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佗在锐雯的床边徘徊,泰达米尔与赵信小声交流着,崔斯特现在我旁边一言不发,而我现在特别想点一根烟抽,但是这个年代根本没有烟草这种东西。
“你们都是谁?你们这些怪人,别过来!”锐雯已经缩成一团了。靠着墙,一脸的表情变得畏畏缩缩起来,这种表情要是我没见过之前,是打死也想不到锐雯会做出这种表情的。
“华神医,怎么样?能帮我的夫人恢复以往的记忆力吗?”我焦急万分,华佗在我面前走来走去。又唉声叹气的,更是让我心烦气躁的。
“李大人,恕我直言,人脑是人体内最为神秘的地方,华佗虽敢为夫人一试,但是却无绝对把握能把夫人的那一根筋给搭回来。”华佗摇了摇头,从背篓里拿出一把斧头,“若是李大人愿意一试,元化也未必不敢。”
“得得得!”我看华佗这模样。直接阻止他了。怪不得他以后会被曹操给弄死,你就拿这么一把斧头说完把一个人的脑袋给弄开,换做我,我也会说,这病我不治了!
“呜呜,不要杀我!”锐雯缩着,见华佗拿出斧头,话题又扯到她身上了,吓得瑟瑟发抖。
锐雯的这副模样,反倒是更加增添了一份可爱。不过,我还是喜欢以前的那个高冷的锐萌萌。“哎,夫人的心智,大概只有七岁了,大人自重。”华佗收起工具。直接离开了。我也没有拦着他,拦着他并没有什么作用。
“哎,都走吧!让我和锐雯单独待一会!”我下了逐客令。将房间里的人都赶走。
崔斯特走到门口,又退了回来。“徒儿,既然是你师傅,我便告诉你我以前听闻过的吧。”崔斯特清了清嗓子,“师傅与老师的区别在于,师傅教你的是技,老师教你的是识!师傅便把识与技都交与你,也不枉师傅这十来年没关照你的愧疚了!”
“我以前接触过一个人,也是一个赌徒,本来他不好赌,他本来是一农夫,在一日上山砍柴的时候,脚滑了一下,跌下山去。脑袋被石头给砸得出凹陷进去了,但这位农夫命大,没有死,但是性情大变,许多事情都忘记了,最后只知道赌博,与打老婆。他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原本就不富裕的家变得更加落魄了,他的妻子不堪他常年这样,于是乎便在一日夜晚,用一木棍对着他的头猛敲,想要杀死他的丈夫,但是他的丈夫不但没有死,反而因此恢复了记忆。”
崔斯特面带微笑,“徒儿,你懂我的意思了吧?诶,你别推我!徒儿,你这是大逆不道!哎哎哎,我自己会走!”
我赶走崔斯特之后,锐雯仍然缩着,我走近一步,锐雯就颤抖一下,看起来我跟一个怪兽一样。
好歹我看过那么多的电视剧,脑袋失忆了,我还是知道怎么治的!不就是带她重温过往么?再写就是刺激她,不过这招慎用,怕被锐雯一拳打的下不了地。
“你还记得你叫什么吗?”我从一旁拿了个凳子坐在锐雯的身边,换上一副心平气和的模样和锐雯唠嗑着。
“锐雯啊,我叫锐雯,但是,你是谁?”锐雯看到我的模样,不知为何,心生好感,但是仅仅如此罢了,她还是很怕我。
“我是你一个至关重要的人,你可以把我当成兄弟看,月工交的兄弟,哦不对,是刚交的兄弟,刚才说错字了。”
“兄弟?可是,我是女孩纸,怎么能交兄弟?”锐雯撇撇嘴,“你就是个怪人!”
“我是怪人?”我哭笑不得,“你看看,我哪里怪了?是不是一个鼻子?”
锐雯点点头。
“是两只眼睛吧?”
锐雯又点点头。
“一个嘴巴,对吧?”
“嗯。”
“两双手,两条脚,对不对?”
“不对!你明明有三条腿!”锐雯好像看见了什么一样,突然又吓得抱成一团。
“三只腿?”我低头看了一眼,就知道锐雯的意思了,对着自己说道:“听话,别闹。”
“你现在再看,我是不是两条腿了?”
“嗯……”锐雯看见我“那条腿”消失了,这才对我放松了一些警惕之心。
我心想,这锐雯怎么不和雏田一样呢?
雏田为啥喜欢鸣人?佐助那么优秀,包括小樱在内,那么多的女孩子都爱他,但是雏田还是一如既往地爱鸣人,我给大家分析一下。
雏田是日向家族的成员,先天血统是白眼,白眼没别的,就是一个透视功能。
难怪雏田见到鸣人就脸红,难怪花火会对鸣人有好感,难怪宁次在早期便对鸣人有很大成见,难怪六道他老母辉夜年纪一大把看到鸣人的逆后宫之术会乱了分寸。
有时候,我就像鸣人,但是这种效果,只有能懂我的人才会爱上我~
“锐雯,你的伤还没好,快躺着休息吧!”
“不好,你在这里,我静不下来!”
“我真的对你没有恶意!”我举手发誓,“如果你不让我接近你,我就拿刀自刎!”
“拜拜!”锐雯对我翻了个白眼,我败下阵来,考虑到锐雯确实要休息,所以我直接跑了出去。
当日,我时不时去锐雯的房间里,想看看她是否有了回忆,但是均以失败告终。
夜晚。涉县里发生了一个恐怖的事情,郡守大人顿威,在夜间突然暴病身亡。
据说,他死的时候,仰天长啸了一声,随后便倒地不醒。
因为就在三天前,华佗还给郡守大人治过病,所以郡守府里的人就来找华佗麻烦了,郡守有两个儿子,大儿子叫顿侗,二儿子叫顿程,父亲暴毙的第一时间,不是顿威查出个所以然来,尸骨未寒的顿威,两个儿子却是想争这个三世世袭的郡守位置。
两个人虽然争位置,但是矛头也指向了华佗,我爹是你给治的,为什么我爹三天就死了?
顿时,管医师的医馆被两方人围了个水泄不通。
“烦不烦呐?昨天晚上,华佗放炮竹吵老子睡觉,今天晚上,你们又是个什么情况?一群人放炮竹?”泰达米尔不耐烦地把脑袋从窗口里伸出去,他待在二楼的阁楼里,下面几百上千只眼睛因为自己的这一嗓子而盯着自己,泰达米尔深感不妙,于是缩回脑袋关上窗,跑到我的房间里把我给叫醒。
外边已经有人在踹门了,厚厚的木质大门被踹得直晃晃荡荡。
蛮易信与崔斯特四人??来到了楼下,我让廖化与甘宁替我守着锐雯,一有情况就带着锐雯跑路。
我下去的时候,只见管医师面红耳赤地和俩年轻人在吵架,因为管医师知道崔斯特手上有皇上令牌,又加上崔斯特对我的态度看起来有点像是跟班,所以管医师把求助的目光投向我来了。
待我了解情况后,我也挺想笑的,自己的爹死了,就找医生扯皮,这和现代社会里的某些现象基本吻合,看样子有些东西几千年来都不会改变。
“两位,别吵了,你们这样吵没有任何意义。”我充当管事公,“现在都这么晚了,华佗医生已经睡着了,你们回去行不?晚上带着这么多人,挺吵的,影响了我倒是无所谓,但是我的夫人正因伤休息,所以情绪大声喧哗,行吗?”
“你算哪根葱?没事找抽啊?关你屁事,滚滚滚!”一年纪稍微年长的人,对着我骂道。
我皱了皱眉,但是不想在这里动手,敌众我寡,能忍即忍。
“年轻人,你的思想很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