克的疑问,道格也摇了摇头说:“这个我真不清楚,但是,等我的‘神视术’使用了之后,就知道到底他们在干嘛、卢瑟在干嘛了。”
这个新奇的“神视术”引起了两人的兴趣,他们都不自主地围着道格转着圈,上下打量着,嘴里发出啧啧的声音。道格身上一阵发毛,蜷起了拳头,喝道:“你们两个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是不是想再挨两下。有你们这么小瞧自己的师父的吗?啊?”
杰克和特克斯只好捂着嘴,站到了一边,各举着手中的剑告诉道格说,一切都已经准备好了,就等着欣赏“神视术”。
道格坐定,双眼紧闭,摆起了“作法”的阵势,但是,半天时间过去也没见什么动静。杰克不禁问道:“怎么还不开始,是不是周围环境还不是很安静,你静不下心来?”
可是这牢中却宁静无比,除了环境乱飞的萤火虫以外,其他什么会动的东西都没有。
道格睁开了眼,眨了眨眼睛道:“我在想,是不是我这架势有点作。”
杰克恨不得给他一脚,他心中从来没有过“师父”这个概念,道格只不过是在人生路上帮过他的一个“朋友”而已,说到底,这个朋友现在是在帮另一个朋友,两人的利益其实都跟自己无关打,但是时间对他来说却很宝贵。
说完,道格就站了起来,嘻嘻笑道:“其实很简单,我只要咒语一念,两只手在眼睛上抚一下,就能触发神视术了。”说着,他念着咒语,在眼皮上轻抚了下。
杰克有些不满道:“那你为什么不快一点,还要耽搁这么多时间?”
道格轻嘘了声说:“我已经看见卢瑟了!”
在道格的神视术中,这牢中的所有东西几乎都是清晰可见的,甚至连第四层以上的情况他都能看得一清二楚。卢瑟,此刻正被一块天花板上的石板压在地上,从他的面部看,似乎已经晕了过去,这也许就是凯其萨人没有发现他的原因。
而在藏石室之后的几个拐角处,有一间面积较大的房间,十几名火焰魔法师正在那里商量着什么。神视术只能看不能听,所以为什么凯其萨人不出来的原因他也不清楚,但有一点可以确定的是,短时间内他们不会出来。只是,这来来往往飞行着的炎眼,却是另一个首要面临的麻烦。
道格将自己眼中所见到的画面跟两个人一一细讲,这么一来,杰克一点儿也不担心卢瑟出危险了。
“可是我们怎么能越过炎眼,带走卢瑟呢?”
特克斯的这个问题,是所有人的疑问,炎眼的威力大家都见识过了,很显然的一点是,火焰魔法师在那个隐蔽的房间内商量的前提,肯定是已经通过炎眼知晓了三人的到来,或许他们正在讨论着怎么从杰克的手中夺过镇魔陨石来,从而真正获得自己那无敌的至高法力,再次兴风作浪于世界。
“要我告诉你们一件很兴奋的事情吗?”道格突然看着大牢深处说道。
杰克和特克斯纷纷看向道格,随后道格说了句:“大概有十几只炎眼正在朝我们的方向过来,而且……速度很快!不仅如此,另一种更具威胁的东西也来了……”
两人刚想问什么更具威胁的东西,道格就抢先一步拔腿跑上了去往第四层的楼梯,边跑还不忘喊道:“你们两个快点跟上!各自逃命吧!”
杰克个特克斯苦笑着相互看了一眼就也跟着道格跑了。
这个道格到底是强是弱,杰克自己也搞不懂了。按说,他会这么多灵术,没理由这么胆小的啊!
管不了这么多了,只能跑。果然,在他们两个刚刚跑上楼梯的时候,数十只炎眼就已经飞到了他们刚刚所待的地方,它们的后面,跟着几个浑身燃烧着火焰、看不清面目的火人!
没错,是火人!而且看上去不是火焰魔法师,体型就跟普通人差不多大小,但是奇怪的是,他们好像都没有头颅。
杰克的脊背一阵发毛,果断地抢在特克斯的前面,跑上了第四层。这个时候,炎眼最终还是看到了两人的身影,便也飞速地跟着上来!
道格渐渐体力不支,躲进了一个用光了的水桶内。可是,水桶只有两个,在特克斯也跳了进去盖上盖子之后,杰克叫苦不迭,实在不知道能够将自己藏身何处了。
火尸,是火焰魔法师们的一种傀儡术,利用魔法,驱动已死之人“复活”,一旦发现目标,他们就只会一直追着那个人,直至找到他,扑上去,爆炸自己的身体与敌人同归于尽!这是魔法里面最为邪恶的一招,以命抵命,残忍至极。
杰克看了看周围,好像已经没有什么可以藏身的地方了,先前的塌陷,让第四层的所有东西都损坏了,唯有坚固的铁皮水桶还没坏,可是,特克斯和道格已经抢占先机,率先进去了。
“你们两个,都是大难临头各自飞啊!我去哪!”
杰克忍不住埋怨道。
找了好久,杰克才在楼梯口水桶的边上找到了一个盛放木材的竹篮,大概正好能容进一个人。杰克毫不犹豫地将竹篮扣在自己的身上,趴在地上,透过竹篮之间的小缝隙看着外面的动静。
火尸有三只,很明显,他们是有目的而来,从数量上看了也知道,这一定是火焰魔法师们专门为他们所派的傀儡。
无头尸和炎眼在竹篮周围转了一圈,似乎没有发现藏在里面的杰克,随后又将目光转向了边上的两个水桶。炎眼没有尝试攻击,而是一致地同样略过了水桶,往通往第三层的方向飞去,火尸则像是听命于炎眼的士兵一样,呼啸着火焰匆匆从杰克的眼前跑过,地上只留下了他们焦黑的脚印。
上次的粗心,让杰克长了个心眼,在估计炎眼已经走远之后,他才安心地喘了口气。(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