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羽轩曾经就在上面企图聚集过灵气,不过就算是聚魂紫炎上面的灵气,对于墨羽轩的身体内的灵气来说过于混浊,她的身体依然接受不了。★
唉……
说到底还是自己太弱了,全身都是法宝,不过却没什么用武之地,小云为这事可是不止一次吐槽抱怨了。
待有了涤尘丹之后,她还是得奋图强一点,至少……别在这个以武为尊的世界太弱了才好。
这本秘籍墨羽轩差不多都快翻烂了,里面的内容基本上都背熟了,不过实践功课依然很差。
正当墨羽轩百无聊赖的时候,门口传来一阵脚步声,只听见元樱喊了一声王爷,墨羽轩便知道来人是哪位了。
正想放下书,下一刻她整个人就被提了起来然后被人抱入怀中。
墨羽轩无奈一叹,她想她还是收回那句这个男人的霸道还是很好的话吧……
不过所幸这个男人这几天除了喜欢抱她之外也没做什么出格的举动,既然拿他没办法也就随他了。
而一旁的元樱见此情景,就急忙快地将桌子上的菜收拾好,提着食盒撤退了,顺便还将房门给带上了,让墨羽轩很无奈。
她在他怀中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躺下,笑道:“我还以为你至少要到晚上才来能回来呢,怎么这个时辰就回来了。”
轻嗅着她的香,属于她独有的香味,带着一丝淡淡的药香实在让他迷醉不已:“本王想你了……”
耳边呼出的热气加上男子低沉的声音和话语,让墨羽轩羞红了脸,她急忙推开他,转头道:“你不讨好沐大师,人家怎么能舍药给你?你倒好,又跑到我这里来了。”
萧瑾泽不禁又是一笑:“刻意的讨好,本王可没兴趣。”
墨羽轩靠在他的胸膛上,感受着他强劲有力的心跳声:“你啊……”
双手搂住她的腰身,萧瑾泽将墨羽轩的身子板正,与她对视而上:“轩儿,相信我吗?”
墨羽轩搂住他的脖子,在他脸庞上轻轻啄了一下,笑道:“我现在还有权利选择不信吗?”
萧瑾泽眼露柔光,拥紧了身上柔软的温香软玉:“自然没有,你是本王的。”
墨羽轩脸上挂着笑意,却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起身道:“你这般不放在心上,若是让太子抢占先机怎么办?”
太子看瑾王不爽是瑾王府每个人都知道的事情,墨羽轩还记得当初她就是无意之中问了翟巡一句,结果这个看似闷骚沉迷寡言的黑衣帅哥就好像变了一个样似的,拉起一张板凳就滔滔不绝了起来。
从太子小时候开始讲到现在,简直就是算好了似的将罪状全都列了出来,完事之后他眼神闪亮地看着墨羽轩,似乎在等她跟着他一起义愤填膺。
当时墨羽轩只是嘴角抽了抽,半晌才憋出一句:“你……信不信隔墙有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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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归就是一句话,太子看萧瑾泽很不爽,无非就是妒忌萧瑾泽,害怕萧瑾泽影响他太子的地位罢了。
不过墨羽轩实在琢磨不透,为什么太子要老皇帝给萧瑾泽选妃?要是萧瑾泽娶了一个身份高贵的女子,岂不是如虎添翼吗?
总结到最后,墨羽轩只能总结出,太子只是纯属想萧瑾泽不爽而已,而萧瑾泽不爽,他差不多就爽了。
墨羽轩想到这里,对那个太子的映像,差不多就以一个纯属吃饱了撑着的结论收尾。
说起太子,萧瑾泽唇角只是勾起一丝不屑的微笑,他轻刮了一下墨羽轩的鼻头,这才道:“无碍,本王自有对策,况且如果能够被那些人轻易撼动,那人,也枉为大师了。”
墨羽轩觉得他说地在理,便也安心了。
庭院内,黎染在树下练功,一旁的紫薇花开得正盛,紫色的,火红色的花瓣随着鞭影的变化散落下来。
淡漠的眉眼沉静如水,一个旋身,白色的衣袍如同一朵白色的莲花般绽放开来,鲜艳的花瓣散落在他的上和肩上,飞扬的青丝如同一副淡然的水墨画一般飘渺……
手中的鞭子如同一条黑色的游龙般灵活,在他周身环绕,淡白色的真气在身体周围游走,着眼望去,眼前的这一切,犹如一幅色彩绚烂的画卷,只是满园的春色全部成为了那抹白色身影的陪衬和点缀。
黎染练得入迷,俊脸沉静如水,很是忘我。
殊不知,不知何时一道红色的身影突然飞奔过来,伴随着一道软甜的少女声音,向黎染这边扑了过来。
“黎染哥哥!”
黎染听见声音,转身,还未来得及将鞭子缠在腰上,将被扑倒在了地上,溅起无数的花瓣在空中飞絮……
黎染抬眼,想推开身上的人,却不想,触手一片软滑,黎染浑身一惊,眼眸突然瞪大,往下一看,只见一张甜美可人略带稚嫩的脸庞带着灿烂纯洁的笑容看着他。
“黎染哥哥……”九儿又是叫了一声,因为身高缘故,她只到黎染的腰上,想向上爬,搂住黎染的脖子,却被一股力道拉着,整个人被提了起来。
黎染脸上全是黑线,一巴掌就往那白嫩嫩的屁股上面扇。
九儿无缘无故被打了屁股,顿时委屈地哭了出来,而黎染却是毫不留情,又是打了一个巴掌,那白嫩嫩的屁股上顿时出现了两个清晰的巴掌印。
接着,一向淡定自若的黎染大帅哥咆哮出声。
“说了多少遍了!不准给我没穿衣服到处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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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儿很委屈,在森林里面才不会有人因为她不穿衣服而怪她,更不会打她,树精爷爷也不穿衣服,其他小动物也不穿衣服,为什么黎染哥哥要打她?
“黎染哥哥坏蛋!欺负人!”小狐狸眼泪汪汪地看着黎染,那双红色的大眼睛无声地控诉着黎染的罪行。
黎染感觉脑袋很痛,这丫头倒还怪起他来了,叹息了一声,他将外袍脱下来将她裹起来了,这才将她抱到她房间内。
打开房门,黎染本来脸色就不好的俊脸更是冷沉地跟泼墨一般,他低头看着怀中的九儿,咬牙道:“你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