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伯母的笑挂不住了,不过此时也没有人注意她了。一桌子人或羡慕,或嫉妒,或不可置信的眼神纷纷投向那个小角落。
墨眨了眨眼,有些不解。
“不!不可能!”君瑶率先尖叫了起来,脸上满是不可置信。
一众人反应过来,又是看笑话般看着她。大伯父的脸黑了,沉声道,“君瑶!你看你像个什么样子!”
“我……”君瑶不甘心的想要说些什么,却被一旁的君豪拉住了。
她转头看到自家大哥那阴沉的脸色,吓得噤了声。这个优秀的大哥,她对他是敬重,是敬佩,是她心中最有威慑力的一个。
对于君卿考了省状元这件事,最不爽的应该是君豪了。虽然他一直没说什么,但是,那份高傲是一直存在的,比君瑶更浓烈。对君卿,更是轻蔑,不屑。再加上大伯母之前说的那些话,他觉得现在自己,可真真正正成了个笑话。
不让君瑶再继续说,不是在帮君卿,也不是怕君瑶被父亲责备,而是,若是让这个妹妹在胡搅蛮缠下去,他可真是丢了脸了。
君卿本是饶有兴趣的看着君瑶与她大伯父的争吵的,但现在被人打断了,她也感觉到了几分无趣。
扫过桌上一众人,老太太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对于她认为的拖油瓶孙女取得的骄人成绩,也毫无反应,君爸君妈虽然笑着,但眉宇间还是不免沾上了几分怒气,大伯父大伯母尴尬着脸色,不知说什么好,君瑶倒是罕见的没有不甘,只是低着头,她哥哥君豪阴沉着脸,紧握着茶杯,二伯父一副酒还没醒的样子,君悦就在一旁充当隐形人,小姑嘛,出去了一趟便心情有些低沉。
至于小叔,君卿侧头看他,这货眨着清澈的大眼睛,无辜且茫然的盯着她,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君卿兴致缺缺,感觉有些闷,不想再看这些人的嘴脸,便道,“妈,我去下洗手间。”
君妈妈一怔,继而反应过来点点头。
走出房间,迎面吹来的清风倒让君卿心里的烦闷散去不少。去洗手间只是一个借口,既然出来了,她倒是知道望江楼里有个小院子,风景极佳,不如去看看,反正她也不饿。
小叔本来是想跟着她的,但在她警告的眼神下,最终还是老老实实坐在房间里。
她的小叔,身份肯定不简单。不说前世他无故消失的那段日子,就单说君奶奶对他的态度,就不对。既不是疼爱,也不是一般人对待私生子的痛恨,反而是有些客气,有时候甚至是敬重。在别人惋惜墨是个傻子的事时,她表现的却是心虚。对,就是心虚,虽然极淡,却还是被君卿察觉到了。
看来,她有必要查查这件事了,不然,哪天小叔又无故消失。
君卿心里思量着,没看路,便华丽丽的撞上一人,她猛然回神,“咔嚓——”清脆的破碎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响亮。
君卿第一时间像那摔碎的物件看去,几块白玉的碎片散落在草地,依稀可以看出是个玉佩。
这东西很值钱。这是君卿的第一想法。看来和金宝待久了,被它给传染了。
完了,银行卡在陈翊身上。这是君卿的第二想法。她现在身无分文,赔不起啊。
心里这么想着,君卿却还是颇淡定的,表面上看。
她抬头,“这位先……”那个‘生’字在舌尖上打转,却硬是没说出来。
眼前的人,有一双刀削似的眉,眼眸一片清澈,却透着几分清冷寡淡的感觉,嫣红的薄唇有着几分性感,却并不让人感觉到女气,清冷寡淡的气质,像极了九天之上的仙,但他那薄唇,那隐藏在衣衫下,隐隐可以看出些轮廓的,极具爆发力的肌肉,又为他添了几分人味。
这人,确实是上帝的宠儿,但更让君卿奇怪的,她能感觉到他身上那股熟悉的气息,似乎她认识他已久,这股气息,也与,她在走廊外与小叔交谈时,所感觉到的相似。不,她隐隐有感觉,这两股气息,应该是同一人身上的。
她压下心头的疑惑,恢复以往的表情,问,“这位先生,我们可曾见过?”
这句话,像极了几十年后流行的搭讪问话。
那男子愣了愣,眼神里说不清是黯淡还是别的什么,他抿了抿薄唇,吐出两个字,“帝宸。”
那声音也是像极了他的人,清冷,却,动听。
君卿一怔,明白了他的意思,敢情他忽视了她的话,直接介绍起了自己。一时间,她不知该哭还是该笑,他的玉佩碎了,不应该心疼或者发怒吗?
“帝……帝宸,”她有些别扭的叫出这个名字,“你的玉佩……”
她还没说完,就被惊艳到了。
那人突然勾起一抹极清淡的笑容,虽然清淡,但出现在这清冷的人身上,也算难得了。好似雪山上开出的莲花,圣洁,高雅。
君卿一时晕乎乎的,反应不过来,只听得那人清冷的嗓音中似乎带了些笑意,“那,你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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