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将莫邪剑来了!
“怎么回事?”那令狐见状,立刻问了!
话还没说完,荆武已随手而召,随后,那干将、莫邪剑就自动飞到了他的手中!
随后,他将干将剑交给了韩子昂,笑了:“干将、莫邪剑在此,天下莫能当!令狐玄,你若不想死,马上亲开,我们要见晋定公!”
令狐玄一脸狐疑,犹豫不决了:多少天的部署,难道,就此作罢?莫非,这回又要将大好的机会葬送?
原来,自从那日在巴山灰溜溜回到晋国,他就蠢蠢欲动了,想废了晋定公,自领晋国江山,自己做晋国的大王!
于是,他找赵行合谋,想两人联手,再度架空晋定公!
哪知赵行却叹了口气,笑了,有韩平、太平公主在,算了吧!不过,这几天我回封地去,嘿嘿,不理朝事,你随便!
显然,他有点看热闹的意思,看看这老小子行不行!如果他行,成功了,那,自己再来剿灭他,这晋国的江山不就是自己的?
所以,他放令狐玄任意行事之权了,却不愿与之同谋,而想趁火打劫!
令狐玄自然大喜,这老儿掌管着晋宫的护卫军!他走了去土地了,一半的护卫军也将他去赵家的土地,而另一半的护卫军就由自己掌握,如此,岂不妙哉?
只是,韩子昂掌握着晋国最精锐的军队,他即便可以成功,但如果韩子昂杀回来,他仍然死路一条!所以,他以军事相商为宜,赚取了晋定公的诏书,骗韩子昂回新田!
这回,一切都如他所料,只是没想到,从天上降下来两把宝剑,这是何意?难道,要他功亏一篑吗?
终于,他心一横,拔出来长剑,长笑道:“为今之计,咱们只有歼灭了这两个小子,杀了晋定公,才有一条活路!勇士们,给我冲!”
“谁敢!”韩子昂闻言,血性也上来了,哈哈大笑了:“你们谁敢动手?别忘了,你们的身后是咱们的国君,还有小寒将军、太平公主,你们谁敢造反,诛灭九族!如果退下,去宫外守候,则概不追究,无罪!”
“啊!”闻言,几乎一大半的士兵已奔出宫门了,仅有百余名士兵试图与令狐玄一同造反了!
看来,这就是令狐玄的死党了!
韩子昂见状,哈哈一笑:“好,很好,那,荆武小子,咱们就痛痛快快地杀一场!嘿嘿,你怕不怕?”
“不怕!荆武欣然从命,哈哈,来吧,小子们!”荆武也是一阵狂笑了。
随后,两人相视一笑,竟同时打出来断水剑法的水银泻地!
两道剑气如狂风暴雨般向那些叛军扫去!
“啊!”随着一声声惨叫,那百余名士兵几乎全倒在血泊之中了!
这下,不但那令狐玄吓得脸色苍白,就是韩子昂、荆武也惊了:这干将莫邪剑怎么这么厉害?竟有如此巨大之威力?难道,真是天赐之剑?
韩子昂立刻就回过神来了,笑了:“令狐老贼,哈哈,本将军知道你向来有异心,怎么样,还赌吗?哈哈,本将军可不在乎再杀你这老贼哈!至于你们几个滚出宫门,等候大王发落!哼,再不退,一个字:死!”
说完,他的眼睛已像剑一样了,扫向了那几个仅存的士兵!
那几个士兵早吓傻了,这时,听了他的话,才慢慢回过神来,一个个吓得逃出宫门去了!
叛军,只剩下那令狐玄一人了!
韩子昂这才爽快了,高叫到:“国君,臣下已将叛军收拾掉了,请你出来处治这个叛臣令狐玄吧!”
晋定公这才悠闲地出来了,笑了:“哈哈,韩将军威武,果然不愧是我晋国的擎天之柱!嘿嘿,怎么样,令狐玄,这回,你认输了吧?”
韩子昂、荆武抬头望去,只见小寒、太平公主、林雪梅正陪在他的身侧,心头暗想:原来一切都在晋公的掌握之中,这回,是不是故意要这令狐玄自寻死路呢?
嘴上却高兴万分了:“哈哈,弟弟,弟妹,你们怎么回来了?嘿嘿,我说嘛,这令狐玄简直蠢得要死,居然敢在国公面前逞威风,找死!逆臣,还不束手待擒,更待何时?”
那令狐玄一见晋定公他们出来,早就吓得魂不附体了,长剑“当”地一声坠在地上了,整个人也早已软成了一团泥了!
晋定公这才满意了,笑了:“哈哈,韩将军,从今天起,你是我晋国的上将军了,因为,你这个弟弟不想当上将军了,所以,他的军队由你率领!嘿嘿,事实上他早就将他的军队交给你指挥了!很好,至于戍卫,就由公子成亲自指挥!”
“可,公子成不是还小吗?不如,让我二弟指挥,他一定誓死效忠国君的!”韩子昂赶紧建议了。
太平公主笑了,大哥,你落伍了,这成儿在我哥哥的**下剑术已成,只怕不在风胡之下了!充任林军统领正合适,再没有比他更合适的人选了!我们嘛,要玩天下去了,嘿嘿,说不准,哪天我们又会跟你们相会了!今晚,咱们去快活居,父王也去!哈哈,梅儿,你和若诗辛苦一下,快点去准备好酒宴!我父王也要去饮宴的!
“诺,公主放心,些许小事,梅儿自当效力!不过,我还要瞧瞧这干将莫邪剑,哈哈!”林雪梅说完,就想接剑了!
小寒却笑了,丫头,快去准备酒宴,这剑嘛,有你看的!一会儿,咱们一起练就是了!哈哈,快点!本王子的酒瘾上来了,再没酒喝,就要打得你屁股开花了!
诺!那林雪梅脸上一红,立刻赶紧溜了:他再说下去,只怕真就要丢人了!
“哈哈!哈哈!”闻言,所有人都大笑起来了。
等韩子昂处理完了那些尸体,晋定公才命士兵将那令狐玄押了过来,笑了:“令狐大人,寡人早知道你有二心,哈哈,很好,你终于完全暴露了!哼,幸好那赵行老儿不像你这般糊涂,否则,我晋国就真有大祸了!好了,寡人念你曾有功于我晋国,拖出去,杖八十,撵出我晋国,终生不得回晋国!至于令狐家的侄子,只要不犯上的,暂时就不要问罪了!”
随后,士兵就将令狐玄拖出宫门,重杖八十,撵走了!
太平公主见晋定公处事的确有一套,比之她的父皇高宗李治也不妨多让,就笑了,父王英明,咱们喝酒去吧!哈哈,其它几位上卿只怕都到我们的快活居了!大哥,你现在是护国的上将军,嘿嘿,以后要好好地效忠我们国君啊!“
“诺,多谢公主,多谢国君!”韩子昂得意地笑了。
回到快活居,果然,晋国的上卿都到了,连假装回土地养病的赵行也回来了!
一见面,他就惭愧地道:“国君,赵行确实有病,所以,去封地养病了!没想到,那令狐玄竟看忤逆犯上,真是罪该万死!臣这就去宰了他!”说完,他就想出去了。
“不用赵大人出面了!咱们国君已将此事处理好了,那令狐玄因为祖上有功,咱们只将他重杖八十,撵出晋国去了!这回小惩大戒,下回,有人再犯,那就诛灭九族了!哈哈,有的人还是好自为之才好啊!无忌,好好练剑,这十年之约,你也是要参加的!”太平公主笑了。
她东一棒,西一棒,打得那赵行摸不着,好一会儿,才尴尬地笑了:“是,谨遵公主殿下旨意!哈哈,那令狐玄只是个无耻小人,竟敢犯上作乱,应该诛灭九族!国君仁厚,臣等拜服,国君英明!”
说完,他已跪伏在地了!
群臣正要跪时,那晋定国已哈哈大笑起来了:“各位大人免礼,好了,你们都坐下吧!嘿嘿,今天我们两位韩将军请客,寡人也只是来蹭吃蹭喝的!好了,你们都坐吧!”见赵行已归服了,他顿时满意了。
林雪梅、赵若诗已开始摆酒菜了,太平立刻就开始为晋定公斟酒了,又吩咐众丫头为各位大人斟酒了。
众人仍然惊魂未定,都一声叹息,似乎还在回味刚才的令狐玄之乱!
见众人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小寒笑了:“哈哈,来,来,来,国君,各位大人,咱们难得聚在一起,我和妹妹敬你们,嘿嘿,刚才之事,就当大家的另一道酒菜!一会儿,我和妹妹为大家表演剑术!”
众人饮了酒,这才感觉心神稍定,一个个都笑了。
林雪梅已将酒菜上齐了,笑了:“荆小子,你还不把干将莫邪剑拔出来吗?嘿嘿,这是干将、莫邪两位大师的倾心之作,咱们要仔细欣赏了!”
当两把宝剑落入她的手中,她就爱不释手了!
“你这丫头,还这样深情啊,好了,自己先去看看,要练剑时,我哥哥陪你!我嘛,一会儿再耍,不过,你也要吃饱了再练剑!”太平公主笑了,一脸关切。
林雪梅感动了,笑了,亲了她一下,才得意地说,嘿嘿,这剑嘛,哈哈,我不说了!可惜,若曦这会儿不在这儿,否则,她感触最深了!心儿,你先看看,好好欣赏,我吃饱了,就和寒儿练剑!
禇心接过剑,仔细看了起来!却不怎么动情,毕竟,以前她曾见过此二年,那是在一千多年之后了!
韩天羽这回最开心了,竟亲自向小寒、太平公主敬酒了,笑了:“还是平儿最爽快,公主,谢谢你了,哈哈,没你们,这子昂也成不了气候!听说这回对方有好几百人,你们怎么轻轻松松就把敌人打发了?”
他有点不解了:这子昂的剑法虽然不错,但对方毕竟有数百人之多啊,怎么才一时半刻就解决了战事?而且,只有眼前这小子和子昂,为什么?
“哈哈,父亲大人,咱们大哥的剑法虽然不错,但,如果没有干将莫邪剑,他们两个也不成的!嘿嘿,我们这回是故意让大哥立功的,否则,咱们早就将令狐玄收拾了!那老东西是狡猾,可我们也不笨啊,在巴山时,我们就看出来他想犯上作乱!”太平公主得意地笑了。
众人这才明白过来:原来,一切都是晋定公和太平公主早就定下来的计策,就等这令狐玄上当了!哈哈,难怪如此顺利!
随后,一个个都大笑起来,又在畅谈那令狐玄的愚蠢了!
唯独那赵行心里很不是滋味:这回,幸亏自己退了,否则,保不齐自己也是令狐玄第二了!这晋定公还真是厉害啊,原以为他不过如此,只是守先祖之基业,没想到,城府竟如此之深,看来,不得不防啊!这个太平公主也太厉害了,她说得轻描淡写,可处处透露话音,要自己小心了!
想到这里,他就赶紧起身向晋定公敬酒了,试图化去这段不爽快的事情!
晋定公心情大好,也不跟他计较,只叮嘱了几句,就放过他了!
小寒已喝得很爽快了,这回没作弊,酒兴上来得很快了,随后就笑了:“梅儿,咱们该练练剑了!哈哈,你们两个小子好好看,能学多少是多少!大哥,你也随便练练!”
说完,已和林雪梅挥舞起干将莫邪剑了!
两道耀眼的光芒立刻在快活居升起来,随后,形成了巨大的剑圈,越来越大,小寒已不想再隐藏了,立刻就和林雪梅一齐飞升了,笑了:“太平,一起来,你用鱼肠剑,随时和梅儿换,嘿嘿,咱们玩个痛快!”
太平公主大乐,笑了,立刻从怀里摸出来鱼肠剑,追随他们去了!
三人在晋国的上空形成了巨大的光环,比天上的明月更亮,竟似太阳重辉了!
看得下面的众人一阵惊讶:这韩将军、太平公主、韩夫人难道是神仙?怎么他们可以在天空舞剑?如此奇事,究竟何意?
唯独赵行一眼就看穿了他们的意思,显然,又在故意警告自己了!脸上自然就是一阵惊恐,似乎连坐都坐不稳了。
那韩天羽一见,就笑了:“赵大人,你喝多了吗?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