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羽轩被他身上的寒气冻的浑身一僵,顿时打了一个大大的哆嗦,要知道,即使是在室温有将近快四十度的情况下,只要修一出来,那一股子寒气就能够立马如影随形,让她直打哆嗦。八??一w=w≤w≤.≤
而现在这个将近快零下二十多度的情况下,没有着披风的她被他这么一抱。
卧槽!
墨羽轩已经能够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不是自己的了,就连骂人和踹这个莫名其妙的王八蛋的力气都没有了。
修并没有现墨羽轩的异样和铁青的脸色,只是环住她的身子,眼中的目光深不可测,掩藏着令人琢磨不透的情绪在其中,只是此刻,墨羽轩却看不见。
“丫头……”修轻声开口,就唤了墨羽轩一声。
“嗯……”墨羽轩哆嗦着牙齿应了一声,开始推着她。
“丫头……”修又叫了一声,却还是没说什么。
墨羽轩的力道也开始加重,但显然,效果不太好。
等他还想说第三遍的时候,墨羽轩终于忍无可忍大声咆哮了出来:“你个家伙又哪根筋不对,姑娘我快被你冻死了!”
修听墨羽轩这句话,立马就放开了手,入眼就是墨羽轩抖的样子让他有些慌张,想上前却突然觉自己身体寒冷,根本给不了她温暖。
黑色的眼眸染上了一层暗淡,就好似一朵凋零的黑色莲花,显得那般凄楚。
他收回了手,嘴角不由地自嘲一笑,回想起来,自己所能给她的,好似全都是危险和麻烦,就连此刻她的寒冷都是因为他。
他只是一缕不愿离开人世的残魂,靠着她苟活于世,他欺她,她不气,他害她,她不怨,他不知道她对他到底是一种什么情歌,他只知道,墨羽轩,这个未曾相识,无任何交情的女子,给了他这一辈子都没有品尝过的情。
却让他迷了心,醉了情,从来没有哪一刻,他像现在这般渴求一具人类的身体,一个能够给她温暖的身体,而不是一昧的严寒,一昧的伤害……
墨羽轩不知道此刻修心中的想法,她先是不停地搓着起鸡皮疙瘩的手臂,将挂在屏风上的狐毛披风披上,这才稍微好了一点,正想转身吐槽一下修这个王八蛋,却现房间内早已经空无一人。
墨羽轩狠狠咬牙:“这混蛋一定是故意的!”
谁知刚刚吐槽完,房门便被打开了,入门的自然是已经沐浴完毕的萧瑾泽了
眼尖的他很快就现了还未来得及处理的染血床褥。
一见那上面的血迹他眼神立马一利,上前拉住墨羽轩的手,一直以来淡定冷漠的俊美面容上竟然染满了急切:“受伤了?快让我看看。”
墨羽轩暗叫糟糕,这下这玩意咋整?要是让萧瑾泽知道焱对她那样这样的,虽然焱和她都没想法。
而且他烦恼的事情已经够多了,何必再去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给他添堵呢?
正当墨羽轩不知道怎么解释的时候,突然感觉腿间一热,一股热流就留了出来,她脑子一热,下意识地就来了一句:“我……好像来月事了。”
“……”
“……”
一时间房内静地可怕,两人就你瞪我我瞪你,就是不开口。
半晌,萧瑾泽咳嗽了一声,随后别开去了脸,一张俊脸上竟然还有一丝可疑的红晕。
见他这反应,墨羽轩就大概知道自己算是蒙混过关了,顿时在心里松了一口气。
事实证明,墨羽轩这一次并没有撒谎,她那玩意是真的来了,而且这次来势汹汹。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里的天气太冷还是刚刚被修冻的缘故,墨羽轩这一次痛的死去活来,到最后是连吃饭都不怎么有胃口,让萧瑾泽也是满脸愁容,每天都待在她身边替她打理揉肚子,就连煎药都是亲力亲为。
直到第三天才有所好转。
经历过这么一次月事之后,墨羽轩除了感叹之余还誓一定要好好调理一番。
今晚照例,萧瑾泽是不能碰她的,墨羽轩知道这几日他忍地辛苦还要天天为她担忧,像他这般高贵的男人又何曾伺候过别人,连煎药都亲力亲为。
他就像这几日一样,将手搓暖了才去帮她按摩小腹,灌输内力之后便感觉有一股暖暖的温润气息流入缓解了疼痛,他的力道很轻,就好似在对待一件易碎的珍宝。
墨羽轩转身,见他认真的眉眼,一双眼眸深邃迷人,睫毛又长又敲很浓密,闭上眼睛的时候就好像一根黑线,而此刻他睁开时就在高挺的鼻翼投下一小片阴影,显得及其魅人心魄,性感的薄唇微抿,却透着一种迷惑人心的性感和诱惑。
再往下便是他身着睡袍却露出结实的胸肌的胸膛,余下的,虽全被衣物遮去的部分,只留给人遐想连篇……
真的是美色当前,墨羽轩狠狠地咽了一口口水,感觉有些口干舌燥,怎么办?心跳地好快,这个男人要不要这么帅这么有魅力啊!
见他面容平静,毫无任何反应,正人君子地让墨羽轩内心不由地产生挫败感,今日的她身披一件月色的纱裙,放眼看去,窈窕的身形在纱裙下若隐若现,除去兜肚之后那风情更是迷人无限,正常的男人见了都会受不了的吧?
墨羽轩越想越不爽,这家伙平常那方面不是很强盛吗?现在却做到了目不斜视,对她好像完全没有兴趣似的……
而正当墨羽轩胡思乱想的时候,萧瑾泽已经揉好了肚子收了手,他正欲抬手将烛台熄灭,却不想被另外一直细白的小手捉住。
不明白墨羽轩的举动,他不禁转眸好奇问道:“轩儿?”
墨羽轩抱住他的腰身,用柔软的身子磨蹭他,轻轻在他耳边吹着气:“瑾泽,我还不想睡。”
萧瑾泽呼吸一阵急促,他咬牙将她的身子拉开一段距离,避开那些此刻对他来说甜蜜的折磨。
见她还想靠过来使坏的身子,他哑声道:“乖,别闹。”
他呼吸有些紊乱,眼神躲闪地避开她凹凸有致的曲线,难得略显狼狈和慌张地道:“我先将烛火熄灭……”