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太平公主已划出了道了,嬴政就笑了,得意地道:“哈哈,多谢老祖宗,我就知道师母不会不管政儿的!嘿嘿,有李真师兄出手也是一样的!”说完,赶紧赵国来犯的事儿说了,眼睛却看向了小寒、太平公主!
他知道,论打仗十个现在的他也不是他们的对手,幸好,他们对他向来无恶意,也根本不会有什么恶意,所以,在他们面前,他最好实话实说,免得产生误会。
小寒听了,眼睛却扫向了裴映雪,在他的女人中,裴映雪最全面,思维也特别细腻,有时连太平公主也比不过她的精细。
至于谋略,当然是太平公主、小寒更胜一筹,他们一向胆大,从不拘泥于任何成法!
“嘿嘿,寒哥哥别看我,咱们公主殿下有言在先,雪儿也不敢擅自主张!不过,友情提醒一下政儿还是可以的,别小看了李牧!嘿嘿,你想偷袭他,他更巴不得你去偷袭,说不定你们会想到一块儿了!你们之间的比拼,就看谁的道行深,嘿嘿,你小子只不过是战场上的雏哥,要学的还很多啊!要有失败的准备哦,李牧是赵国的大将军,用兵诡秘、强硬,这一点,跟武安君差不多!你小子要偷袭,先把武安君的战法研究透了再说吧,哈哈!”裴映雪得意地笑了。
太平公主哈哈一笑,乐了:“雪儿的提醒很重要啊,政儿,你小子胆子够大,可,李牧大将军也不是省油灯的啊,你们两个有一拼的!很好,那就玩儿吧,咱们最看不起没胆量的男人了!好了,坐下来喝酒,咱们陪你喝酒!心月丫头,侍候好政儿哈!李真,你小子的事儿来了哦,自己谨慎从事,不要过分干预就是了!”
“诺!公主姐姐放心,嘿嘿,老弟我知道!”李真已喝到八分了,不知道露底了!
“啊!”众人闻言,都是一阵惊讶:原来,他们还有这层关系?难道,寒将军不介意、不嫉妒?
韩行烈放眼望去,见小寒一脸轻松,毫不在意,忍不住多嘴了:“师父,这真师兄真是太平公主殿下老祖宗的弟弟?”
“嘿嘿,这你就不知道了,小子就喜欢多嘴!这小子不单是太平的弟弟,也是我的弟弟,哈哈!他姓李,我也姓李啊,当然,我也姓韩,这些事情,你小子就不必要知道了!”小寒寂寞地说。
现在,能和他说真话的人越来越少了,这韩行烈还好点,其他人见了他,一个个真如见了老祖宗,话都不敢多说一句,有时,连他自己都觉得不爽快!
“啊!”众人又是一惊,却又莫不住头脑:难道,他真的姓李?可,不是韩将军吗?
太平公主哈哈一笑,乐了:“其实嘛,我也姓你,当然,也姓周了,所以,其中之滋味,可为‘不可说、不可说’,哈哈,你们没办法懂的!好了,真小子,既然露底儿了,就要保护好咱们的政儿!嘿嘿,他可是你的晚辈,好了,本公主不说了,到此为止!谁再扯这事儿,本公主扒了他的皮!尤其是烈儿,你小子更不得多嘴了!政儿如果想偷袭赵国,你也可以去帮忙嘛,哈哈,有你们在,李牧就是有三头六臂,也奈何不了政儿了!好了,咱们痛痛快快地喝酒,不说这些破事儿,那些事情,你们到了军中再说吧!”
说完,她已倒在小寒怀里享受他的温柔与爱抚了,而真公主已自觉地为她们斟酒了。
嬴政看到此处,心中也是一阵波澜:看来,这韩将军、太平公主真是深不可测啊,不过,这跟自己没关系,只要真公主,这个老祖宗她喜欢就好了!
再看她一脸柔情蜜意,没半点委屈,他的心才算真正落地了:老祖宗过得不错,很好,很得宠,看来,这韩将军的威望比以前的周天子还要高啊,尽管,他自己从来没见过周天子!
奇怪,这韩将军究竟是何方神圣?太平公主又是什么来历?为什么天下之人都敬若神明呢?而且,连江湖人物都不例外!
难道,这世界上真的有所谓的神仙?还有,肖雨、李璇月等,不也都是神奇的存在吗?
想到这里,他就不觉叹气了,试探着说:“师父师母,不知道什么是仙道?难道,真的就是长生不老?又或者想你们这样逍遥快乐地存在?当真没有半点苦恼?”
哪知此语一出,小寒、太平公主倒无所谓,肖雨的脸色却变了,很难看,再无半点逍遥快活的样子!
“嘿嘿,你小子真是少年不知愁滋味啊,苦恼、烦恼、痛苦要写在脸上吗?真是没见识,好了,罚你敬酒,然后,自个享乐去,好好地吃喝玩乐就是了!嘿嘿,虽以为李牧是好对付的,搞不好你们非吃大亏不可,小子,小心点吧!”太平公主见了,赶紧敲打他了。
嬴政这才感觉到他们也并非自己想象的那么轻松自在,也对,否则,他们来大秦干什么?又铸剑干什么?总不至于图好玩儿吧!
他正想说话时,真公主已笑了:“政儿,你小子忘了规矩了,在咱们这儿,太平姐姐的话就是圣旨!好了,敬酒去吧,别忘了你师父师母们!”
她此时的脸色变了,皱眉了,却不急不躁地看着嬴政:显然,他犯规了!
“是!”嬴政见真公主不爽快了,赶紧敬酒了:“老祖宗,师父师母,政儿敬你们!”
他赶紧收回心神,开始敬酒了,心中也有点惴惴不安了。
李璇月倒有点同情他了,笑了:“嬴政,你小子是不错,不过,跟我们寒儿比起来还差得远呢!哈哈,慢慢玩儿,玩儿你该玩儿的事情就是了!哈哈,来,咱们一起喝!”
与小寒有关系的人,她都很疼爱,嬴政也不例外!
“是,多谢老祖宗提点!”只之寥寥数语,嬴政就明白了她的心境了,赶紧言谢。
随后,在韩行烈的带动下,酒宴越来越精彩了,最开心的,仍然是小寒、太平公主。
而嬴政,因为有李真等的助力,心中的底气更足了,整个人又容光焕发了!
等他们吃喝喝足,一个个眉开眼笑地去了,小寒才叹气了:“真是少年不知愁滋味啊!这小子这一战必败,太轻率了!不过,年轻人嘛,就该在失败中摔打出来,哈哈!不过,大秦的根本不能动,幸好,他只用五千士兵,可惜了,能回来一半儿,就不错了!”
“那,假如是哥哥用兵,咱们是不是又是零伤亡?嘿嘿,小小的李牧,应该不是咱们的对手吧?”太平公主得意地笑了。
真公主凑趣地说:“应该如此吧!嘿嘿,我们哪一次出门,不是全胜而归?又有哪一次有伤亡呢?哈哈!”
“也不尽然,有时候,我方的军队也会有损伤的,可惜,真儿公主没瞧见而已,哈哈!”小寒有点得意了!
大唐的军队当然也有吃瘪的时候,不过,那是其他人的事情,与他们何干?
次日一早,嬴政就宣了嬴虎进宫,要他去大营选五千精兵,然后,入夜后直奔秦赵边境!
嬴虎自然然高兴了,这是他第二次随嬴政出征了,又晓得此行主要是出奇后,就笑了:“大王,不如,咱们筹集了十天干粮再出兵,如何?只怕尚须三日准备!”
“嗯,好,那就三日后出发,多准备点肉干之类的东西,那东西好吃,又耐饿!”嬴政思索着说。
经过了大草原之战后,嬴政的心思也细腻了很多,可,他也知道,如果王翦在这儿,他会更省心一些,那小子的心思更细腻!
边城的蒙恬每日都有消息传来,却好坏不定:有时,说打退了李牧的进攻,有时说李牧攻击甚紧,几乎有守不住武安之可能!
看了几遍战报,嬴政也有底了:原来,这李牧确实老奸巨滑,想引诱蒙恬出战,说不定已布好了埋伏,就等秦军上钩了!
看来,这李牧真是厉害啊,不愧是赵国的第一号大将军,毫无破绽!如此,想赢李牧,也绝非易事,只有借用李真的经验和力量了,有他在,十万赵军也不是事儿!
他正念及李真,李真就来了,一见面,就兴奋地笑了:“秦王,你小子准备何时出兵?嘿嘿,战情不等人哦,蒙恬的压力还是很大的!”
“嗯,寡人知道的!嘿嘿,不是有王翦相助蒙恬吗?哈哈,还有嬴龙的十万大军也在蓝田随时候命!哈哈,就是诸侯百万大军来犯,我们也吃不了亏!只是,我们出击赵国,该走那条路线呢?如果,走最捷径的那条,李牧肯定会有防范,说不定我们会中埋伏的!”嬴政笑了。
李真哈哈一笑,乐了:“随便了,走哪条路赵国都会有防范!所以,你小子最好想清楚了,想偷袭李牧几乎根本不可能!最多,咱们占点小便宜就是了,李牧肯定做了精心准备的,他不是赵玄哈!”
嬴政闻言一呆,这正是他最担心的地点:正面对抗李牧,说实话,自己都没有十足的把握,只怕蒙恬、王翦也一样!
嬴政思索了好一阵,才叹息了:“咱们晚上出发,走最迅捷的那条路,真师兄要和我们一起出发吗?”
“不了,嘿嘿,我另有方法,放心吧,秦王,你要有信心!如果你都没信心了,那,这场仗不打,你都已经败了!”李真再次提醒他了。
看着他们出发了,叹了口气,李真才去了逍遥居,笑了:“嬴政已经出发了,可是,这场仗大秦真的一定要输吗?说实施,其实,我们如果全力出手,直接干掉李牧也不是问题啊,那,果如此,赵军还有何反抗之力?”
“你小子有毛病啊?这不是我们的战争,秦国这一战本来就该输,而且,只有嬴政输了,他才会更小心!不然,他还以为他就是天王老子呢,懂吗?”太平公主闻言,立刻就不高兴了,脸色竟不怒自威了!
李真见了,先自气馁了:“可,目前不是有吕不韦在侧吗?如果,他借机发难,又为之奈何?难道,这回又要故意让嬴政陷入危机之中?”
“你这小子真是越来越愚蠢了,做大事的人哪个不是在危机中挣扎出来的?你师父,我哥哥,他这一生吃了多少苦?嗯,你当然不知道了,你小子是含着金钥匙长大的!嘿嘿,况且,咱们都知道吕不韦的下场的嘛,你小子还有什么不放心的?而且,你又是干什么吃的?”太平公主的脸色终于好看了一些,却仍然在训斥李真。
李真哈哈一笑,吃了会儿酒肉,才潇洒地离开了。
小寒叹气了:“妹妹,其实用不着训他的,这小子懂得分寸!真儿,你是不是也在替嬴政担心?嘿嘿,放心了,那小子命大得很,天底下再没有比他的命大的人了,有什么好操心的?他不整治别人,咱们就阿弥陀佛了!”
“是,寒哥哥放心,真儿明白的!既然是我大秦的大造化,那,让政儿吃吃苦头也是好的!好了,我再不为他担心了,寒哥哥、太平公主请宽心!”真公主柔情似水地说。
她虽然也担心嬴政,可,脸色却比李真要好得多,因为,他知道小寒、太平公主不会故意将嬴政置于险地的,况且,这不过是嬴政想逞匹夫之勇罢了!
小寒、太平公主这才满意了,太平公主已将她推入小寒怀里,然后,竟亲自侍候他们喝酒了,而林雪梅也早就与林若曦一起静候他们的旨意了,都是一脸兴奋,想去打仗了。
嬴政、嬴虎已过了渭水,随后,就策马狂奔,五千铁骑的速度虽然惊人,却也让路人侧目了!
这是在大秦的境内,他们可以任由马匹狂奔!
嬴龙笑了:“大王,我们不需要知会蒙恬、王翦两位将军吗?他们如果不知道我们的动向,岂非要提心吊胆?”
“你派两人去通报,让王翦移师,与蒙恬合兵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